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這個書生有點兇 >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手段
  至于在孩子出生之后該如何安排,那都是后話了。

  在用過午膳之后,陳安晏又離開了陳宅。

  雖說兵貴神速,但對于支援西夏這樣的大事,旨意下得慢一些陳安晏倒是也能理解。

  而且,朝廷在西北一帶有著五十萬大軍,這里可是有著大梁將近一半的兵力。

  所以,只需要將旨意以及軍需糧草備好,靠近西夏的兵力便能直接進入西夏。

  趁著等朝廷旨意的時間,陳安晏又去了順天府。

  來到順天府后才得知,李彧和李文棟也先后派人前來,想要知道唐大年審問的結果。

  所以,一見到陳安晏前來,唐大年就好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

  昨天晚上陳安晏在離開順天府的時候,曾讓唐大年暫時不用審問了,等朝廷的旨意到了再審。

  他沒想到,雖然朝廷并沒有下明旨,但李彧和李文棟卻是已經多次催促。

  可是,在經過上午的審問之后,還是沒能問出什么結果。

  唐大年想到昨日陳安晏曾經說過,他已經掌握了其他殺手的行蹤,所以,在他看來,眼下恐怕也只有陳安晏才能從這個殺手的口中問出些消息了。

  見到這唐大年把自己當成了救命稻草,陳安晏也有些無奈。

  不過,對于陳安晏來說,有那哈勒查剌在手,這個殺手已經沒有那么重要了。

  在進了大牢之后,陳安晏便讓唐大年以及其他官差先退出去,畢竟,徐鏢頭已經替自己抓到哈勒查剌之事暫時還不便公開。

  而再次見到陳安晏之后,那個殺手卻是滿臉的輕蔑。

  此刻的他,已經滿身傷痕。

  看起來,在見他一直都不開口后,唐大年已經忍不住對其動刑了。

  只是如今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效果。

  在見到陳安晏坐下之后,這個殺手卻是忍不住先開了口:“你們大梁官府,就這點本事嗎?”

  陳安晏聽了,卻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那個殺手冷笑著說道:“知道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就算你是大梁皇帝又如何?”

  這時候,陳安晏卻是突然大笑了起來。

  這個殺手有些不明所以,而陳安晏這時候卻是看著這個殺手淡淡說道:“你來之前可曾聽說我剛從大梁的東北回來?”

  這個殺手聽了卻是皺了皺眉。

  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自然不可能像北周朝廷的官員那樣,時時留意大梁官員的動向。

  更何況,陳安晏對于大梁朝廷來說,只能算是一個無名小卒,根本不值得他們耗費心神。

  而這次他們之所以要殺陳安晏,一方面是因為陳安晏跟大梁皇帝之間的關系親密,殺他可是要比殺其他官員更有效果。

  另一方面則是,陳宅是在外城,而且他們也聽說陳宅里面并沒有大內侍衛,動起手來也要容易一些。

  因此,這個殺手聽了之后,卻是冷笑著說道:“你從哪里回來,我為什么要知道?”

  見到此人還是這般硬氣,陳安晏便將他對付那些高麗護衛的手段說了出來。

  在聽到陳安晏這般泰然自若的說出,將那些高麗護衛的四肢砍斷,將他們的眼睛戳瞎、耳朵弄聾、舌頭割掉之后,這個殺手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么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會有這等殘忍之舉。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今自己在此人的手中,他也無法確定,陳安晏會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對付自己。

  而他只能祈求,自己對陳安晏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否則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不過,他畢竟是個殺手,雖然被陳安晏剛才的話震撼到了,但北周勇士的驕傲,不允許他就這么輕易地向陳安晏低頭。

  因此,對于陳安晏的威脅,這個殺手只是一笑置之。

  見到此人如此,陳安晏也知道,是該給此人最后一擊了。

  在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后,陳安晏看著這個殺手接著說道:“你們這次一共來了十二個人,現在還活著的,只有兩個人!”

  聽到陳安晏這么說,那個殺手卻是也大笑了起來。

  畢竟,對于他來說,陳安晏的話屬實匪夷所思。

  其他人且先不說,那哈勒查剌就算放眼整個北周,他的身手也是最頂尖的。

  而他跟另外一個殺手昨晚刺殺陳安晏的時候,已經可以肯定,陳安晏事先并不知情,否則的話,陳宅也不會毫無防備。

  而后來在跟野辭仁榮交手的時候,他們也發現了野辭仁榮有傷在身,要不是中了軟禁散,野辭仁榮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而且,昨天他們交手的地方,離哈勒查剌他們還有一段距離。

  他相信,就算他們在追殺陳安晏的時候,陳安晏已經派人去找幫手,也未必能抓住哈勒查剌他們。

  這個殺手這次大笑,唐大年他們卻是并沒有立刻沖進來。

  因為在陳安晏進來之前就已經交代過了,除非是自己讓他們進來,否則的話,誰都不許進來。

  而在見到這個殺手大笑之后,陳安晏卻并不在意,而是接著說道:“那哈勒查剌如今也在我的手上!”

