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呵。不至于不至于,一個血液毫無用處的小丫頭片子,不至于讓我這么費心。”
神秘人悠悠然坐下,還呷了口茶。
“我知道她在哪兒,就夠了,別的,不用多費心。不過,最近我倒是知道了一個有趣的消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傅承洲眉頭微皺,死死盯著神秘人沒有說話。
“你妹妹啊,她懷孕了。”
神秘人有些猥瑣地舔了舔嘴唇。
“雖然她的血毫無用處,但她畢竟是你的親妹妹。
我很好奇,她的孩子......有沒有可能有那么丁點兒用處呢?”
傅承洲瞬間怒了:“你敢動她們母子試試!?”
神秘人仿佛就是在等待這一刻,他就是想要看到傅承洲被激怒的樣子,所以囂張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我動了又怎么樣?以你現在的樣子,你能拿我怎么樣?
別忘了,我為刀俎,你為魚肉!
任人宰割的人是你,傅承洲!
更何況,傅承洲啊傅承洲,是你自己不中用!
我給了你這么多年時間,你悄悄找了這么多年都沒找到人。
就算她現在出現在你眼前,只怕你也認不出她來,現在又瞎激動個什么勁兒呢?
你放心,我不會拿你妹妹怎么樣,畢竟她的血液毫無用處,對我而言就是個廢人,我才懶得多花心思。
我頂多......也就是帶走她的孩子,做幾個小實驗而已。
如果她的孩子和她媽一樣沒用,我再看心情處理那個實驗廢品咯。
當然,如果到時候你肯跪下來給我磕上三百個響頭,沒準兒我一心軟,就放她們母子團聚了。
但如果她的孩子和你擁有一樣的血......”
神秘人話沒有說完,傅承洲就一拳朝著他揮了過去。
只不過,傅承洲平日的飲食里都有神秘人下的藥,讓他手腳酸軟無力,從而阻止他逃離。
所以,神秘人十分輕松地躲過了這一擊。
他嘲諷地看著傅承洲搖了搖頭,并未發聲,卻用口型一個字一個字地對傅承洲說出了“你”、“奈”、“我”、“何”四個字,隨后仰頭大笑著離開了,只留下傅承洲看著他的背影暗自咬牙,拳頭無力地捶向棋盤。
“此仇,必報!”
傅承洲看著神秘人的背影消失在了眼前,才緩緩閉上眼睛。
他知道,現在不是沖動激動或傷心憤怒的時候,只有讓自己盡快冷靜下來,才能好好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神秘人想做的,是擾亂他的心神。
而他應該做的,是韜光養晦。
傅承洲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
渺渺,妹妹,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