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章寒終于意識到一個非常不妙的問題:祖巨壽的金鐘罩,已經練到一個更高的境界,至少以他的實力,破不開對方的防御!
這一瞬間,章寒突然想到了家主的囑托——打不過,就認輸!
按理說,生死臺上是沒有認輸這個規矩的。
否則,又怎么能說分對錯,決生死?
但是一切規則都有漏洞,就比如你主動跳下生死臺,這也算是變相的認輸。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章寒就打算抽身而退,往生死臺邊緣退。
他自信,以他的身法和速度……
然而,下一刻,章寒的自信就突然戛然而止!
因為一個人的脖子,如果突然被人掐住,那么他無論如何也沒法繼續自信下去了。
章寒震驚的看著祖巨壽,他做夢都沒想到對方的速度,原來也能這么快!
他甚至連轉身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對方生擒!
再看祖巨壽,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猙獰殘忍,猛地一拳砸出!
砰!!!
這一拳重有千斤,直接將章寒的頭顱砸碎。
緊接著手臂一抖,將尸體扔下生死臺。
章寒的尸體重重的摔落在地。
他那半張完好的面孔上,眼睛瞪得老大,最后的恐懼不甘,徹底的凝固在他的眼中。
或許,章寒做夢都沒想到,他連逃命人數的機會都沒有,就如此凄慘憋屈的死了……
范圍成失聲驚呼道:“章師傅!”
那可是他范家鎮樓用的高手!
竟然被對方如此殘忍的滅殺!
這口憋屈不吐不快,終于化作一口鮮血狂噴而出,緊接著整個人仰面摔倒,昏死過去。
生死臺上,胖主持見這場戰斗已經結束,于是就高聲叫道:“這場比賽,龍家獲勝!請范家主做好項目移交的準備。”
“下一場賭斗,仍舊是龍家發起挑戰,挑戰對象乃是天南羅家,挑戰理由同樣是……”
挑戰羅家,跟挑戰范家的理由是一樣的。
這不由讓羅入財心中一萬句MMP,不吐不快!
這還真是一個萬金油的借口!
這特么的,簡直無恥之極!
就聽胖主持繼續說道:“雙方賭斗的賭注為,羅家名下,北河川上游地皮兩塊;尤氏物流免費服務二十年。”
羅入財雙眼血紅!
一口老血在胸腔醞釀,隨時都可能噴涌而出!
又是免費服務二十年?
萬金油的借口,萬金油的賭注,一個人得是多么無恥,才能將一個無恥招數反復使用?
羅入財萬念俱灰,腦海中一片空白的時候,耳邊恍惚傳來一道聲音:“家主放心,在下必定親盡全力,就算輸人也絕不輸陣!”
麻書牟說著,已經龍行虎步,走向生死臺。
臨行前一番話說的血性剛烈,卻又是留有很大的余地——輸人不輸陣,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說,死戰是不明智的,只要輸得不太難看,輸也無妨。
然而,計劃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麻書牟登臺之后,跟祖巨壽對戰三個回合,就有些吃不住勁兒了。
這祖巨壽拳風剛猛,勢大力沉。
第一拳猛轟頂梁,被麻書牟堪堪躲過。
第二拳橫掃千軍,貼著麻書牟的胸口掃了過去。
第三拳回搶勒馬,猛戳心口——麻書牟緊躲慢躲,拳頭還是貼著肩膀擦了過去。
別看只是擦了這么一下,麻書牟頓時就感覺肩膀頭子就好像被火車撞了一下,火燒火燎疼痛難忍。
麻書牟心中駭然!
只是輕輕擦了一下,就已經吃不消了,要是結結實實的打中了,那還不得當場骨斷筋折?
原本麻書牟還想著,就算是輸,也得輸的比章寒好看一點。
然而現在,強大的實力差距,讓他哪里還顧得上輸的好看難看?
只有活人,才有計較顏面得失的權利!
念及至此,麻書牟虛晃一招掉頭就跑。
目標生死臺邊緣,縱身一躍,就能逃脫升天。
然而他終究想的簡單了。
也就是他剛轉身的功夫,身后祖巨壽的拳頭就到了。
這一拳,猶如長戈鐵矛,摧枯拉朽,無堅不摧——噗!
就好像燒紅的鐵筷子捅進黃油那么輕松,直接穿胸而過!
麻書牟瞪圓了眼睛,看著前胸出探出大半截鮮血淋漓的手臂,發出一聲絕望的嘶吼——啊!!!
慘叫聲中,麻書牟的身體被高高拋起,直接摔下生死臺。
半空中,淋淋漓漓一陣鮮血噴灑,就好像天女散花,凄美妖艷。
下一刻,麻書牟的身子轟然落地,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緊接著,一口混合內臟碎塊的鮮血從口中噴出,雙目一瞪當場氣絕。
祖巨壽一邊甩著手臂上的鮮血,一邊放聲大笑,笑聲猖狂,邊笑邊嘶聲叫道:“怎么?這就是你們的實力嗎?當初嘲笑龍家的時候,一個個不是都挺有本事的嗎?怎么事到如今,派出來的都是一些酒囊飯袋?還實話說你們這幫狗雜碎,已經放棄抵抗了?”
一番猖狂之極的叫罵,讓臺下那些賓客們,頓時義憤填膺,然而卻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尤家和龍家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這才只是派出一名高手,就對全場產生了碾壓的效果,這要是將手下的高手都放出來,那還不得把天南的天給掀翻了?
所以,出于對生命的愛惜,那些賓客就算感覺自己受到了屈辱,也沒有一個敢出言反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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