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樓部里。
尤通眼見著人都走了,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當然不會傻叉的,在沒人監督的情況下,真的抽完那一千耳光。
龍紫夢立刻上前,扶住尤通,并且從包包里拿出一瓶藥膏,給尤通處理臉上的淤青。
這藥膏可不是簡單貨色。
跟強心丸一樣,都是北境戰區出品的特效藥。
像尤通這種被抽成豬頭的臉,用上這種藥膏,一晚上就能消腫,第二天就能恢復如初。
當然,藥效跟價錢,通常是成正比的。
這么好的藥,自然是貴的離譜。
黑市上這兒一小瓶,就價值十數萬。
所以龍紫夢外表殷勤關切,實際上每一次將藥膏抹在尤通臉上,都好像從她身上往下割肉一樣,心疼啊!
一邊處理傷口,一邊相互攙扶,這對狗…悲催男女憋屈的離開了售樓大廳。
吱……
還沒等兩人走到停車場,一輛九座面包車就呼嘯著停在了兩人面前。
車門拉開,從里面下來六個模樣精壯的中年男子。
這些人都是尤通的手下。
相比之前被云戰干翻的那四名保鏢,這些人則是更加精銳。
只不過,他們的主線任務是收攏天南周家的產業,支線任務才是保護尤通的安全。
“少爺,您這么急著叫我們來,是出了什么事嗎?”
“我們的任務是跟隨羅爺收攏周家產業,而不是……”
六人之中,一個最為強壯的光頭男子,開口問道。
這人名叫尤金,乃是這六人小隊的隊長。
算起來尤金也算是尤家的老人了,一向辦事得力,忠心耿耿,深得尤家家主,也就是尤通父親的信任和器重。
所以,仗著這叔伯輩分,尤金說話就顯得比較沖,比較硬氣。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記耳光狠狠地打斷了!
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抽他耳光的人正是尤通。
尤金眼中閃過怒火。
而尤通明顯比他更加憤怒。
就聽尤通厲聲咆哮道:“少爺我被人羞辱,被人逼著打耳光,快要被人弄死了!這算不算大事?這要不算大事,那么什么才叫大事?”
聽了尤通的咆哮,尤金總算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然而尤通的發泄只是剛剛開始。
就聽他繼續咆哮道:“本少給你們打電話的時候是幾點?現在又是幾點?你們在路上磨蹭什么呢?為什么這么晚才到!”
事實上不是尤通的保鏢來的太慢,而是孫定北來得太快。
但是尤通才不會考慮到這個細節。
他早已將一切責任都歸咎于尤金等人的態度有問題。
這場痛罵持續了很長時間。
直到尤通罵的累了,這才停了下來。
但是尤通內心的憋屈卻是半點都沒有減少。
他的臉色反而越發難看了。
龍紫夢趕緊上前安慰道:“老公,老公你沒事吧?你千萬不要氣壞了身體!你說句話啊!你被嚇我啊老公!”
尤通咬牙切齒的說道:“云戰那個雜種,怎么會有孫定北這么一個靠山!孫定北給他撐腰,讓本少怎么對他下手!怎么報仇雪恨!”
這一刻的尤通簡直是恨意滔天。
下跪道歉抽耳光什么的,向來都是他給別人預備的。
這還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給別人下跪道歉抽耳光。
正如他所說的,他想報仇,然而仇家有靠山。
這種無力感,簡直就是一種殘忍的折磨。
聽了尤通的話,龍紫夢又何嘗不是內心憤恨不甘?
尤其是想到云戰一家人離開的時候,臉上洋溢的興高采烈地笑容……
簡直就像一根根鋼針,狠狠地扎在龍紫夢心頭。
龍紫夢突然說道:“老公,你未免也太看得起那個雜種了。孫定北是什么樣的大人物,怎么會真正給云戰那個雜種撐腰!”
“依我看,孫定北之所以會幫那雜種,只是因為欠那雜種一個人情。”
“現在人情已經還清了,以孫總的身份,還會搭理一個賤民雜種嗎?”
龍紫夢的一番話,就好像助燃劑,讓尤通堪堪熄滅的復仇之火,重新又熊熊燃燒起來。
漸漸的,尤通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他對尤金下令道:“給我追!”
……
年輕導購駕駛的商務車上……
云戰一家人有說有笑,氣氛十分歡快。
年輕導購甚至覺得她這輛破車也受到了某些感染,變的好開起來。
突然!
一輛保時捷轎跑帶著勁爆的引擎轟鳴聲,從后邊追了上來,很快就跟年輕導購駕駛的商務車持平。
車窗搖下,露出了尤通那張寫滿怨毒和仇恨的臉。
尤通沖著商務車厲聲叫道:“云戰!狗雜種,給老子停車!本少給你與備了一份大禮!”
下一刻,一輛九座面包車從另一側追了上來。
兩輛車成包夾之勢,將云戰乘坐的商務車夾在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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