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挑眉：“你我很熟？”
“對。”
莫楚點頭：“很熟。”
“是么？”
凌天故作狐疑：“不過我似乎是第一次見你。”
“呵。”
莫楚笑道：“雖然你我是第一次相遇，不過在我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能感覺到，在你身上給我一種格外熟悉的感覺。”
“似乎！”
“你是我之前那個仇人一般。”
仇人？
凌天來了興趣：“是么？既然如此，你就不怕我現在對你出手？”
“不！”
莫楚搖頭：“是誰說仇人見面，就一定要刀鋒相對？”
“也許嚴格來說，我還是那仇人的長輩啊。”
長輩？
凌天聞言皺眉，倒是不曾反駁，畢竟莫楚嚴格來說，年紀并不小了，甚至是千歲有余，只是可惜在武道之內，這些進入了強者境。
那么！
他們的年紀，其實嚴格來說，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態度來看，若是嚴格來說，凌天的年紀在莫楚面前，只算是嬰兒一般。
現在！
凌天也不揭穿，反倒是輕聲笑道：“那我倒是很好奇，你對你仇人的態度了。”
態度？
莫楚擺手：“我能有什么樣的態度？”
“嚴格來說。”
“我很贊賞他！”
“只是！”
“我沒想到的是，他現在的成就，倒是讓我感覺到了……”
“失望！”
恩？
凌天皺眉：“為何？”
“簡單。”
莫楚道：“雖然說那個家伙現在修為已經進入了祖君境，甚至算上他那恐怖底牌，如果是對上一般的祖皇強者，也有一戰之力。”
“不過可惜！”
“難成大器。”
恩？
凌天詫異：“既然有如此之能，為何在你眼中會如此不堪？”
“因為他愚蠢。”
莫楚說到這里看向凌天的眼神，更多了一抹邪魅：“那家伙雖然是修為不錯，甚至天資更是厲害。”
“可是嚴格來說。”
“那家伙擁有的一切，都是來自他父親的鋪路。”
“如果他能將他父親的一切，都發揮到極致。”
“那么！”
“他也算的上是一方梟雄。”
“可惜！”
“嚴格來說，他并不曾有任何覺悟，甚至放著機緣一次次在面前消失。”
“這便是他最為愚蠢的一步。”
“最為可笑的是，他很重情。”
“這也是他注定走不長的主要根源。”
“一旦走不長遠。”
“那么也就意味著……”
“失敗！”
“畢竟武道修心。”
“重情必隕。”
恐怖之言，寒霜陡起，凌天亦是皺眉，下一秒更聽莫楚口吐驚人之語：“而且！”
“你的眼神！”
“讓我感覺到很是厭惡。”
“跟他一模一樣！”
“都是一副自以為是的眼神。”
“令人！”
“惡心！”
惡心？
凌天這會看向面前莫楚的眼神，倒是未曾有絲毫波瀾，甚至……
沉吟！
畢竟！
越是如此，那就越是……
容易出錯。
莫楚的心思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莫楚雖然看起來格外狂妄，可嚴格來說，在莫楚心中卻是……
格外沉穩。
現在！
只要莫楚他想，就能得到格外不一樣的成果，尤其是之前莫楚在紫金皇室之內的手段，可以說是接近瘋狂，如此存在。
必須要格外小心，否則……
一切都將……
徹底失控。
莫楚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凌天：“怎么？”
“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到格外的不舒服？”
“還是說我發現了什么秘密？”
秘密？
凌天聳肩：“這你可就太過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