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那被稱作爹的半百男子,突的放聲大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瘋狂的撲向濃眉壯漢,口中嘶聲叫喊著:“兒子啊!你,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們為什么要這么殘忍的對待你!為什么啊!”
說真的,眼前這一幕情景,讓這半百男子著實有些不能接受。
他的聲音到最后,已經變得顫抖,變得歇斯底里。
砰!!!!
負責牽著他們的暗衛眉梢一挑,眼神一狠,反手一拳就抽在半百男子嘴巴上,伴隨著一聲骨骼破碎的脆響,半百男子的下巴直接被擊的粉碎。
才不管你能不能接受,讓你先別逼逼再說。
而這時,就聽云戰冷聲開口道:“都給我安靜!不要打擾他們的思緒,讓他們好好地給我寫東西。有違背者格殺勿論!”
云戰這番話,聲音其實并不高。
也并沒有散發出什么懾人的氣勢。
然而,在眼前這一幕幕兇殘血腥的場面的襯托下,卻讓云戰這句平淡的警告,變得分量十足。
原本還有些喧鬧的現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那一串串親友團們,去已不是死死地閉著嘴巴,生怕自己發出一點半點聲音。然而他們的眼睛,卻是充滿了驚恐和絕望,用一種哀求懇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靠山。
事實上,像這些親友團,有一個算一個,就屬于仗著人勢的狗。主人在的時候,他們叫喚跳大的比誰都兇。
可一旦主人不在,又或者主人被人給辦了,他們立刻就沒了往日的威風,更是再找不到半點分寸。
“給這幾個人,給每個人都準備紙筆。”
云戰的聲音再度響起。
在這寂靜無聲的地下室中,這平淡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回聲,給人一種難以形容的震懾力和壓迫感。
很快,兔唇男等人面前,就已經擺放好了小桌和紙筆——那筆,竟然是非常原始的毛筆。
而與此同時,早有暗衛上前,將兔唇男等人的右胳膊,從繩索中解放出來。
就聽云戰沉聲開口道:“自己知道什么,就寫什么。這樣,總比搶答要公平一些。只不過為了防止你們狗急跳墻,做出什么傷人傷己的事情,鉛筆鋼筆什么的就不要想了。一人一根毛筆,將就著用吧。還是那句話,你們以及你們家人的下場,跟你們提供的情報多少以及重要程度是成正比的。”
云戰這番話音猶在耳,下一刻,以兔唇男為首,所有人都是爭先恐后的拿起了小桌上的毛筆。
只是下一刻,這些人的動作就整齊劃一的僵硬了下來。
為什么這樣呢?
因為,他們真的不知道該從何下筆!
因為,云戰掌握的情報,幾乎就是他們所知道的全部了!
“寫啊?都愣著做什么?”
云戰見老半天,這幫人竟每一個人動筆,忍不住就有些不耐煩了。
當即厲聲斷喝,表示自己已經有些不滿意了。
就這一聲厲喝,心理承受能力稍差的崩牙壯漢直接就尿了。
其余幾人當場身子發軟,直接就癱了;兔唇男的心理素質要說是最厲害的,卻也是手一哆嗦,毛筆尖兒甩出一串墨點子,直接弄臟了面前的白紙。
見到這些人都是這樣一副德行,云戰忍不住嘆了口氣,緩緩說道:“看你們的樣子,很明顯是我的激勵措施不到位啊。”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加條件了。”
“從現在開始,你們還有兩個半小時的時間自由發揮。”
“招供的素材不限——你們隸屬于什么人,從前都做過什么壞事,今后又打算做什么壞事。”
“你們做過的或者還沒來及做的那些壞事,都有誰參與其中,主謀是誰,幫兇是誰,誰又是你們的保護傘。”
“兩個半小時之后,如果你們沒有寫出讓我滿意的東西……”
“我這人不喜歡耍嘴炮威脅人,我先讓你看看結果。”
云戰說著,猛地指向一個方向,厲聲道:“將那串兒雜碎拖過來!”
云戰所指的那串兒雜碎,自然就是濃眉壯漢的親屬團。
云戰將這些親屬團劃拉到一起,就是想抓個人質,起到一個威懾作用。
然而現在,需要威懾的人(濃眉壯漢)已經廢了,這些人質自然就失去了原本的價值。
而沒有價值的東西……
自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下一刻,那一串雜碎就已經拖到了云戰面前。
就見云戰手中寒芒一閃,已經沖到濃眉壯漢他爹的身前。
刀鋒橫斬——噗!!!!
血光迸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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