霍銘征的胸膛溫熱,付胭煩躁地從睡夢中悠悠轉醒。
霍銘征的薄唇壓著她的耳邊,“這么熱?”
“誰家冷氣開28度?”
開28就算了,還給她蓋被子,就算是薄被也夠嗆!
“程大夫叮囑你的忘了?不能貪涼。”
會不利于她的身體康復。
他不在乎付胭能不能生孩子。
孩子有的話就是錦上添花,沒有的話也不會影響他們分毫。
只要她身體健康,其他都是次要。
付胭從他的懷里轉過身面對著他,摸了一把他的額頭,“你都出汗了,不熱?”
“睡著了就不熱。”霍銘征將她的手抓著。
付胭原本踢了被子覺得還行,沒那么熱,這會兒被霍銘征抱著,熱氣轉換成了火氣,已經不是能量守恒,是能量倍增。
霍銘征抓著她想要將他推開的手,又將空調溫度調成了二十六度,扯過薄被蓋在兩人身上,并將她摟緊了,付胭這才消停。
她這體質,冬天畏寒,夏天怕熱。
付胭從他身上聞到淡淡的薄荷味,是他們用的牙膏的味道。
“你去哪了?”她耷拉著眼皮。
晚飯后霍銘征在書房處理完公務,就抱著她在床上“授課”,后來又轉戰去了浴室,兩人是一起刷的牙,這會兒應該沒有味道了。
只能說明他又去刷了一次牙。
他再次刷牙只可能是抽煙了。
霍銘征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背上漫無目的地游走,“給霍淵時打電話。”
細節的東西他沒有多說。
付胭緩緩睜開眼睛,“還吃醋?”
霍銘征嗯了一聲,“吃不完。”
前有傅寒霖,后有霍淵時。
付胭往他懷里鉆,她大概猜到霍銘征應該會選擇銀貨兩訖的方式,來平衡霍淵時幫她的忙。
她沒有多問,兩人心照不宣就行。
她抱住霍銘征的脖子,在他的唇上連續親了好幾下,“你還想怎么樣!”
霍銘征摟緊了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當付胭感受到冷氣比剛才更足了,頓時意識到霍銘征要做什么。
等她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霍銘征直接將小褲的系帶扯斷......
半夜,霍銘征是被頭痛折磨醒的。
他看了一眼時間,三點半。
付胭早已睡沉了,而他一點睡意也沒有,一手摟著她,一手從床頭柜深處拿出季臨出國前,從他家里的相冊整理出來的付胭的照片。
他翻動著相冊,看著從稚嫩到青蔥的付胭,從她的小學到高中,每一個時間段他都記得很清楚。
第二天送付胭到方信大廈之后,他吩咐曹方。
“開車去醫院。”
曹方一愣,看向車內鏡,仔細觀察他的臉色,緊張道:“您不舒服嗎?”
霍銘征抿唇,沒多說什么,只是吩咐他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