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面試來了四個人。
相比之下這四個人就有些復雜了。
因為他們四個人應聘的是一個職位。
多名求職者存在競爭關系,這就涉及到一個優勝劣汰的問題。
說句不恰當的比方,貨比三家都容易挑花了眼,就別說是貨比四家了。
結果這四名應聘者還沒比較出一個結果,緊接著第三波,第四波就來了。
前前后后加起來一口氣兒來了小二十號人。
結果云戰跟著一忙活,就忙活了快仨小時。
充當人肉測謊忠奸辨別雷達的云戰,眼珠子差點沒瞎了。
云戰最后沒轍了,把結巴拽了過來接手他的工作。
他則以‘時間不早該吃午飯我先去熱車等著各位’為借口,火速逃離。
不過,說句實在話,云戰是真的沒想到楚寧這幫人還在等他。
而且目測這幫人這幅遭了老罪的倒霉德行,他們這分明就是一直在寒風中守望的節奏。
天氣預報可是說今兒大風降溫來的。
所以這幫王八蛋都特么的不覺得冷嗎?
說心里話,云戰原本真的很想跟宋翊嘮嘮他這仨小時都經歷了神馬,從而適當的提高一下宋翊的智商。
但眼下他改主意了。
因為他覺得吧,這幫人的智商也就這樣了,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提高的空間了。
畢竟這幫人……
“明明有車你們不在車里呆著等,偏要在外面凍著——這智商我就不評論了。”
云戰心有所想,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說道:“我就是挺奇怪,這特么到底什么仇什么恨呀,讓你們寧愿挨凍遭罪,也得苦等仨小時?”
什么仇什么恨?
什么仇什么恨?
什么仇什么恨!
這六個字就好像六顆蘑菇蛋,無差別全覆蓋砸向楚寧等人的記憶海。
毀天滅地的沖擊波攪動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如怒海狂濤浮現心頭。
楚寧就不說了——
各種羞辱撇開不提,單說楚家都差點被云戰給禍禍的散了攤子,你說這得是什么仇什么很?
宋翊就更慘了——
好端端的一線明星,被云戰幾輪摧殘,非但是身敗名裂,更是背負了一億多的巨債!而這一切只發生在短短的十來天。
你我之間分明就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上窮碧落下黃泉,此恨綿綿無絕期——你心里難道真的就沒點逼數嗎?你這樣裝逼真的不怕被誒劈死嗎?
諸多往事電光石火之間閃過腦海……
楚寧當場瞪目欲裂,胸膛一陣起伏,似乎有什么東西直沖咽喉。
就見他腮幫子一鼓,緊接著喉頭滾動,又將嘴里的東西給吞了回去。
但即便如此,仍舊有一縷可以的猩紅色的液體,順著楚寧的嘴角溢了出來。
然而他身邊的宋翊顯然無法完成這么高難度的動作。
他非但噴出一口憋屈的老血,更是被殘存的血沫子嗆得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據傳說講:無形的裝十三最為致命。
而云戰則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了這傳說絕對是真的。
一連串猛烈的咳嗽之后,宋翊張著大嘴就是一陣激烈的喘氣。
喘了得有三兩分鐘,才算將這口氣兒順過來。
呼吸順暢之后,宋翊頓時就呲牙咧嘴,就如一條被挑釁的瘋狗,露出了森白的牙齒:“死到臨頭還敢胡言亂語如此放肆!你還真是個不知死活的狗雜種!”
李衛公一把將剛剛擦拭過嘴角血沫子,已經被浸染的不成樣子的手帕摔在地上,語氣森然的:“我看這狗東西是明知道必死,所以破罐子破摔了!”
齊思遠咬牙說道:“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趕緊將那二十億交出來,寧少寬宏大量,沒準還能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劉興洲大聲叫道:“不光那二十億,還有我們虧欠康婷娛樂的違約金——立刻出具一份具備法律效益的協議,將這筆違約金一筆勾銷!”
一時之間,楚寧身后這幫狗腿子們,就好像打了雞血。
一個個叫囂的無比賣力,就如同群蠅亂舞,亂人心境。
而與此同時,三輛大巴車的前門緩緩打開。
光頭為首的三名楚家保鏢走下車來。
沒錯,就是光頭為首。
明明是隊伍中最弱的人,卻偏偏成為這隊伍的首領。
這很好的證明了一件事:領導的信任,比工作能力更重要。
可以沒有能力,但必須被領導信任。
說話間,光頭已經走到了楚寧面前,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少爺,跟這雜種廢什么話?”
“讓屬下帶人上去,直接弄死這該死的雜種,豈不是好?”
楚寧冷笑道:“你懂什么!”
“古往今來反派們為什么都喜歡話多?”
“那是因為話多兩句,裝個逼,能在很大程度上抒發胸中郁結,讓人念頭通達!”
聽了楚寧的話,光頭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心中忍不住想到:就剛才那通嘴炮,我可是光看見您和您的狗腿子挨懟了,哪來的念頭通達?
而楚寧仿佛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當下不由得惱羞成怒,森然開口道:“好了,裝逼時間結束,該動真格的了!光頭叔,帶著他們給我上!先廢這雜種兩條胳膊兩條腿,然后將他給本少拖過來,后邊的節目,本少要親自動手!”
沒錯,親自動手。
這就叫欲解心頭恨拔劍斬仇人!
只不過剛才楚寧整個人都凍僵了,渾身上下都不利落了,根本無法發揮最佳狀態。
所以這才是他先開一波嘴炮的真正原因——吼兩嗓子,暖暖身子,好動手虐人!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