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喝道:“行了,行了,快滾吧!”
就在杠子推著娟子要趕緊離開這里的時候,寶兒忽然迷迷糊糊地叫了一聲:“媽媽,我怕!”
這一聲媽媽一出口,杠子和娟子的心不由得一陣顫抖,心神緊張到極點。
“等等!”豪哥一聲斷喝,讓杠子和娟子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他剛才叫什么?”
“媽媽?”豪哥眼睛瞇縫著對杠子說道。
杠子哈哈一笑道:“豪哥,這小子有日子沒見到他媽媽了,估計是想媽媽了,您別理他,您玩兒您的!”
豪哥推了杠子一把,冷冷的說道:“不對!”
說著將目光投向了娟子,娟子心虛加上害怕,頭不由得低了下來,這越發的引起了豪哥的懷疑,冷冷的說道:“把頭抬起來!”
眼看著就要露餡兒,杠子急忙笑瞇瞇地湊了過來,干笑著說道:“豪哥,他是一個新來,沒見過您的威風,別把他給嚇著。”
“我們堂主還等著看孩子呢,您看……”
“去你媽的!”
“你給我滾一邊兒去!”
說完一腳將杠子踢到了一邊兒,一把捏住了娟子的下巴,使勁兒地搓了搓,豪哥冷笑了一聲說道:“小兄弟,你皮膚保養得不錯啊,比女人還要滑嫩些。”
“來,讓我看看你的那里是不是也像女人一樣大。”
說完嘿嘿一笑,一雙手猛地探向了娟子的胸口,娟子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甩手就給了豪哥一巴掌。
響亮的耳光打得豪哥眉宇間一怒,手上猛然用勁,娟子的胸口立即在豪哥的手里變換了形狀,吃痛地叫了起來。
豪哥看得高興,手上越發用力,直讓娟子痛得一張臉都變了顏色。
“放開我媽媽,不準欺負我媽媽!”寶兒的用力的拍打著豪哥的手,嫩聲嫩氣的說道。
“哼哼……”
豪哥冷笑了幾聲,一把打掉了娟子用來蓋住長發的帽子。
帽子掉落,娟子一頭光滑如瀑布般的黑色長發柔順地披散下來,豪哥轉頭怒視向杠子冷冷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兒?”
杠子的眉頭皺了起來,喃喃地說道:“我……我……”
“杠子,你想做好人了是嗎?”豪哥笑瞇瞇地看著杠子說道。
杠子使勁兒的咽了口口水,定了定神,忽然大聲的說道:“豪哥,這母子倆也太可憐了。”
“您就高抬貴手放了他們吧!”
豪哥咬了咬牙,猛然上前幾步,揮手就給了杠子一個響亮的耳光,咬牙切齒地說道:“媽的,在老子面前充好人,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東西!”
“來人吶,給我打!”
“錢銳手下無方,我們來幫幫他!”
看到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向著杠子沖了過去,娟子急忙尖叫了起來,哀求著說道:“不要……不要打他,你們不要打他!”
豪哥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滿臉淫笑地說道:“既然你送上門兒來,那就陪我好好的樂和樂和吧。”
“我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要干你了。嘿嘿……”
說著伸手去撕扯起娟子的衣服來。
看到媽媽受到了欺負,寶兒勇敢地沖了上來,抓住豪哥的胳膊就一口咬了下去。
豪哥吃痛,怒吼了一聲,伸手一撈,就將寶兒高高地舉到了半空中,嘴里喝道:“小雜種,老子摔死你!”
看到豪哥要將寶兒活活的摔死,娟子嚇得臉都青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嘴里大聲地喊道:“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兒子,不要殺他!”
豪哥冷酷地說道:“反正早晚都要死,干脆我現在就弄死他的了!”
就在豪哥要將寶兒摔死在娟子的面前時,一聲尖銳的慘叫聲從他的身后響了起來。
豪哥的眉頭一皺,還以為是杠子被手下弄死了。
杠子再怎么不對,他也是蛇堂的人,虎堂是沒有處置的權力的。
罵道:“誰他媽的讓你們殺他的?”
