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如果真的是龍舞神殿在跟我們過不去的話,那我們得早做打算才行!”
“單純以我們的實力,如果龍舞神殿真的大軍壓境的話,我們會很麻煩!”
項雪云話鋒一轉,滿面擔憂的對黃眉說道。
黃眉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龍舞神殿白,風,鬼,云,狂,皇六大龍堂,每一個堂口都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
“單論戰力而言,除了八色龍旗的紫帝會和黑皇之外,其余的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赤色龍旗的問鼎盟,橙色龍旗的橙光閣,全都有著不俗的戰力,還不是全都倒在了龍舞神殿的刀下?”
“所以,如果硬碰硬的話,我們是必敗無疑!”
“聽門主分析得如此透徹,看來您已經是想出對策來了!”項雪云說道。
黃眉微微一笑,臉上流露出一片自信的笑容,緩緩的說道:“赤,橙兩旗之所以會敗在龍舞神殿的手上,除了勢不如人之外,還因為他們不懂得利用外力。”
“鼎千秋雖為八色龍旗中的一支,卻從來都不肯安分,他想要擺脫八色龍旗的控制,另立門戶的野心早已經不是什么秘密。”
“至于藍魔更是存著取代紫帝,黑皇,獨霸八色龍旗的野心,所以當龍舞神殿對付他們的時候,紫帝和黑皇都采取了坐視不理,袖手旁觀的態度,任憑他們自取其辱。”
“我們不同,我們在八色龍旗中是有同盟的,青色龍旗和紫帝會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們覆滅。”
“只要我們向他們求救,他們一定會馳援我們。”
“再加上宏德堂,合四為一,總是龍舞神殿再多六個龍堂,也休想動的了我赤練門!哼哼哈哈……”
項雪云的臉上掠過一絲迷茫,不解的問道:“青色龍旗和我們一樣,共同效力于紫帝會,所以他們來幫我們這個我可以理解。”
“可是宏德堂是我們的對立面,效忠的是黑皇,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經不錯了,怎么還會幫我們?”
黃眉冷冷一笑說道:“只要我略施小技,那宏德堂不但會幫我們,而且還會不遺余力地幫我們。”
“雪云,你就走著瞧吧!”
看著黃眉一副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的模樣,項雪云心中滿是疑惑。
“門主,那照您這么一說,我們根本就不用懼怕龍舞神殿!”
“當然不用怕!”
“我黃眉縱橫江湖幾十年,怕過誰?”
“你這就去把赤峰給我抓來,我要從他的嘴里得到龍舞神殿在t市的落腳點。”
“哼!龍舞神殿給我送了一份兒大禮,我豈能來而不往?”
“我要讓龍舞神殿清醒清醒,我黃眉不怕他們!”黃眉意氣風發的說道。
“門主,這赤峰畢竟是t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我們就這樣抓了他,有關方面恐怕不會坐視不理啊!”
項雪云帶著一絲疑慮的對黃眉說道。
“那你不會想想辦法?”
“既抓了赤峰,又不讓人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來!”黃眉道。
項雪云的眉頭一皺,眼珠子轉了幾轉,先是打定了主意似的,點了點頭說道:“門主,我明白了!”
說完轉身快步地走了出去。
中午時分,赤峰興致勃勃地拉著韋凡來到了一家酒店。
“董事長,您還真要請客啊?”韋凡笑呵呵地看著赤峰問道。
赤峰大聲說道:“那是當然了!”
“這么高興的日子,當然要好好地喝幾杯。”
“再說,你今天上午一下子簽下那么多的樓盤,把我們的計劃向前推進了一大步,我也應該請你喝頓酒,也算是為你慶功了!”
韋凡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董事長,我可就不跟您客氣咯。”
赤峰哈哈的笑道:“跟我你客氣什么!”
“我看今天咱們也別進包廂了,就在這大廳里吃,人多顯得熱鬧!”
韋凡道:“一切都聽董事長的!”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兩人選中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點了幾個精致菜肴,又要了一瓶好酒,這一老一少,就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
赤峰邊喝邊說道:“韋凡,你知道嗎,我已經有好幾年沒這么痛痛快快的喝酒了。”
“說起來,全都是赤練們鬧騰的。”
“這些家伙為非作歹,無法無天,把一個好端端的t市鬧得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這么說吧,如果沒有赤練門搗亂,我們赤氏集團的規模至少是現在的一倍!”
聽著赤峰滿腹的怨氣,韋凡也是感同身受。
但凡是在t市做生意的,有幾個沒受到過赤練門的盤剝和欺負?
因為赤霞的關系,黃眉對赤峰這還算客氣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倒霉的商人硬是被黃眉逼得破產跳樓!
