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將他的親屬都抓來,還不是重點。
重點在于隱退局完成這一舉動所花費的時間!
要知道,他這些親屬,可并非呆在一個地方啊!
他爹住在南江老宅。
他老婆住在北省燕城。
他兄弟住在……
最離譜的是他的兒子,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的兒子目前正在西疆求學!
西疆!
那可是大夏國土的最西邊!
而他目前所在的卻是大夏東南腹地!
兩者相距千里,就算做飛機往這邊飛,沒有五六個小時也是飛不過來的!
所以這隱退局的效率,該是怎樣……
‘該是怎樣’,圓臉壯漢還沒來及仔細思考這個問題,就聽到云戰地沉冰冷的聲音,發號施令道:“將這些雜碎的親屬排成一排,當著他的面,給我挨個弄死。”
圓臉壯漢驚怒交加,嘶聲叫喊道:“不!不!不要啊!禍不及家人,你們隱退局做事怎能如此殘忍?怎能如此傷及無辜!”
圓臉壯漢說話的時候,就想著不顧一切的撲過來。
只可惜他被捆成粽子的身體,卻很難完成飛撲這一動作。
他只能像一只可憐的蟲子在,徒勞的扭動做身體,卻是無法前移半步。
于是,他只能用一雙噴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云戰。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此刻的云戰已經被碎尸萬段了。
云戰卻是直接無視可對方的仇恨殺意。
反而是冷聲開口,緩緩說道:“任何仁慈,都是對那些被你們傷害過的人的殘忍。”
“所以,對待你們這樣的畜牲,沒有殘忍只有更殘忍。任何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另外,不要說什么傷及無辜之類的話。你看看你這一家子,一個個是多么囂張?”
“動輒叫囂滅人滿門,讓人死無全尸,這種人你跟我說他無辜,是侮辱我智商嗎?”
云戰說這番話的時候,禁不住就想到了那慘遭追殺的母子三人。
如果那母子三人沒有碰到云戰,她們三人恐怕已經被墨鏡男殺死滅口了。
如果云戰和結巴只是兩個普通人的話,那么鬼屋之行的結局將會更加殘忍:因為云戰和結巴,會被殃及池魚,會被墨鏡男一起殺了,會成為母子三人的陪葬。
所以,想想看,那母子三人難道不無辜?
云戰和結巴難道不無辜?
所以這幫雜碎上來就要弄死這個弄死那個的時候,可以罔顧無辜;憑什么他云戰反殺這幫雜碎的時候,就必須講究仁義道德?
總之這一刻,云戰越想越覺得意難平。
原本,云戰只是想讓這些人死。
但是現在卻突的感覺,光是讓他們死已經不足以消除心中之恨。
念及至此,云戰語氣森寒,冷聲說道:“給這雜碎的親屬上水刑!當著這狗一樣的雜碎挨個弄死,再將這雜碎碎剮凌遲!”
“我要讓他知道,侮辱別人的智商,需要付出怎么樣慘痛的代價。”
云戰這話話音剛落,牽著鐵鏈的那名暗衛手臂較勁,用力一拉;圓臉壯漢的家人們就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嘩啦啦倒了一地。緊接著真就像拖死狗一樣,將這六個人拖到了圓臉壯漢面前幾步遠。
而另一邊的陰影之中,又有一名暗衛現身而出。
這名暗衛一手拎著一桶清水,另只手拿著兩包還沒開封的毛巾。
這人來到切近,也不廢話,立刻跟圓臉壯漢打起了配合。
一人將圓臉壯漢的父親踹翻在地,將之按住之后,拽著頭發讓他那張并不和善的老臉抬頭看天。另一人直接將毛巾拆包,扔進水桶里。
看了這一幕,稍微有點常識的,就已經能猜出兩名暗衛這是要玩什么套路了。
那老東西開始拼命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嘶聲尖叫,變了調的求饒和咒罵,夾雜著無邊的驚恐,一股腦的沖口而出。
其余人則是紛紛想要掙扎逃走,然而他們雙手雙腳都被鐐銬鎖住,哪里還能有掙扎逃跑的余地?
一時間,這些人哭爹喊娘,丑態百出;圓臉壯漢的兒子,更是嚇得直接屎尿橫流,一邊玩命掙扎,一邊嘶聲叫道:“爸!爸!救我,救我!你不是說,就算我闖了天大的禍,你也能幫我擺平的嗎?爸,你為什么不救我?你騙我,你根本就沒有你吹的那么牛逼,你騙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這還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按理說圓臉壯漢感受到兒子這份孝心,一定會感動的哭出來。
然而此時此刻的圓臉壯漢,卻是沒有半點的表情變化。
看他那張臉,就只有一個字的形容詞:呆滯。
沒錯,就是呆滯。
因為震驚而呆滯,以為后悔而呆滯。
原本,這圓臉壯漢是想用一些道德綁架的套路,再加上必要的賣慘,激發云戰的聲母屬性,從而為自己的家人換來一線生機。
卻不料云戰的身體身體里,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聲母基因。
圓臉壯漢沒有套路到云戰的同情,反而套路來了更加毀天滅地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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