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句話出口,龍嘯東二人之前找臉面之類的想法,瞬間就特么的煙消云散!
臉面?臉面算個屁!
只有活人才有資格計較臉面的得失!
于是這兩人慫比指數幾何倍增,立刻擺出一副比剛剛還要卑躬屈膝的模樣,激動的賭咒發誓道:“大人,我們是真心悔改,再也不會仗勢欺人了,只要大人能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然而——
“口頭保證要是管用,那還要我們隱退局干什么?”
就在龍嘯東和楚江王賭咒發誓祈求原諒的時候,他們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冰冷陰沉的聲音。
緊接著,長隊官就出現在了龍嘯東二人面前。
這年長隊官先是上下打量了龍嘯東兩人幾眼,然后沉聲冷笑道:“案發現場的視頻,本官已經看過了。”
“你們兩個帶著四條瘋狗闖進來的時候,當真是囂張無限啊。”
“而且,如果本官猜的沒錯的話,你們第一步計劃是殘害別墅里的這些人。”
“第二步計劃怕就是守株待兔,等著那些去單位上班兒的,去公園遛彎的回來——回來一個你們就害一個。”
一個壞蛋,
尤其是一個已經失去作惡能力,
被人按在砧板上準備挨刀的壞蛋,
最害怕的事情,大抵就是被人深挖余罪,
最害怕有人將他們深埋心底的,骯臟的,丑陋的,惡毒的小心思,一件件的挖出來,晾曬在陽光之下。
龍嘯東此刻就很方,很害怕。
因為年長隊官所說的,正是他暗中所謀劃的。
這事兒要是被挖出來,再給落實了,那叫犯罪未遂;特么的罪加三等,他龍嘯東的這條狗…老命,怕是要交代在隱退局的大牢里了。
龍嘯東當即覺得身子一軟,括約肌瞬間松弛——要不是上一場他拉的干凈,眼下怕是當場就得拉一褲子。
楚江王也很怕,也很方。
然而作為一條忠犬,他還是條件反射激發了護主意識。
就聽楚江王顫抖的聲音說道:“冤枉!冤枉!你們隱退局就算再厲害,也不能冤枉好人啊!”
“你說的那些心思,我們絕對半點都不曾有過!天地良心,冤枉!”
轟!!!!
嗷嗷嗚……
年長隊官才不會慣著,直接一腳踹過去,正中楚江王胸口一處穴位;一股鉆心的劇痛瞬間在楚江王周身蔓延,疼得楚江王一個沒忍住,發出了一串狗叫聲。
眼見著狗被踢疼了,老實了,年長隊官才冷笑著開口,繼續說道:“冤枉?哼!”
“不怕實話跟你說了吧,本官從來不介意用最大的惡意來揣度壞人。”
“并且本官揣度這些壞人的時候,從來不需要任何證據。”
“左右都是一幫壞人,沒冤枉你,那就是你罪有應得。”
“萬一要是冤枉了你,那你認命也就完事兒了。”
“不要跟本官說什么狗屁的人權。”
“壞人在選擇做壞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不把自己當人了。”
“都不將自己當人了,還談什么人權?”
楚江王原本正捂著小胸口,疼得嗷嗷嗷直學狗叫。
眼下聽了年長隊官這番話,楚江王頓時就忘了疼,更忘了學什么該死的狗叫。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年長隊官。
欲加之罪這個成語,楚江王學過。
不光是學過,他這些年更是沒少用。
說用的駕輕就熟,也不為過。
然而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將這個成語,運用的如此理直氣壯,如此的……如此的不講道理!
就在楚江王心中憤慨的時候,年長隊官已經緩緩開口,繼續說了下去:“你說說你們,來一波殺還不夠,還要守株待兔拿二殺,三殺,四殺,通殺。”
“這得是多么惡毒的心腸。像你們這種惡毒的人,隨口的一句保證……”
“你覺得本官的心的得是多大,才會輕易就信了?”
“所以,光說是不管用的。本官必須要對你們用一些手段。”
“對待惡人,還是得用點手段才能放心。”
年長隊官的一番話,讓龍嘯東和楚江王如墜冰窟。
用點手段?
具體是什么手段?
兩人猜不到,更是不敢猜。
但無論這手段如何,總歸不能讓他們好過也就是了。
就在這兩個壞到透心兒的雜碎患得患失,小心翼翼揣測自己命運的時候,另一邊的年輕隊官已經開口說道:“其實把,想讓你們從今往后再也不會仗勢欺人,辦法很簡單。只要毀了你們仗勢欺人的資本,就能一勞永逸。”
毀了自己仗勢欺人的資本?
還沒等龍嘯東和楚江王品味出這句話蘊含著多少危險指數,年長隊官就已經動了。
就見他身形一晃就到了龍嘯東面前,緊接著豎掌如刀,狠狠地劈在龍嘯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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