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銀行和金融機構并沒有他說的那么不堪,在富人階層的上流社會里,這些機構雖不算是頂尖的存在,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入的門檻。
神秘人隨隨便便就拿出這么多卡,那么他的身價至少也在五百億往上走。
在他們這圈子里,五百億的身價不算多,但也在榜上了。
傅承洲看著神秘人的舉止動作極力思索著那些商業對手們,可還是一無所獲。
“聽你的口音不像是北方人,在這里住得習慣?”
傅承洲緩緩吐了口氣,準備再慢慢套話。
“有什么不習慣,對我來說食物僅僅只是用來果腹的東西而已,吃什么都無所謂。”
還在思考問題的神秘人下意識回道。
可下一秒他就變得謹慎起來。
“你問這些干什么?”
“問問都不行?”
傅承洲嗤笑一聲再次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北方人,瞧瞧你那矮個子樣,哪里有半點北方人的氣勢,我估計你喝酒戰斗力也是渣渣。”
“你這臭小子,想方設法埋汰我?老子喝酒不行,你行?老子身高不夠你比我高?”
“唉!你別說,我還真就比你高!”
傅承洲笑呵呵的開口,二話不說直接就站了起來,他的個頭足足比神秘人高了一整個腦袋,此時站起來居高臨下盯著神秘人的樣子十分搞笑。
“你!”
被懟得毫無脾氣,神秘人只能尷尬地站在那兒,而傅承洲在過足了癮后才滿足地拍了拍神秘人的肩膀,可下一秒他的臉色就瞬間變了!
“你的手?”
傅承洲的嘴角控制不住的顫抖,盯著神秘人那空空的袖口,隨后壯著膽子上手就抓了起來。
“你的手......居然長出來了?”
聽到這里神秘人才反應過來,毫不在意地開口:“很驚訝?呵呵,驚訝的還在后頭。”
傅承洲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還不打算放手,他猛地將神秘人的袖口一拉想要一探究竟。
可這樣魯莽的行為隨即點燃了神秘人的怒火。
一陣強大的能量波動從中心散開,傅承洲忽然感覺到胸口一悶,整個人立即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看到他如此狼狽的模樣,神秘人總算是找回了場子,隨即冷冷開口:“沒大沒小,再有下次我擰掉你的胳膊!”
傅承洲捂著胸口,仍舊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他喊道:“為什么你的手能長回來?還是說你移植了別人的?”
神秘人聞言哈哈大笑,似乎對傅承洲震驚的表情很是滿意。
“你很好奇?嘖嘖嘖,老子今天心情好,就給你看看!”
說罷,神秘人直接扔掉身上的黑袍,露出精壯的身材,并且他的兩只手臂完好無損,根本就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為了證明給傅承洲看,他還對著空氣打了兩拳。
如此一幕讓傅承洲大為震驚,也超出了他的認知。
人類的手臂可以像壁虎的尾巴那樣?斷了還能長出來?
簡直是可怕!
傅承洲明明記得最開始被囚禁在這里的時候,神秘人那空空的袖口下只有斷臂的傷口,根本就沒有肢體,可現在他的手卻藏在黑袍下!
“你想知道其中的奧妙?”
忽然間,神秘人咧嘴一笑,這笑容很是瘆人,就像地獄的惡魔。
“跟我來。”
話說完他徑直走了出去,直奔院子中間。
傅承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咬咬牙追了上去。
他今天必須搞清楚神秘人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讓斷掉的肢體再生,若是日后找到了姜渺還得把這些情報告訴她!
懷著這樣的心思,傅承洲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院子里擺放了十多個超大的水缸,并且全部用木蓋子蓋上了,好似有某種特殊的魔力覆蓋在上面,無論刮風下雨,這木蓋子都紋絲不動,緊緊扣在缸體上。
來了這么久傅承洲很早就注意到了這些奇怪的水缸,但一直沒有搞清楚里面放了什么東西。
之前傅承洲也曾想趁著神秘人不在偷偷去翻看,但不知為何,每當他靠近這些個水缸的時候,心里總會產生莫名的驚懼,好似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發生。
再加上神秘人的告誡,傅承洲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現如今正好來到這里,他心中也很是好奇。
“打開它!”
神秘人的話語不容置疑。
而傅承洲聞言只是猶豫了片刻后便直接走了上去。
這才剛剛靠近一點,傅承洲頓時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涼意,并且這種涼意都是從腳底瞬間彌漫到了整個身體內!
今天的天氣并不涼爽,站在太陽下傅承洲甚至都感覺不到一絲暖意,他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水缸,心里莫名產生強烈的驚懼。
那感覺就好像無數只蟲子在心口爬啊爬,你卻怎么都碰不到。
而站在身后看著這一幕的神秘人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傅承洲定了定神,抬手就拿住了木蓋的把手,隨即咬著牙猛地一下將其拉開。
“啊!”
下一秒傅承洲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隨即一屁股坐到地上,整個人臉色煞白,像丟了魂一般!
“哈哈哈!”
神秘人見狀捂著肚子一陣狂笑。
“傅承洲,你就這點出息?這有什么好怕的!”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傅承洲就這樣呆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此時的他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浸濕,再沒有剛才那從容不迫的模樣。
“混蛋!你這個混蛋!”
忽然間,傅承洲爬了起來,他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朝著神秘人飛奔而去,上去就是一拳打在神秘人臉上!
而神秘人似乎早有預料,不閃也不避,任由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
“你這個惡魔!惡魔!我要殺了你!”
傅承洲狀若瘋癲,拼盡全力朝神秘人發泄著怒火,一邊打一邊大聲罵了起來。
可惜的是他根本沒對神秘人造成一點傷害,拳頭落在他身上好似打在了墻壁上,沒一會兒,傅承洲就累得氣喘吁吁,拳鋒也破了,滿手的鮮血。
“怎么樣?刺不刺激?意不意外?哈哈哈!”
神秘人再次猖狂地笑了起來,就像跟傅承洲玩起了游戲,贏了這局的他十分開心。
雙眼赤紅,臉色慘白,額頭上滿是汗珠還在不停滴落,傅承洲整個人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憤怒在劇烈地顫抖。
而隨后他再次將目光放在了面前的水缸之中。
只見里面赫然坐著一個人。
不對,應該說是一句尸體!
一具早已變成了人彘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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