一邊罵著豪哥一邊轉過了頭來。
可是轉過來看到的一幕卻讓他驚呆了,只見不知道什么時候,地牢的走廊處忽然冒出了五十多個黑巾蒙面的黑衣男人,一個殺氣騰騰的將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杠子渾身哆嗦地站在李銀的身后,李銀的面前,一個虎堂打手被砍掉了半個腦袋,白色的腦漿,紅色的鮮血撒了一地。
幾十個虎堂打手呆呆地注視著李銀等人,就好像是凍僵了似的一動也不敢動。
看到眼前的情景,李銀被徹底的激怒了,尤其是看到那些眼神渙散,目光呆滯,遍體鱗傷的女人,李銀心中的怒火就好像是火山爆發似的噴涌開來。
不光是他,葉秋,張魁,而他們身后的每一個三堂兄弟,此時就好像是被點燃了爆竹,馬上就要炸開了。
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起來,握著鋼刀的手握得也越發的緊了。
葉秋一把將身邊的錢銳給揪了出來,指了指面前被鐵柵欄圍成一格一格的牢房,冷冷的問道:“這就是地牢?”
錢銳渾身是血的點了點頭。
他剛一點完頭,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葉秋的鋼刀已經將將他的腦袋砍下了來。
腦袋宛如一個球似的滾落到了一邊,頸腔里的血液沖天而起,就好像是一個血紅色的噴泉,讓人看了,震撼不已。
無頭的錢銳原地轉了一圈兒,最后轟然倒在了地上。
這血腥的一幕徹底的震懾住了豪哥以及虎堂的一干打手,心中充斥著強烈的懼意。
寶兒趁著豪哥愣神兒的功夫,機警地掙脫了他的手,拉著娟子一起躲到了遠遠的角落里,悄悄的注視著這里的一切。
豪哥沒有注意寶兒和娟子已經逃到了一邊兒,他現在也顧不上兩人了。
呆呆的看著李銀,豪哥強作鎮定的喝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李銀冷冷的看著他問道:“你是誰?”
“他是豪哥,是這些人的頭兒!”杠子接口說道。
李銀轉頭看了杠子一眼,皺眉問道:“你又是誰?”
“我……我叫杠子,原來是……是蛇堂的!”
“不過我已經決定改邪歸正,脫離赤練門了!”杠子急忙解釋道。
李銀哼了一聲,暫時將他擱到了一邊兒,冷眼看向豪哥說道:“你們這些垃圾,都給我跪下!”
李銀的話讓豪哥愣了一下,隨后眉頭一皺,怒道:“操,你放什么屁?”
“你搞清楚,這里是赤練門的地盤兒。”
“敢在這里撒野,知道會死的有多慘嗎?”
“是不是像他一樣?”
張魁冷酷地接了一句,然后將手中還在滴血的人頭拋向了虎堂的打手們。
看到一個人頭朝著自己砸了過來,虎堂打手立即亂成一團,紛紛跳到一邊躲避。
人頭一路滾到了豪哥的面前,豪哥定睛一看,不由驚駭無比地叫了起來:“是……是副堂主?!”
眾虎堂打手急忙轉頭看去,這一看,一個個的無不臉色蒼白,眼中布滿了恐懼之色。
“你……你們竟然殺了兵哥!?”豪哥吃驚不已地瞪著李銀等人,大聲的吼道。
李銀冷冷的一笑說道:“他只不過先走了一步,你們要是追得急的話,黃泉道上應該還能追得上!”
聽到李銀的話語中充斥濃濃的殺意,豪哥不由心虛地吞了口口水。
下來尋歡,這些虎堂打手都沒有帶家伙,此時赤手空拳的對上全副武裝的李銀他們,還沒動手,氣勢上就已經是輸了一籌。
“都給我跪下,這樣我還會讓你們死得痛快一點兒,否則你們的死要比你們的兵哥慘百倍!”李銀陰惻惻地說道。
“你們……你們偷襲也就罷了。”
“現在還欺負我們赤手空拳,有種把兵器還給我們,我們拉開架勢,光明正大的殺一場!”
“現在你們就算是把我們全都殺了,也算不上英雄!”豪哥拿話激道。
可是李銀根本就不吃這一套,看著那些蜷縮在墻角,因為恐懼而渾身顫抖著的,赤裸裸的女人,李銀沉聲說道:“就憑你也配跟我談光明正大?”