  這時候,那個殺手的大笑聲卻是戛然而止。

  因為他沒想到陳安晏能說出哈勒查剌的名字。

  不過,很快他便想到了一件事。

  昨晚野辭仁榮也出現了,他們一行人追殺野辭仁榮等人一路來到了這里,想來那野辭仁榮應該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陳安晏知道哈勒查剌,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見到這個殺手還是不說話,陳安晏依舊云淡風輕的說道:“所以你們現在都在我的手上,我也可以在你們兩人之中挑選一人,讓你們嘗一嘗我的手段。”

  雖然面前的只是一個瘦弱的少年,而且在旁邊還有用來燒老鐵的炭爐,但在聽到陳安晏的這番話的時候,這個殺手還是不由自主地覺得背脊發涼。

  不過,他倒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立刻說道:“你們若是真的抓住了哈勒大人,為何不將他帶到這里來?”

  陳安晏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這么問,起身之后,淡淡說道:“因為我在等。”

  “等什么?”

  那個殺手似乎有些不明白,不過,他倒是很快就猜到了什么,立刻又接著說道:“莫非是在等人將哈勒將軍送來?”

  對于他來說,只要他沒見到哈勒查剌,陳安晏剛才所言就未必是真。

  不過,陳安晏卻是搖了搖頭并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去將門打開。

  很快,便有兩個人將一口缸從外面抬了進來。

  在陳安晏的示意下,這兩個人又立刻退了出去。

  這時候,陳安晏指了指那口缸說道:“我在等它!”

  原來,陳安晏在料到這個殺手不會說實話,所以在到了順天府之后,他便讓田忠他們去買口缸回來。

  那個殺手見了,卻是有些不明所以,說道:“這有何用?”

  陳安晏卻好像聽到了一個十分可笑的問題。

  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要帶你去見哈勒查剌,但以你的身份不便坐囚車,而你的武功不錯,不坐囚車的話你可能會逃走,所以只能委屈你坐在這缸里了!”

  按照大梁的律法,這個殺手畢竟是外族人。

  所以,在定罪之前不便公開坐囚車。

  至于之前的那些倭國忍者,按照陳安晏的說法,他們是在行刺的時候被當場格殺,所以當時就連藤真一郎也無可奈何。

  而他口中的缸,其實嚴格算起來并不能算缸,只能算是甕。

  因為一般來說,缸的體型較大,缸壁呈坡形,底部到缸口逐漸張開。

  而此刻他們面前的這口“缸”則是小口大肚,只不過相比尋常的甕來說,要大一些。

  但這個甕終究不是缸,這樣的小口根本就裝不下那么大一個活人。

  很快,那個殺手便臉色大變,似乎猜到了什么。

  而陳安晏這時候也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把鋼刀。

  顯然,陳安晏是想要按照他之前的說法,將此人的雙手雙腳砍斷之后,再裝進這個甕里。

  不過,陳安晏也沒有立刻出手,而是來到了此人的面前,先是給這個殺手喂下了幾顆丹藥,這些丹藥主要是用來麻痹他的牙齒和舌頭,如此一來,他便無法咬舌自盡了。

  隨后,陳安晏又取出了一個藥瓶,倒出一顆丹藥之后放在碗里用水化開,再將這碗里的水涂抹在這個殺手的右腿處。

  很快,這個殺手便察覺到那些被陳安晏涂抹過的地方十分酥麻,不一會兒,他甚至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這條腿了。

  對于這個殺手來說,自然是十分吃驚。

  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陳安晏卻是直接拿起桌上的鋼刀手起刀落,這個殺手的腿便直接被砍了下來。

  這個殺手此刻有些發懵。

  因為照理來說,陳安晏在動手之前,應該再威脅自己一番才是,可他卻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可謂是不講武德。

  而更加讓他覺得奇怪的是,盡管被砍了一條腿,但意想之中的疼痛卻并沒有傳來。

  原來,這正是薛啟堂用枯骨毒煉制出來的丹藥,將其化水之后敷于皮膚表,便會有麻痹的感覺。

  就在這個殺手愣神的功夫,陳安晏已經用那丹藥化的水圖向了他的另外一條腿了。

  這時候,這個殺手終于忍不住說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陳安晏聽了,卻是覺得有些可笑!

  “你們來殺我,竟然還問我想要做什么?”

  那個殺手連忙說道:“我們的確是奉命來殺你,我被你抓到了,你殺了我便是,為何要用這些卑鄙的手段!”

  因為剛才被陳安晏喂了藥,舌頭有些無力,再加上此刻的他有些激動,說話已經開始含糊不清了。

  陳安晏這時候卻是冷笑著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這么輕易的殺你,我會跟在東北的時候一樣,將你送回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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