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他的枕邊人啊,怎么可能會差距不出來呢?
何況,她那么緊張他。
付胭悄悄將那個分裝藥盒藏于自己的包里,然后若無其事地去洗了個手,躺回到霍銘征身邊,抓過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然后鉆進他的懷里。
手指輕輕地描繪著他濃黑的眉。
霍銘征,你到底瞞著我什么?
睡夢中的霍銘征似乎感覺到她的觸碰,無意識地收緊了手臂,將她抱得更緊。
翌日,霍銘征的車從方信大廈地庫離開,付胭連忙打開手機通訊錄,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中午她要去市政一趟,同時她分配了一項工作給小希,說自己回來的時候需要用上。
小希想陪她一起出門也不能了。
付胭乘電梯到地下車庫。
她的車一直停在方信的地下車庫,每天是霍銘征接送她上下班,但上班期間偶爾需要用上車,所以把車停這里更方便。
去市政的路上經過一條很有文藝氣息的街道,付胭把車停在旁邊,推開一家咖啡店的門。
門上的鈴鐺亂撞,她看見靠窗的座位上坐著一名年輕女子。
簡單閑聊了幾句,付胭開門見山,從包里拿出一個透明的分裝藥盒,“珊珊,拜托你了。”
珊珊是她大學的室友,不是之前被霍銘征收買的那個室友,她的男朋友是學藥劑的,研究生畢業后留在南大當助教,手里有很多門路,能夠查到這藥是治療什么的。
她原本是想找一家機構做的,可又擔心被霍銘征發現。
珊珊是個很靠得住的人,她相信珊珊。
“放心吧付胭,交給我就好了。”珊珊拿起那個藥盒放進包里,好奇地問道,“不過我能問一下是誰在吃這個藥嗎?你這么想知道,怎么不問問當事人?”
“是我的家人,他瞞著我偷吃,如果能問我早就問了。”付胭捧著冰美式,想起來霍銘征不讓她吃冰的,她饞了很久,這會兒才能喝上一口,可卻因為心情的緣故,這冰美式沒有她印象里的好喝了。
珊珊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回去等我消息,有結果了我馬上給你打電話。”
“謝謝你珊珊。”
“不客氣,以前讀書的時候你可是幫了我不少忙。”
臨走之前,付胭拉住她的手,叮囑她:“如果周末之前有結果,你就在上班時間給我打電話,如果周末才出結果,你工作日再給我打,周末不要給我打電話。”
周末她幾乎和霍銘征在一起,除非是和朋友出去,但她不敢保證出門的時間。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神秘,但珊珊沒有多問,答應了她。
兩人在咖啡店分開,付胭開車前往市政。
結果應該很快就出來了,可她的心卻更亂了。
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曹方敲了敲門,里面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進來。”
開門進去,曹方將一杯咖啡放在霍銘征的左手邊。
“霍總,付小姐和她的大學室友在咖啡店里見面了。”
霍銘征簽字的手一頓,眼里沒有過多意外的神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是那個男朋友在南大當助教的女生?”
曹方點了點頭。
霍銘征放下筆,若有所思地看著放在辦公桌最矚目的地方的那一枚已經發黃干枯了的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