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的這場自由發揮,付胭差點暈死過去。
最后她沒暈死,卻差不多累死。
她氣急敗壞捶打霍銘征的胸膛,聲音又軟又啞,“你夠了!”
“還有力氣打我。”霍銘征將她轉過身,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
付胭壓抑不住地嗚了一聲。
霍銘征輕咬她的耳垂,“之前在蘇黎世答應過我什么?”
“我,不......不記,得......”聲音被撞碎了。
付胭的手撐在霍銘征緊實有力的大腿上。
霍銘征并不急著要答案,而是慢了動作,她睜著迷離的眼睛回頭,“霍銘征你混蛋!”
“嗯?”男人低沉地在她耳邊說道,“答應我什么?”
“有種你出來!”付胭難受地喘著氣,秀眉緊緊擰著。
霍銘征坦坦蕩蕩,“不要激我,胭胭。”
付胭簡直快瘋了。
她流下生理性淚水,手往后勾住霍銘征的脖子,扭頭吻上他的唇,霍銘征熱情地回應她主動的吻,卻還在“折磨”她,“說不說?”
付胭咬他下唇,他微微蹙眉,吻得更深,更狠了。
付胭被他磨得汗流浹背,不上不下的感覺差點把她逼瘋了。
在她意亂情迷間,才軟著聲音回答他四個字。
任意套餐。
霍銘征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她的唇,喑啞道:“今晚是你答應我的福利,不是任意套餐,我記著有兩次,是不是?”
付胭的臉上都是汗,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轉身就去打霍銘征。
“你怎么對自己的女朋友還這么狡猾!”
她沒什么力氣了,打人的力道非但不重,反而更像在撒嬌,軟軟的,甜甜的,霍銘征很是受用。
“是未婚妻。”
霍銘征抓起她戴著婚戒的手吻了一下,提醒她。
“而且我不是狡猾,是實事求是,答應的事情就該做到,是不是?”
付胭眨了一下霧蒙蒙的眼睛,無力瞥了他一眼。
他還有力氣,他說的對。
付胭幾乎要虛脫,霍銘征摸到墻上的花灑,摸索著打開閥門,恒溫的水流噴灑出來。
他摸著付胭身上每一寸肌膚,親自給她沖洗干凈。
要不是付胭恢復了一點力氣,最后抓著花灑自己洗,她敢斷定,霍銘征那只手在她身上是要摩擦起火的。
霍銘征一臉饜足的表情站起身來,聽話地配合付胭給他沖澡。
只有這個時候,付胭才覺得他聽話。
叫他低頭就低頭,叫他抬胳膊就抬胳膊。
給的甜頭越甜,他就越聽話。
而相對應地,她的腰腿就越累。
這一晚上都快折斷了。
越想越氣,付胭拿著浴巾,報復性地在霍銘征身上用力搓了幾下。
還在他怕癢的地方用力戳。
霍銘征又好笑又無奈,偏偏不能說她的力氣太小,免得惹她發脾氣,直接把福利給取消。
“好了,今晚是我過火了,我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