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啟動旁觀者模式?”
見到腦海里的文字提示后,維安微微一愣,轉念一想也是,當前這個怪談的參與者就只有自己一個,假如啟動進入旁觀者模式,也就是這個怪談瞬間就缺少了參與者。
既然沒有參與者,怪談何來運行?所以這是一個悖論。
按照怪談劇情的發展推進,自己作為唯一的參與者不能直接消失,所以旁觀者模式無法開啟。
原本維安想要直接開啟旁觀者后,出門去看看是誰在客廳里走動,是屋外的人通過某種方式進屋了,還是主臥室或者書房里有人,此刻出現在了客廳。
但現在顯然不能這樣做。
維安思索一番,拿出朱砂筆很快在屋里的床頭柜旁畫了隔絕咒,然后在隔絕咒里面又畫了一個隱身咒。
在畫符咒的時候,他能聽見自己臥室外那腳步聲又開始走動起來,不再一直在外面站著。
等把符咒畫好,維安再次趴在門后聽了片刻,發現腳步聲已經消失了。
他又等了片刻,然后慢慢將門打開。
原本按照計劃,既然旁觀者模式無法啟動,他準備將門打開后,自己就跑進隔絕咒中,將身體隱藏起來,看看是誰在屋里走動。
但現在似乎那人已經消失。
所以將門打開后,維安沒有立刻跑到隔絕咒中,而是使用柳貴的眼球仔細觀察了一下客廳內的環境,發現果然已經沒有人在。
他緩緩走到客廳里,然后看了看書房方向,發現門是關閉的,再扭頭看向主臥室時,就見這主臥室的門忽然砰地一下關上。
剛才主臥室似乎一直是打開的,直到維安投去目光的那一刻才關閉!
維安一驚,他沒有靠近,而是立刻回到臥室中,站在自己畫好的符咒里。
等待了片刻,外面沒有動靜,那主臥室的門關好后就沒有再被打開。
現在維安敢肯定那里面有人了,應該就是剛剛那穿著皮鞋在客廳里走動的人,不是從外面進來的。
“是誰在里面?”他感到納悶。
聽聲音這多半是一個男子穿著皮鞋,而不是女生。
但剛才卻什么都沒看到。
維安就這么一直等著,直到一個小時之后,估計對方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出現了,他這才從符咒中走出來。
將自己的臥室門關閉。
符咒就讓它一直保持在那兒,以備不時之需,維安將臥室門反鎖,然后躺在床上思考剛才的情形。
現在了解的情況太少了,開啟劇情推測基本沒什么意義,所以他準備等下次有突發情況時,做一些稍微冒險點的舉動,然后推測劇情看看會發生什么。
就這么思考了一會兒后,他很快睡著,一覺睡到天亮,和上次一樣自然醒來。
起床去上了衛生間,然后倒了杯水,又去煮了碗面條。
維安發現自己在這個怪談里似乎餓得很快,與平時在現實世界生活時的規律一樣,這應該是這個怪談規則的設定如此。….如果規則是活的話,可以說它就是在默默地掌控著這里的一切,包括每一位參與者的行為規范。
不過,它發現不了自己的劇情編輯器。
在此過程中維安一直暗中觀察主臥室那邊的動靜,但里面一片死寂,和昨天白天一樣,仿佛根本沒人存在。
不過他在家里沒有弄出什么響動,等吃了東西后,再次來到主臥室門口,趴在門上傾聽。
無果后他返回客廳門口,又看了一眼門上的貓眼,貓眼中還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見。
“不會門外面的走廊是一片漆黑的吧?并不是貓眼被堵了。”維安暗自揣測。
此時他一低頭,發現腳下的客廳門縫中,竟然被塞進了一張紙條。
塞進來的部分只有一小半,維安立刻蹲下身將紙條抽出來,展開一看,紙條上的文字粗獷寬大,是父親寫的。
這文字應該是昨天晚上寫的,見維安沒有開門,然后從門縫下就塞了進來。
維安感到越來越迷惑。
聽這角色的父親的口吻,完全和角色母親講的話相反,母親不讓他打開主臥室,父親卻讓他快點打開,而且讓他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進書房。
但自己昨天就已經進去了,在從書房出來時,還聽見里面傳出了什么東西掉落的響動。
這兩個人說話完全相反,那就有可能其中一人說的是正確的。
但同樣還有一種可能,兩人都在撒謊。
“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
維安緊鎖著眉頭,返回客廳沙發前坐下,目光投向那主臥室的方向,又轉而看向書房。
片刻后維安起身回到自己臥室,坐在書桌前,拿起筆將目前自己分析出來的信息一一寫了下來。
他感覺自己有必要好好理一下,否則腦袋里完全是一團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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