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和失敗,究竟有多遠的距離?
當那些羨慕、嫉妒,以及崇拜的目光看向陸子明的時候,他的心里有一絲得意,更多的是對人性的感悟。
呂榮已經激動的不能自持,像是他自己打進去的一樣,拉著陸子明的手臂,興奮的說道:“你,你也太厲害了吧!”
姬無憂則是喜憂參半,他現在有些摸不透,陸子明究竟是真的有實力,還是--巧合?
他抬了抬手,朗聲道:“這所球場頭一次的‘一桿進洞’,我決定請在場的所有人吃飯!”
姬無憂的話,更是引燃氣氛,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
他來到陸子明跟前,笑呵呵的說道:“子明,你可是打破了我們這里的記錄啊!”
呵--
陸子明扯著嘴角,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姬胖子接下來說的話,就讓他更不好意思了。
“早在開業的時候,我們就有規定,凡是能打出‘老鷹球’的人,球場都會贈予一輛汽車!”
說著,他沖身后的工作人員擺手。
“子明,一會兒吃過飯,你可以跟他們去車行,隨便挑一輛!”
陸子明的表情驚奇,其他人也是如此。
當然,來這里的都是有錢人,自然不會驚訝贈予的汽車,而是姬無憂后半句話--什么叫‘隨便’?
那就是說--價格上的‘隨便’,你就算挑百萬以上的豪車,也在這個范圍之內。
當然,就算陸子明‘隨便’到挑選布加迪威航那樣兩三千萬一輛的超級豪車,他姬大公子也出的起錢。
“不用了。”
陸子明有些震驚的擺手,隨便打進了一顆球,就有汽車可以領取,天下還有這樣容易占的便宜嗎?
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剛才姬無憂為他出謀劃策已然了不得,此刻再要別人的禮物,哪里好意思?
若說姬無憂剛才的話讓他們吃驚,陸子明的話就讓人震驚了。
不要了!有沒有搞錯,若換做自己,雖說不會不要臉的選那么貴的車,但隨便仍一輛,也夠心疼半天的。
富人之所以富有,是在乎錢啊!
姬無憂是認真的,說道:“不用客氣,這是你應得的--”
陸子明正想著再次開口拒絕,口袋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現在好多人用的手機是一樣的,鈴聲也是一樣,好多人去摸口袋--
陸子明拿出手機,看了眼上面的名字,露出了之前早就該露出的緊張之色,將球桿還給呂榮,朝姬無憂擺手道:“姬少,我有急事,先走了!”
說罷,也不等人回答,大踏步朝球場出口跑去。
身后,是一連串的驚詫聲--
他往前跑了好幾步,和身后的人拉開距離,這才按了接聽鍵。
“你在哪呢?”聽筒里,饒如心輕柔又擔憂的聲音傳來。
陸子明有些懊惱,本想著早些過來找了姬無憂回去,若不是一時手癢跟人比拼什么球技,恐怕也不會被饒如心發現了。
“那個--”他腦海里快速組織語言,吞吐道:“我在跑步呢!”
“跑步?”
饒如心的語氣立刻提高,隨即不容置疑的說道:“你傷還沒完全好,現在跑步不是找事嗎?趕快給我回來!”
“好,馬上回!”陸子明笑瞇瞇的回答。
掛了電話,馬不停蹄的朝路邊跑去。
當他一遍遍催促出租車司機提速,終于出現在獨立病房門口時,看到饒如心正坐在沙發上看雜志。
看到他,饒如心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悅的開口。
“傷沒好就敢做那樣距離的運動,你以為自己是鐵人嗎?”
呵--
針對她的責備,陸子明有的,只是滿臉的笑意。
有這樣嫵媚的女人牽掛,除了笑,完全沒有別的情緒。
陸子明沒有任何回答,笑著走過來,到了跟前,俯身拉著饒如心的手把人從沙發上拽起來。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入懷。
“才這么一會兒不見,就這么想我啊。”
被抱著的饒如心聽了,頓時大窘,抬頭推他。“臭美,誰,誰想你了?”
陸子明哪能讓她掙脫,將人緊緊的攬在懷里,饒如心拗不過,只得順從的被他攬著,只是這個姿勢,讓她后面責備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就算說出來,因為語氣的緣故,肯定會變成撒嬌,饒如心可以想象的到這種結果,索性閉口不言。
“以后,不準亂跑了--”
“嗯。”
陸子明撫摸著那光滑如水的秀發,嘴角的笑意更濃,用低沉以及的嗓音說道:“遵命!”
