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震驚,王妃的鼻子它比狗還靈 > 第79章 人命官司
  她忙垂下了頭答道:“回殿下,是起火了。草民睡覺時沒有熄盡灶臺里的炭火。春季天干物燥的,半夜不知怎地就起火了,幸虧有街坊鄰居幫忙才滅了火。”

  紫色的金紋靴子在她面前停頓許久,牧安澤久未講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名狀的威壓。

  沈夭夭盯著眼跟前地上那一抹紫,暗暗在心里

  捏了把汗。

  這個壽王,看問題的眼光倒是犀利,比她想象中還要難纏點。

  人人都說壽王風流成性,酒囊飯袋一個,看來傳聞不可盡信。

  “那天晚上你滅火的時候,可曾碰到過什么奇怪的人?”牧安澤圍著跪在地上的沈夭夭走了半圈,仔細打量著她。

  這人呼吸粗重,身形瘦弱,倒不像是會武的樣子。

  “回殿下,并沒有。”

  “是嗎?那就奇怪了。”牧安澤的眼睛瞇了瞇。

  他打量著沈夭夭,忽然,牧安澤動了。

  他將匯聚內力于掌心,抬起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沈夭夭的頭頂拍了過去。

  事發突然,這人若是會武,定會憑借身體的本能反應躲過去。

  幾乎是在牧安澤動手的一瞬間,沈夭夭就汗毛倒豎,攏在衣袖里的手不自覺地握了起來。

  但她很快明白了牧安澤的意圖,身體在一瞬間的緊繃之后就強迫自己放松下來。

  果然,手掌在離她頭頂不到兩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牧安澤看著雙眼緊閉,咬緊牙關,一臉恐懼模樣的沈夭夭,眉頭死死地擰了起來。

  這人不像是會武的樣子。

  那劉生,到底是被誰給送進來的?

  “我手下的探子說,你從蜀地來。”

  “是。”

  但若真是這樣的話,那股勢力又是怎么跟劉生撞上的呢?

  牧安澤的眉皺得死死的,盯著沈夭夭的目光也越發陰沉。

  沈夭夭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跟著前面人的腳步停了下來。

  心里不禁直呼自己倒霉,送走了個牧安澤又來了個方月。

  “這是咱方側妃,眼下在壽王殿下跟前最能說得上話的人,你們說話都給我仔細著些!”帶他們出去侍衛惡狠狠地低聲警告幾人。

  雖然方月爆出了偷人的丑聞,但牧安澤對她的寵愛是整個王府人盡皆知的,昨兒晚上還直接宿在了方月房里,是以整個王府的下人及侍衛都不敢怠慢了這位方側妃。

  “轉過身來。”方月吩咐道,聲音嬌弱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意味。

  沈夭夭覺察到一道犀利且陰冷的目光黏在了自己身上。

  方月她,該不會是認出她了吧?

  被關了一夜,再加上剛剛牧安澤的敲打及王府里眾多駐守在附近虎視眈眈的守衛,跟沈夭夭一道的幾人早已沒了剛被關進來時的傲氣,此刻聽得方月如此吩咐,忙不迭地轉過身來跪在地上朝方月問安:“參見方側妃。”

  沈夭夭也從善如流地跟著眾人一起拜了下去。

  鵝黃色身影在原地呆立片刻,不緊不慢地朝幾人走來。

  “抬起頭來。”她徑直走到了沈夭夭跟前。

  沈夭夭思考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緩緩抬起了頭。

  方月叫住他們,定然是認出她了,她犯不著遮遮掩掩的。

  果不其然,看到是她后,方月只是略微挑了挑眉,似乎對見到沈夭夭這件事并不吃驚。

  只是她攏在袖間的手卻忽然收緊,眼底也多出了些許戾氣。

  她自小與沈夭夭一起長大,自然十分了解她的脾氣秉性。

  自從素云告訴她,劉生是父親派去找沈夭夭麻煩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如今身處這種境地絕對和沈夭夭脫不了干系。

  父親還是小瞧了夭夭,覺得她沒那個能力把劉生弄進壽王府。

  錯了,只要沈夭夭想,她總能想出法子做成她想做的事。

  自己如今聲名狼藉,一代京城才女被人傳成人盡可夫的蕩婦,全拜沈夭夭所賜!

  夭夭啊夭夭,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想到這里,

  “小雜種!見了側妃不知道行禮嗎?”見她站著不動,守在一旁的侍衛從腰間抽出皮鞭,“唰”地一聲就朝沈夭夭的身上揮了過去。

  激蕩的鞭聲撕裂了空氣,帶著勢不可擋的勁頭朝沈夭夭呼嘯而去,強勁的風聲甚至吹亂了她額前的幾縷碎發。

  就在鞭子即將抽在她臉上的那一刻,沈夭夭忽然動了。

  她倏然側身,纖細白嫩的五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皮鞭末端,她手上微微用力,剛剛還兇神惡煞的侍衛瞬間被那股力道帶得翻倒在地,臉朝地趴在地上開始痛苦哀嚎起來。

  她武藝雖說不上有多好,但也絕不是壽王府這種小嘍啰能隨意欺辱的。

  “干什么!”見她動手,壽王府的侍衛齊齊圍了過來,抽出腰間的佩劍齊刷刷指向了沈夭夭。

  隨她一同被關進來的人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就嚇得瑟瑟發抖身體抖如篩糠。

  “草民沈耀,拜見方側妃。”

  卻見沈夭夭臉上毫無懼色,扔掉手里的皮鞭,站在原地雙手置于胸前,不甚恭敬地給方月作了個揖。

  想當年,方月不過是伺候她飲食起居的半個下人兼玩伴,如今卻搖身一變成了方側妃,自己還要反過來朝她行禮。

  她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她卻家破人亡,孤苦伶仃。

  物是人非,滄海桑田,大概就是如此吧。

  方月看著沈夭夭,眼底的幽芒一閃而逝。

  她看著趴在地上不住哀嚎的侍衛,眼底沒有一絲同情,反而秀眉微蹙呵斥道:“大膽!沈公子乃是本側妃曾經的摯友,豈是你們這幫賤民可以隨意折辱的?來人啊,此人以下犯上,對本側妃不敬把他給我拖下去喂狗!”

  雖說方月不過住進王府幾日,還爆出了偷人被退婚的丑聞,但牧安澤對她的偏愛是實打實的,昨晚上還住進了她房里。

  事情還未下最后的定論,

  “是!”得了吩咐的其他侍衛如狼似虎地架起癱倒在地的侍衛,很快把他拖了下去。

  “夭夭,你不介意跟本側妃一起走走吧?”方月一雙美目看向了沈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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