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為什么你樣貌一點沒有變化呢。”
“不知道。”
“是不是影眷能夠延長壽命，早知道我就不同意了，我也想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有什么好，幾百歲少年，看著都怪。”
“哥，你現在手下有多少人呀？”
“沒仔細算過，強些的就那么幾十個，常規戰士幾百萬吧。”
“哇，這么厲害。”許柔滿眼崇拜，“那有百萬軍隊，豈不是意味著我不會有危險。”
“噗。”江游就知道她賊心不死，“百萬軍隊，一場戰斗下來死個大幾十萬都很正常，你怎么確定自己不是那幾十萬之一。”
“可是你現在說我階位不夠，不能參與七階戰斗，等將來哥哥你八階，我若能登上七階，你又該說我不能參與八階戰斗。”
許柔沮喪道，“你就套娃吧，就十年見一次面吧，我就在大周苦等吧。指不定我都一抔黃土了，你還在前線說：‘小柔你再等等，等你再強些，我就帶你出來玩玩’。”
這一番碎碎念，實在讓人忍俊不禁，江游差點笑出聲。
“哥。”
“又怎么了？”
“你在虛空征戰，有見過其他人族文明嗎？”
“有，大多數處境都不好，依附于強族文明存在，這也是虛空寫照，文明一旦暴露，便很難再安穩發展下去。”
“那看來大周確實應該隱藏起來。”許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也不知道去除眷族紐帶，還是預感到江游快要離開，從而戀戀不舍，許柔反正是化身十萬個為什么。
好不容易消停會，就在江游松了口氣的時候，許柔忽然問道，“哥，你有在虛空養小老婆嗎？”
“？？？？”江游眼角狠狠跳動。
“我不會偷偷告訴嫂子的。”
“你覺得我是這種人嗎？”
“我不知道，但哥哥十年前確實色色的……不像好人。”
污蔑啊！！！
“這點我倒是可以佐證，他確實沒有養什么小老婆，我估計主要是顧慮太多，加上環境不安穩，如果安穩下來……”
一直偷聽的水銀終于忍不住插話。
“有你什么事啊。”
江游黑著臉把它強行按下去。
“咦，誰在說話？”許柔愣神。
“沒什么，一個開了靈智的思春至寶。”
“我去你的，我是水銀大爺！你下次有事可別找大爺幫你！”
“好好好好。”
江游白眼一翻，純當沒聽見。
交談之中，二人終于返回大周境內。
“送你回哪，研究院待一陣子調理身體嗎？”
“不用，我去司里領兩瓶營養液就好。”
“行，那我把你放下去了。”
“哥……你真覺得喝兩瓶營養液就可以啊。”許柔語氣幽幽。
“我這不是聽你的么。”江游汗顏。
行。
一向乖巧可愛的許柔是真變了。
還是當初那個十六七歲，單純懵懂的許柔可愛啊。
江游連連嘆氣。
不知道想到些什么，許柔忍不住噗嗤發出一聲輕笑。
很快降臨研究院，許柔沒再說什么奇怪的話，老老實實的住進一間房間中。
江游則在研究院內穿梭，前往張院士辦公室。
拐來拐去，他最后在相應房門前停下。
咚咚咚。
“請進。”
“張院。”
推門而入，頭發花白的老爺子正在桌面上看不知道什么文件。
“江傳奇來了。”老頭子抬起頭。
“張院別那么客氣，您和葉老一樣喊我小江就行。”
“哈哈哈，我看是你太客氣了。”張院士整理幾份文件，站起身，“走吧，一切都準備好了，正等著你驗收成果呢。”
“好。”江游點頭。
老頭在前開始帶起路來。
江游來研究院的事，還得追溯到幾年前。
那陣子他剛回一趟大周，留下了位格融合后的力量，讓他們幫忙分析。
江游其實沒指望能分析出什么東西幫到自己，反而大周沒準能從這特殊力量中獲得新啟發。
后來成功完成喚名，江游覺著就自己這位格強度，大周更不可能研究出什么東西了。
沒想到這趟回來，研究院還真有成果匯報。
來到研究院內另外一片區域，不多時，江游在其帶領下看到玻璃窗內，籠罩在結晶體中的一縷縷能量。
那是黑白纏繞形成的淺灰，它像是電影《毒液》中的共生體。
體積不大，卻宛如生物般，不斷掙扎試圖從結晶體中離開。
“這是我留下的能量？”江游錯愕。
“我們做了許多實驗，最后導致它變成這個樣子。”
“噢，我說呢，我還以為能量自己成精了。”
“就算沒成精……我們認為其實也差不多。”
張院的話語讓人摸不著頭腦。
招呼著他來到顯示屏前，立刻有研究員操縱著顯示屏出現資料。
“江傳奇，我們就直接匯報結論了。”
“好的，介紹太細數據我也聽不懂。”江游表示認同。
研究員點點頭后開始講解。
“根據實驗，我們注意到江傳奇您的能量具有一種非常特殊的性質，它似乎格外注重‘觀眾’。”
“觀眾？？？”
這是江游完全沒有想到的方向。
“無觀眾在場，少量觀眾在場，大量觀眾在場，大量高階觀眾在場，觀眾產生的各種情緒……都會對能量活躍度，攻擊性產生影響。”
江游打起幾分精神，“可以將它稱之為蒼焰。”
“好的。”研究員繼續講解，“簡單來講，當周圍‘觀眾’越多，實力越強大，您的蒼焰活躍度就會越高，攻擊性也會更強，它非常渴望‘被注視’。”
“此外，它似乎可以能夠附著在資質優異的個體身上，成為‘共生體’存在，賦予實驗體強大力量。只是這樣對實驗體生命力損耗極大，且可能存在失控風險，我們在此方面研究不算深入。”
我真成“毒液”了是吧。
江游屬實沒話說。
“它在掠奪生命力方面格外強大，甚至能夠通過獵殺生物，來增強己身，這點特性您應該是清楚的。”
研究員看了一眼江游。
眾人大概能夠猜出來江游為什么能夠一路起飛了，越殺越強，簡直bug級別能力。
“最后，根據我們觀測，研究院認為您的蒼焰或許不止能夠掠奪生命力，也許……若是開發到一定程度，能夠賜予生命力？”
“嗯？”
江游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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