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江游坐到她身邊。
“我還以為見不到哥哥。”
許柔睜大雙眼，驚奇打量著四周，“剛才夢到一直在下沉，差點就醒不過來了。”
“不會的。”
江游開口安慰，“你身體出現了一些小問題，正在研究院接受體檢，等治療完就好了。”
“真的嗎？”許柔眨巴著眼睛看向他。
二人對視。
“哥哥在騙我。”許柔露出笑容，靈動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
“我沒有。”江游語氣一頓，不知如何接話。
“我好像受到了某些污染影響。”許柔感受起身體變化。
“超位禁物……你知道嗎？”江游問道。
“這是什么？”許柔疑惑。
“你想想，有沒有參加什么九死一生的實驗……”
許柔沉思。
悄悄看了江游一眼。
“快說。”江游佯怒。
“好像有。”許柔猶豫了一下，緩緩解釋道，“三個月前，火種有一場試煉，聽說只要通過試煉，在組織內就會晉升為核心成員。”
“我參加了這場試煉，耗費一個月時間結束，然后身體似乎就產生了些說不上來的變化。”
“具體怎么樣？”江游問道，同時認真打量著許柔。
病床上的姑娘格外嬌弱，眉眼帶著幾分我見猶憐，粉潤嘴唇因為許久沒有喝水顯得有些干裂。
“先喝杯水。”江游病床上半部分抬起，遞了杯水過去。
“謝謝哥哥。”許柔潤了潤喉嚨，連帶著氣色也恢復了不少。
搶救過程中注射營養液之類的物質，此刻倒是不必再做進食。
許柔理了理思路，緩緩開口道，“自那場試煉后，我感覺身體每時每刻都在變強，并且暗影形態也變得更加不同，就像是……整個人完全融入到暗影中。”
江游默默聽完，隨后伸出手指，點在對方額頭感知起來。
“超位禁物的影響有時潛移默化，非常隱蔽，再觀察觀察吧。”
簡單解釋著，感知起對方體內情況，毫無疑問，什么都沒能發現。
許柔體內隱約存在一層屏障，模糊了他的感知，這也是醫院研究院束手無策之處。
“哥，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許柔弱弱問道。
“怎么會。”江游搖了搖頭。
“對不起哥哥。”許柔微微低頭。
“都說了沒事。”江游輕敲一下她的腦殼，“別瞎想，要說對不起也該是火種那幫孫子。”
“接下來咱們返回北都，你再接受幾次檢查吧。”
“好的。”許柔沒有意見。
囑咐完一些事項后，讓她繼續好好休息，江游起身離開病房。
——
“你瘋了吧？是當上戰將之后心態飄了，還是太瞧不起火種的實力？”
屏幕那頭，方向陽表情錯愕。
“可是一年前蘇老的葬禮，賀天明也親自來北都了吧。”江游開口道。
“那不一樣。”
方向陽嘴角抽動，“人家來的不完全是本體。再者說，賀天明實力有多強，你有概念么。他若不戀戰，付出一定傷勢代價絕對能從北都逃走，你被兩個將星圍住，你跑得掉嗎？”
江游沉默。
好吧，他不得不承認方向陽說的貌似有些道理。
方哥繼續反問道，“超位禁物這種東西……火種肯定不會隨便放放置，必定要有嚴密看管，在那種情況下，你闖的進去？”
“人家說不定就等著你上套呢，別莽撞行事，先把人帶回到北都再說吧。”
“我咽不下這口氣。”江游深深吸氣，“這群東西算計到我頭上，現在是許柔，再下一步是不是又要牽連到其他人？”
“火種確實惡心。”方向陽眉頭皺起，“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們怎么就盯上你了呢……小心些吧，他們大概率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方哥，真沒辦法嗎？”江游咬牙切齒，“我要不找個他們聚集地，上去打完就跑。”
“可別。”方向陽眼角跳動，“你能打，他們也能。”
“這打著打著，雙方火氣上來，到時候再波及整個大周。”
方哥連忙勸道，“興許他們就等著你打上門去。屆時火種反攻，名義上他們成了正當防衛，再把所有責任推到你身上，好進行下一步計劃。”
“不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聲音震震，令江游大腦降溫了些許。
強大武力的確能夠平息一切，一拳破萬法，在哪都是硬道理。
可實際情況貌似他還沒強到這個份上。
方向陽聲音放緩，“當然也并非毫無辦法。”
“怎么說？”江游問道。
“摧毀聚集地這種事牽連無辜，你該針對的是他們的導師、將星，這些超凡人員。”
方向陽徐徐開口。
“我就是這樣想的。”江游輕輕搖頭，好笑道，“可能是我表述不清，我還不至于殺性那么大，把一個聚集地全屠了。”
“你清楚就好。”方向陽點點頭。
屏幕那頭的方哥穿著病號服，一臉正經的說出這些，倒是有點讓人忍俊不禁。
“總之呢，不要太莽撞，但也不用太過束手束腳。就比如你把那蘇小玉本體燒了，火種也不能拿你怎么辦。”
江游搖搖頭，“她只是個傳話的小角色，找她動手也沒什么用。”
“所以還是看你。”方向陽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道，“當初紅楓戰役，輿論滔天的背后……可能有火種的推波助瀾。”
江游目光陡然凝實。
“他們當初或許也想過招攬李師，這些李師沒和人說過，是我和他談話后猜的，很多事情……三言兩語其實說不清。”
方向陽勸慰道，“所以再次提醒，不要被火種牽著鼻子走。”
“好。”江游鄭重點頭。
掛斷電話，江游思緒理清許多，煩躁的心情總算是平靜下來。
這些日子事件目不暇接。
他在火種那一套組合拳面前，多少是有那么一點不知所措。
“火種、賀天明、無面、蘇小玉……”
“等哪天我六階，看我干不干你們就完事了。”
——
今日份一更，身體出了些狀況。
手腕有些酸麻疼痛，我夜里睡不著，翻來覆去從手腕上看到了兩個字：腱鞘炎。
我也搞不懂我這一天4k為什么會出這種問題，但他就是嘎嘎難受……
這幾天一直在早晚貼膏藥再綁著繃帶碼字，后面還有劍道文、仙道文、江游他爹、至高神殿，好多題材的點子等著寫，不能就這么倒在半途……大家也要保重尸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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