“看看你做的一切,我把你零碎了都不過分!”
豪哥轉頭看了一眼,被他傷害過的女人們,沒有感到絲毫的愧疚,在他的心里,女兒女生下來就是男人的玩物。
男人怎么對待她們都不過分。
咬咬牙,不耐煩地說道:“你少拿女人說事兒?”
“你就說敢不敢把刀還給我們!”
“不敢的話,那你們現在就可以動手了!”
李銀嘿嘿地笑了起來,說道:“好啊,為了讓你們死的心服口服,我可以把刀還給你們,可是你們得自己派人去取!”
豪哥聽了心中一定,只要有刀在手,哪怕是不能將敵人殺退,殺出一條血路沖出去他還是有把握的。
生怕李銀會反悔,豪哥立即點了六個人,讓他們去拿刀。
六個被選中的‘幸運兒’急忙舉步向前走去。
可是當他們走到李銀身邊,想要穿過三堂高手,走出地牢的時候,李銀的牙縫里猛然蹦出一個讓六人驚駭欲絕,讓豪哥心驚肉跳的字——“殺!”
話音一落,無數的刀鋒從四面八方,同時向著六個虎堂打手砍去,六人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龍舞神殿三堂高手犀利的刀光撕碎。
看著這血腥殘暴的一幕,就連豪哥也被駭呆了,傻傻地看著李銀,呆呆地說道:“你……你說話不算數!”
李銀呵呵地笑了起來,說道:“我可沒有說話不算數!”
“可你殺了我的人!”豪哥咬牙切齒地說道。
李銀撇撇嘴,淡淡地說道:“你要刀可以,但是得用人命來換!”
“否則,你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我豈不是特別沒面子?’
”現在好了,你已經付出代價了,重新找人去取刀吧!”
“你……”
豪哥呆呆地看向李銀,眼中寫滿了憤恨,但同時也充斥著無奈,人為刀俎,他為魚肉,只能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豪哥一咬牙,又點了六個人。這次那六個人卻已經不再像第一次的六個人那么爽快了,一個個的臉上掛滿了猶豫。
逡巡著不愿意去!
“媽的!”
“是不是都想死在這里啊?”
“沒有刀,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快給老子去!”
在豪哥的連番呵斥下,新選出來的六個人,哆哆嗦嗦地從虎堂打手中站了出來。
“你……你這次最好說話算話!”豪哥睜著一雙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李銀說道。
李銀聳了聳肩膀,說道:“快點兒,否則我就當你不想要刀咯!”
豪哥哼了一聲,揮手催促著六人加快了步伐。
六人心驚膽戰地來到李銀的身邊,見到李銀的臉上依稀帶著笑容,不像是要殺人的樣子,六人的心稍微的放松了些。
經過李銀的身旁,來到原先六人送命的地方,這六人的心里緊張到了極點,只覺得頭皮發麻,頭發一根根的豎了起來,沒有聽到李銀那聲能把人骨髓凍僵的‘殺’,六人的心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可是還沒等這口氣松完,李銀的嘴唇上下一開一合,吐出了那個讓六人魂飛魄散的‘殺!’。
只見三堂的高手毫不猶豫的手起刀落,六人就倒在了前面六人的尸體旁邊。
“我擦你媽!”
見到這樣的情景,豪哥怒不可遏,雙目充血地沖著李銀怒吼道。
這里的虎堂打手總共不到五十人,就這樣被李銀不費吹灰之力的干掉了十二個。
本就處于下風的虎堂打手,此時更是徹底的陷入了絕境當中。
看著豪哥暴跳如雷,宛如瘋虎的模樣,李銀暢快無比地放聲長笑了起來,說道:“你還真是蠢!”
“我是白癡嗎,會把刀還給你們,然后讓你們來砍我們?”
“神經病!”
“再說了,在我的眼里,你們連人都算不上,我犯得著跟你們說話算數嗎?”
“這十二個人可都是死于你的愚蠢。”
“我真是替他們感到悲哀啊!哈哈哈……”
“我擦你n的,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我們刀!?”
"從頭到尾你都在玩我!”