他呼出的氣打在饒如心耳邊,癢癢的。
“心--”他擁著她輕輕搖晃。
“嗯--”饒如心的聲音也變成了嬰寧細語。
“我想要……”
饒如心聽了,身子一緊,她已經感覺到了陸子明的反應,腦袋從他肩膀上抬起來,用眼睛剜他。
“別鬧,這里可是醫--”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堵了回去,那誘人的紅唇,根本讓人難以自持。
這一吻,可真是如吃了旋邁口香糖,根本停不下來。
好一會兒,饒如心終于掙脫,大口的喘著粗氣,氣喘吁吁,雙頰爬滿紅霞,媚眼如絲。
“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她沒好氣的說道:“這里可是醫院,若是被別人看到,看你怎么辦--”
“怎么辦?”陸子明舔了舔嘴角,一把將饒如心再次拉進懷里,在她的震驚中,再次吻了上去。
這一次,才算是膽大包天!
陸子明已經被某些原始性的東西沖昏了頭腦,只想發揮動物的本能。
饒如心驚呼出口,她人被攔腰抱起,朝一旁的小床走去。
“別,別--”只瞧陸子明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干什么,饒如心嚇了一跳,連忙搖頭阻止。
“沒事。”
陸子明低聲安慰。“我去把窗簾拉上。”
大白天的,他居然想--
本就臉色發緋紅的饒如心聽了,臉蛋兒更是如火燒一般,看到將他放下的陸子明轉身離開,急忙抬手拉住他的袖子。
“不要。”饒如心咬著紅唇搖頭。
“把門鎖了,不會有人進來--”陸子明再次強調安全問題。
“不是因為這個……”饒如心唇紅似血,抿著嘴低語。“我來親戚了--”
“哦--”
陸子明止住了將要離開的腳步,臉上有明顯的失落。
他現在可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年,自從那個以后,專門湊空惡補了一下生理學,對于女人,他可以毫不夸張的說,比大多數的女人還要專業。
“那算了。”他靠著床邊,坐了下來。
剛開始的驚訝,之后的震驚,到現在--
饒如心看到陸子明臉上的失望之色,心里一陣不忍,纖細的手指朝他的襠部摸去--
“要不--我用嘴……”
聽到這樣刺激的話,加上她碾動的紅唇,還有她那不老實的手--都讓陸子明凌亂不已。
他使勁吞了口唾沫,連忙摒棄腦海中的畫面,以避免噴鼻血。
“不要。”
看到他竟然拒絕,饒如心滿臉詫異,隨即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手指也重新動起來,用更加誘人的聲音說道:“確定?”
“確定!”陸子明魂都被勾了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說話。
他用低沉的聲音說出了拒絕的理由。“你要是用了嘴巴,那我以后還親不親啊?”
呵--
饒如心的手用力捏了一下,頓時疼得陸子明呲牙咧嘴。“你是嫌我臟還是你自己臟?”
“當然是我了。”
陸子明將她額邊垂落的秀發捋在耳朵后,苦笑著說道:“你在我心里,就像剛出水的荷花似的,潔白無瑕,清新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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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只有兩種人,窮人和富人。
兩者好似是天生的仇家,窮人仇富,富人厭惡窮人。誰都看誰不順眼,好似天生的仇家。
收廢品的都是窮人,當然,家里堆錢如山,但腦子抽風非要體驗這種生活的人除外。
窮人之所以窮,是因為他們的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
騎著三輪車,風吹雨打,寒暑不懼的跑上一天,掙的錢夠糊口已經不錯,而那些富人,只需動動手指,就能夠獲得窮人畢生也不掙不來的財富。
今天這些收廢品的和很多人見過都不一樣,很……非主流!
他們這邊裝東西,后邊還有好些個明顯不是什么好東西的家伙在熱忱的幫忙。
之所以說那幾個家伙不是好動,是因為他們或戴著耳環,或戴著晃眼的大金鏈子,或留著怪異的發型,或從裸露的皮膚上可以看到青色的紋身。
“師傅,您可真夠辛苦啊,能來的完嗎?不行我們哥幾個開車給您送過去?”
這幾人完全不顧及周圍人指指點點的目光,如狗腿子般沖面前的兩輛電動三輪車的收廢品師傅獻媚。
這兩個收廢品看著如老實莊稼漢,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平時不遭人冷眼已經偷樂了。
眼前的情況讓他們有些受寵若驚,兩個人吞吞吐吐的,都不知說什么好了。
這幾個人一直將兩個師傅送出門口,揮手相送后,這才轉身朝小區內走去。
“狗哥--”一個身材瘦小的家伙撇著嘴嘀咕。“咱們用得著對這些收破爛的人這么好嗎?”
“猴子,你小子說什么呢!”
被成為狗哥的家伙朝他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訓斥道:“這可是大哥特意交代的,他的話,你敢不聽?”
“我哪敢不聽啊!”
猴子捂著后腦勺,很是委屈的辯駁。“我只是覺得,覺得--我們的行為有些像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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