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篇大論的一番話聽在王昊的耳朵里,他只有兩個感覺。
第一就是:好耳熟!
他也好,那幫龍家人也罷,好像都曾跟云戰說過類似的話。
當時他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
神態舉止是何等的囂張跋扈,
言語之間是何等的不可一世!
他們恨不得用一種俯瞰螻蟻的姿態俯瞰著云戰。
那種動動手指,就能將云棧碾入塵埃的優越感,
真的是相當的不錯。
但是,現在,
當自己裝的叉失敗了,被別人抽了一耳光。
當別人抽了自己耳光之后,
又將自己之前裝過的叉原封不動的送還回來……
那么這第二種感覺就來了——
憋屈!
前所未有的憋屈!
憋屈同時所衍生的,
乃是無邊的羞辱!
無邊的羞辱!
這屈辱就如一座山,
壓得他喘不過氣兒,
壓的他想死。
云戰眼見王昊這樣一副節奏,不由冷笑。
笑聲中戲謔開口,一字一頓的說道:“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還非要幾次三番的撲上來送死,你這不叫勇敢。
你這叫做蜉蝣撼樹,螳臂當車,愚蠢至極!
你若是個聰明人,那么就該知道,
現在該做的,不是反抗,而是跪地求饒。
以一個弱者的姿態,向一個絕對強者跪地求饒。
如果你求饒的態度好,
我身為強者,
大概率不會跟你這樣的螻蟻一般見識。
若是我心情好的話,
我非但會原諒你,
沒準還能將你收為麾下,
當一條跑腿打雜的走狗。”
窩!
糙!
云戰輕描淡寫的一句風涼話,
把王昊裝的另一個叉也給還了回來。
要說云戰這張嘴……
怎么說呢?
就問一句,結巴那張嘴賤不賤?
那絕對是公認的賤!
然而結巴之前不是這樣的。
他那張嘴,其實是被云戰親自指點,親自開光的。
所以,想想看,云戰的嘴賤功底,該是怎樣的爐火純青?
總之王昊原本就已經夠憋悶了。
這一下,差點直接被氣的飲恨西北,氣絕身亡!
“絕對強者?你這雜種,你算個屁的絕對強者!
若非姓胖的出手幫你,
你才是那只需要跪地膜拜強者的螻蟻!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作弊!你作弊!”
憋屈之中,王昊突的嘶聲怒吼。
他大抵是真的氣糊涂了。
說到最后的時候,仿佛詞窮一般,
竟然直接甩出了一連串兒智商余額不足的質問。
不過,生氣說生氣,王昊的反抗精神卻是沒有半分磨滅。
幾乎就在王昊怒吼的同時,他整個人猛然間一躍而起。
那只沒有受傷,仍舊是完好無損的手臂猛然蓄力,
旋即豎掌如刀,帶著孤注一擲的氣勢,狠狠地劈向云戰的脖頸。
他這一招攻擊的力道和威勢,
非但沒有因為兩次受傷有所下降,
反而是在無邊憤怒的加持下,更加威猛霸道了三分!
說話間,那裹挾著霸道的破空之聲的手刀,眼看就要劈在云戰脖子上。
千鈞一發的關頭,云戰終于有了動作。
也沒見他怎么使勁兒,只是輕描淡寫的揮手一掃,就擋開了王昊的手刀。
緊接著另只手中那堪比大號板磚的文件袋猛的掄圓了,在空中劃過一道狠辣的拋物線,結結實實抽在了王昊的臉上。
就聽啪的一聲沉悶的聲響,巨大的沖擊力讓王昊的腦袋猛的甩向了一邊,連帶著身子也超一旁趔趄的橫移兩三步遠。
等王昊站直身子,再看他那半邊臉蛋兒,早已被抽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然而令人感覺詭異的是,王昊的臉已經被抽爛了,但是云戰手中的文件袋卻仍舊是完好無損。
王昊用手背在那半邊臉上輕輕的蹭了蹭,拿到眼前一看,舊件手背上滿是鮮血。
原本他就感覺那半邊臉皮開骨露一般的疼痛,現在看到了滿手背都是鮮血,就更加覺得疼痛難忍。
“雜種!藏頭露尾的鼠輩!只知道暗算傷人,從來不敢跟人公平一戰!你只會耍賴,你卑鄙無恥!”
王昊悲憤交加,對著云戰就是一陣的破口大罵。
然而他大抵是被打擊的昏了頭,罵街的詞匯更加貧乏。
如果說之前王昊表現出的,只是智商余額不足,那么現在很明顯就是智商欠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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