明白過來的豪哥臉上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李銀邪笑了幾聲,對豪哥說道:“你終于開始變得聰明了哦。”
豪哥氣得牙齒都快要咬碎了,可是現在的形勢卻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要想逃出地牢,李銀他們所站的地方是唯一的出口,只要李銀牢牢地站住那里,走廊狹小,虎堂的打手沖上去多少,就會死多少。
換句話說,豪哥他們此時已經陷入了絕境,要想活靠拼是行不通的。
強烈的求生欲望,讓豪哥開始瘋狂地轉動著腦筋,尋思著可行的辦法,可是面對李銀這樣狡猾又心狠手辣的對手,他哪兒那么容易想出辦法。
“你們……你們真的要殺光我們?”豪哥一邊想著脫身的辦法,一邊對他拖延著時間。
李銀也不著急,將刀扛在肩膀上,笑道:“那也不是!”
“誰要是跪在我的面前,說一聲‘我錯了’,我就放他走!”
李銀的話讓豪哥的眼睛一亮,其實不止是他,在場的虎堂打手沒有一個不心動的。
可是那十二個慘死的虎堂打手的尸體還沒有涼,豪哥不得不懷疑起李銀這句話的真實性來。
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李銀微微一笑說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也是,我剛才騙殺了你們十二個人,你們要是再相信我那就真的是奇蠢無比了。”
“我也不怪你們。”
“不!”
“我……我相信你!”虎堂打手中忽然站出來一個人,大聲地喊道。
李銀皺了皺眉頭,看向他說道:“你還相信我?”
“你怕不是個白癡吧?”
“我都連續騙了你們兩次了,諾,看看這十二個可憐蟲,他們的尸體還沒有涼透呢!”
沒想到那人卻好像是中了邪似的,來到李銀的面前撲通的一聲跪了下來,連磕了三個響頭,然后很大聲地喊道:“我錯了!”
李銀搖了搖頭說道:“你們赤練門的人是不是都沒有進化完全啊,怎么全都這么蠢!”
說完緩緩地舉起了手里的刀,沖著跪著虎堂打手的脖子比畫了幾下。
那虎堂打手的臉上一片死灰,整個人都被嚇呆了。
豪哥滿面憤恨地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在恨李銀的心狠手辣,殘酷無情,還是在恨手下的不爭氣。
就在虎堂打手傻傻看著自己的另外一名兄弟就要喪命在李銀的手里時,李銀忽然微微一笑,用冰涼的刀背拍了拍那虎堂打手的臉頰,笑道:“就你還稍微聰明一點兒!”
“既然你已經照我說的做了,那你就走吧!”
說完讓到了一邊兒。
虎堂打手正閉目等死,猛然聽到李銀來了這么一句,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呆呆地向李銀看去。
李銀嘖了一聲說道:“怎么,不想走?”
“不,不……”
那虎堂打手慌忙站了起來,腳步踉蹌地穿過三堂高手,很快地就消失在了豪哥等人的視線里。
豪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地看著李銀,其他的虎堂高手也都是同樣的表情。
今天給他們的刺激實在是太多了,足夠他們銘記一輩子了,當然他們能活著離開這里的話。
李銀搖了搖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豪哥等人說道:“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可一可二不可三這句話?”
“我都騙了你們兩次了,這第三次當然不會再騙你們。”
“你們好歹也是赤練門虎堂的一員,連這點兒魄力都沒有?”
李銀的話剛一說完,虎堂的眾打手們算是徹底的被李銀給折磨崩潰了,不管是真是假,十幾個人同時跪在了李銀的面前,嘴里不停的嚷嚷著:“我錯了,我錯了……”
“混蛋!”
“別聽他的,他是在騙你們的,都給我回來!”
看到這樣的情景,豪哥聲嘶力竭的大聲叫了起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聽他的。
李銀數了數,淡淡的笑道:“十一個人。”
“現在有十一個聰明人了,呵呵……”
聽了李銀的話,那十一個人心中不由的一松,以為自己這次賭對了。
可是結果卻是殘酷的,他們再一次被李銀給耍了。
只見李銀輕輕的揮了揮手,一排刀影砍了下來,十一顆腦袋同時滾落在了地上。
豪哥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李銀冷冷的撂下了一句:“果然是奇蠢無比!”
