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說過算牌,也在影視作品里見過類似的情節,但只覺得很厲害,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辦到的。
姜渺居然會這么牛逼地操作?
“你是怎么看出來我姐是在算牌的?”
“你小子難道也會?”
裴舒懷不緊不慢地回應道:
“我不會,但我能看出來。
我猜她可能是在腦海中通過某種計數系統,將不同牌的點數分配成為不同的值,比如高牌10、J、Q、K、A被視為-1,中牌7、8、9被視為0,低牌2、3、4、5、6被視為+1。
每張牌被發出時,姜渺根據計數系統中的值進行計數,通過觀察和記憶計數的結果,姜渺可以推斷剩余牌堆中的高牌和低牌的比例......”
說到這里,他發現那二人的目光透著不曾被知識侵染過的純潔,兩臉懵逼地看著他。
于是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好吧,說簡單點就是姜渺在每一輪游戲開始前都會看幾眼荷官洗牌的動作,應該是在觀察他的洗牌手法是否合乎某種規律。
并且,她每一次要牌的舉動不是為了增加點數以達成剛好湊成二十一點的目的,而是借助每張新牌來優化她的計算模型。
直到最后那一把,她應該是通過觀察荷官洗牌的動作以及自己的計算準確地推理出了她的那兩張牌是什么,所以才自信地選擇allin。”
傅承蹊:???
顧明哲:!!!
說完,裴舒懷又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幽幽地看向顧明哲,語氣帶著幾分埋怨:“你對姜渺說過那么難聽的話,她還愿意幫你,甚至還特意問你輸了多少錢想幫你贏回來,我要是有你這種嘴賤還賭博的弟弟,早就讓人把你手給剁了。”
聽到他這樣說,顧明哲立刻低下了頭,臉也有些發燙,小聲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等她出來我會再好好跟她道歉的......”
另一邊。
姜渺跟著司知珩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她張望了一下,發現這間辦公室的風格就跟這個人一樣奇葩。
辦公室四面墻壁上都擠滿了各種東西,呈現出一種滿滿當當的感覺。其中一面墻上安裝著多個監控屏幕,顯示著賭場不同位置的監控畫面。
另一面墻則掛滿了油畫作品,每一幅都是精心選取的藝術之作。繪畫的風格各異,有寫實主義的風景畫,有抽象派的作品,還有充滿想象力的幻想題材。
第三面墻上陳列著琳瑯滿目的洋酒,從名貴的威士忌到稀有的葡萄酒,每一瓶都散發著濃郁的香氣和奢華的氛圍。
然而,最不可思議的是第四面墻上擺放著各種人體殘肢的標本,這些標本展示著不同的人體部位,從頭顱到四肢,每一個都被精確地保存和陳列。
這也讓姜渺更加確信了司知珩是個瘋子。
司知珩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雙手交叉,食指和中指托住下巴,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少女,仿佛是看到了世間難得的珍寶般,神情里滿是稱賞。
“姜小姐,請坐。”他的聲音妖嬈而迷人,如同輕柔的絲線在耳邊輕輕繞過。
姜渺低頭看了看面前的椅子,感覺上面說不定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于是淡淡回答道:“我站著就好。”
“哈哈哈哈哈,姜小姐,你真有趣,”他放肆地笑著,笑聲洋溢著戲謔與愉悅,又深深凝視著姜渺繼續說道,“你是我見到過的第一個通過算牌贏下賭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