說完一揮手,一顆人頭從李銀的身后扔了過來。
豪哥定睛一看,竟然是剛才的那個‘幸運兒’,李銀連他都沒有放過。
豪哥終于明白,人家這次根本就沒打算讓他們活著。
用了二十四條人命才徹底的弄懂了這個道理,就連豪哥都覺得自己真的是很蠢!
看著僅剩下的二十幾個虎堂打手,李銀已經沒有繼續玩兒下去的興趣了,冷冷的看向豪哥,幽幽的說道:“豪哥是吧?”
“游戲到此為止了,接下來就該見真章了!”
“兄弟們!”
“要想活的,就給我拿出爺們兒的氣概,跟著我一起沖出去!”
“膽小鬼,怕死的,還是自己了斷吧!”
說完,發出一聲怒吼:“沖!”
他一聲令下,二十幾個虎堂打手自殺似的向著李銀等人的鋼刀沖了過去,而豪哥卻悄悄的落在了后面,尋覓著逃走的機會。
虎堂打手送上門兒來了,葉秋他們又怎么會客氣?揮舞著鋼刀就如同砍瓜切菜似的迎了上去。
所謂哀兵必勝,也不是全然沒有道理。
明知道結局是個死,虎堂打手竟然被激發出了血性。
不要命似的向著三堂高手打去,絲毫也不顧忌三堂高手手里的鋼刀。
葉秋揮起一刀,砍向了一虎堂打手的肩膀,刀鋒深深的嵌入了他的肩頭,將他鎖骨一同劈碎。
葉秋本以為這家伙已經玩完了,可是萬萬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兇狠的用腦袋死死的壓住了鋼刀,同時起腳向著葉秋的下陰猛踢了過去。
還好葉秋反應快,一見形勢不對,就放開了手里的鋼刀,向后狂退,避開了對方這一腳。
逼開葉秋之后,那虎堂打手一咬牙,伸手將嵌在肩膀上的鋼刀硬是給抽了出來,伴隨著他抽刀的動作,那鮮血不停的噴涌出來,看的葉秋也是心驚肉跳。
抽出刀,那虎堂打手二話不說,揮刀就向葉秋砍了過去。
葉秋的眉頭一皺,看準刀的來勢,奇準無比的捏住了刀鋒,一腳踢中對方手腕,將刀奪了過來,回手就是一刀將對方的腦袋削下了半拉,這才把他徹底解決掉。
葉秋這頭剛解決了一個,猛聽的張魁發出一聲怒吼,葉秋急忙看去,只見張魁刀勢迅猛下劈,將一個虎堂打手的脖子斬斷,身體倒在了地上,那頭卻是留在了張魁的大腿上。
張魁猛的一拽,竟然從腿上帶下一大片皮肉,直疼的齜牙咧嘴,表情好不精彩。
虎堂的人瘋了!
葉秋的腦海中掠過這樣一個念頭,回頭四出望去,不少三堂的高手身上都掛了彩。
葉秋不由得心中苦笑了一聲,在上面,對付手握鋼刀的虎堂打手,三堂高手都沒有一個掛彩,現在對付這些赤手空拳,而且人數還明顯居于劣勢的家伙,卻是傷痕累累。
不得不讓人相信,這精神的力量是異常強大的!
周圍血流成河,戰成了一團,李銀卻巋然未動,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豪哥,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豪哥見此,再高明的伎倆也使不上了,皺了皺眉頭,迎著李銀轟出了一拳。
李銀哼了一聲,伸出打手包住豪哥的拳頭,一擰一送,將豪哥推了個踉蹌,差點兒跌坐在地上。
將手中的鋼刀狠狠的插在了地上,李銀拍了拍手,說道:“我現在也是赤手空拳,免得到時候你說我欺負你!”
豪哥的眼睛一瞇,揮起老拳向著李銀的胸口轟去。
李銀也不躲避,任憑豪哥一拳砸在了他的身上。
李銀疼不疼不知道,不過哦豪哥的拳頭卻是如同砸在了鐵板上一樣疼。
“哼哼……被女人柞干了吧!”
李銀發出一聲冷笑,飛速的揮出一拳,豪哥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后臉頰上就好像是被錘子掄中了一般,滿口牙齒都松動了許多,整個人隨著拳頭的走勢,重重的摔倒在了一邊。
豪哥眼前一片金星,腦袋更是一陣陣的發蒙。
李銀的這一拳,力道之重幾乎超出了豪哥所能承受的極限。
使勁兒的晃了晃腦袋,立即又幾顆牙齒從牙齦中脫落,和著血水掉在了地上。
“起來,我還沒開始呢!”
豪哥掙扎著站了起來,看向李銀,李銀輕巧的拍了拍胸口被擊中的地方,冷冷的笑道:“你能不能用點兒力,按摩都比你的力氣大!”
豪哥心中一怒,用盡全身的力氣揮拳向李銀的臉砸去。
然而拳還沒等遞到,李銀的腳已經先一步踢中了他的小腹,豪哥慘叫著,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的向后跌了出去。
李銀不等他從剛才的重擊中緩過來,腳下碎步連踩,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前,一把將他提了起來,膝蓋狠狠的頂在了他的老二上。
一陣鉆心的劇痛讓豪哥幾乎窒息,身體不停的抽搐起來,嘴巴大大的張開,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響。
眼睛睜到了最大,眼珠子高高的凸了出來,似乎馬上就要跳出來了一般。
李銀冷冷的說道:“很痛吧?”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玩意兒害了多少女人?”
“你給她們造成了多大的痛苦?”
“你轉頭看看,看看這些被你欺凌侮辱的女人,她們是人,不是畜生!”
伴隨著李銀的怒吼聲,豪哥被高高的拋到了空中,身形下落的過程中,李銀的拳頭自下而上,狠狠的頂了上去。
只聽“噗”的一聲向,豪哥的五臟六腑至少碎了一半兒,大口大口的鮮血狂噴而出,就好像是下了一場血雨。
揪著豪哥奄奄一息,軟綿綿的身體,李銀冷酷憤恨的說道:“我真不想就這樣讓你死掉,因為那真是太便宜你了。”
“被你傷害的這些女人,她們也許一輩子都要生活在黑暗,痛苦,恐懼之中,那種滋味生不如死!”
“這都是你帶給她們的,你這個畜生!”
說完一拳砸在了豪哥的鼻梁上,伴隨著咔嚓的聲響,豪哥的鼻子完全的塌陷了下去,就好像根本就沒有鼻子一般。
“去死吧!”
李銀一聲怪吼,右手卡住豪哥的脖子,將他的腦袋猛烈的向墻上撞去。其結果就是豪哥的腦袋如被敲爛的西瓜,幾乎爆了。
看著周圍的血流滿地,殘肢散落的恐怖,血腥場景,李銀的心頭沒有絲毫的不安。
他也用不著不安,以暴止暴從來都是龍舞神殿的宗旨。
何況,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罪孽深重,已經深重到,即便是死亡也不足以洗刷他們身上的罪惡。
杠子作為一個旁觀者,從頭到尾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
見識過虎堂打手們的狠毒,杠子自詡自己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可是看到李銀他們的行事風格和手段,杠子這才明白什么叫小巫見大巫。
抬眼看去,豪哥的臉已經完全變形,面目全非。
想起幾分鐘前他還在耀武揚威的讓人教訓自己,心中有些唏噓,很不平靜。
和他一樣不平靜的還有娟子,娟子緊緊的將寶兒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生怕他看到面前的一切,會給他的心靈帶來傷害。
可是,如果不是一個母親保護孩子的天性支撐著她,她自己此時恐怕已經被嚇的暈過去了。
“檢查一下,看看還沒有活口!”李銀掏出手絹兒,擦了擦拳頭上的鮮血命令道。
三堂的成員簡單的料理了一下傷勢,然后按照李銀的命令行動起來。
李銀則將目光投向了杠子,崗子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剛才李銀騙殺虎堂打手的那一幕他可是記憶深刻。
李銀的冷酷和狡猾讓他不由得有些心虛,下意識的將頭低了下去。
李銀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這個赤練門堂口,除了你之外,所有赤練門的人都已經死光了,知道為什么你卻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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