韋凡轉頭四處看去,發現今天這酒店里的生意格外的好,也許其中有不少也是和他們一樣,專門為赤練門今天吃飯來慶祝一番的。
抬手將赤峰空了的酒杯給斟滿,韋凡笑道:“苦盡甘來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等到赤練門被連根鏟除,董事長您在放開手大干一場,照樣能闖出一番新的天地。”
赤峰搖了搖頭,滿是失落地說道:“不行嘍!”
“人什么都可以不服,但是就是不能不服老。”
“我是真的老了,干不動了。”
“赤氏集團的將來就要指望你們這些年輕人咯。”
“董事長,瞧您說的,就看您現在這酒量,我覺得您至少還能再干二十年!”韋凡指著又被赤峰一口喝干的酒杯,笑著說道。
聽了韋凡的話,赤峰心頭一樂,哈哈的笑了起來,指著韋凡笑說道:“韋凡啊韋凡,你不但人聰明,這嘴更是會說話。”
“當初我把你從人才市場里找出來,可真是不容易啊!”
“將來我把公司交給你我也就徹底的放心了。”
兩人邊吃邊喝,邊喝邊聊,正覺得暢快,忽聽的一陣罵罵咧咧,咋咋呼呼的聲音從他們的不遠處響起。
赤峰和韋凡兩人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體貌粗狂的漢子,帶著七八個小弟,在他們身旁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媽的,服務員都死哪兒去了,沒看見人都坐這兒了嗎?”粗狂的漢子用力拍著桌子,大聲地喊叫了起來。
幾個服務員看到這架勢,一個個的都顯得有些驚慌,一個小伙子硬著頭皮湊了過來,賠笑道:“幾位大哥,不知道有什么能為您效勞的……”
“我去你媽的!”
粗狂漢子抬手就一巴掌,將那小伙子扇了個踉蹌,嘴里罵道:“媽了個巴子,老子到這兒還能干什么?”
“快去上菜,撿好的貴得上!炮哥今天我要宴請兄弟們!”
看到這些人的猖狂和兇狠,赤峰的眉頭一皺,滿是惱怒地對韋凡低聲說道:“這些一定是赤練門的渾蛋!”
韋凡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是,為首的那個叫大炮,是社會上的混混,無門無派,誰有錢就跟誰干!”
“噢?在t市難道除了赤練門的雜碎外,還有這樣的渾蛋?”
韋凡滿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多著呢!”
“只不過平時都被赤練門壓著,不敢抬頭。”
“現在赤練門一出問題,他們就開始囂張起來了。”
“董事長,我們吃我們的,別管他們,就當他們不存在,免得被他們壞了我們的興致!”
赤峰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說道:“高層對地下世界一直都采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讓這些狗雜種無法無天,吃苦的還不是平頭老百姓?”
“你說得對,高層都不管,我們又怎么管得了,來,喝酒!”赤峰將杯中的酒一口干了說道。
可是一顆老鼠屎掉進了湯里,就算你當做沒看見,但心里總是會覺得別扭。
耳旁不時的傳來大炮那幫人的粗言穢語,赤峰和韋凡再也沒有了原先的興致。
赤峰皺了皺眉頭說道:“走,咱換地方!”
韋凡點了點頭,剛要站起身來,斜刺里忽然飛過來一個酒瓶子,一下子掉進了兩人中間的那盆湯里,湯水被濺了起來,直濺得赤峰和韋凡滿身都是。
赤峰本就憋了一肚子氣,見狀,再也忍耐不住,噌噌的走到了大炮的那桌前,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那酒瓶子是誰扔的!?”
“給我站出來!”
大炮幾人愣了一愣,然后發出了一聲哄笑,大炮沖著幾個手下一陣擠眉弄眼的,道:“你們都聽見了沒有?”
“人家老人家在問你們話,那個酒瓶子是誰扔的?”
“是誰扔的趕緊站起來,讓人家咬一口,你們沒到看這老人家齜牙咧嘴的正等著咬人呢!”
“你說什么?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聽到大炮的話,赤峰怒不可遏的質問道。
大炮嘿嘿一笑,幽幽地說道:“老人家,我怎么了?”
“我這可是在好心好意地幫你追查兇手,你這樣說,真是讓我太寒心了!”
“算了算了,就當沒這會事兒,幾位繼續喝酒吧!”韋凡生怕赤峰一個人會吃虧,急忙走過來,對大炮幾人笑著說道。
“沒這會事兒?”
“那也就是說這位老人家是在故意陷害我們,找我們的茬兒咯?”
“兄弟們,你們答應嗎?”大炮陰惻地對他的手下們問道。
“我操!平日里只有我們找別人的茬兒,還從來沒有人敢找我們的茬兒!”
大炮的話一出口,他的一個手下立即拍著桌子地跳了起來。
韋凡本來的意思是要息事寧人,可是沒想到卻是火上澆油。
看到這樣的情況,心里不由得一沉。
赤峰怒聲說道:“你們做錯了事不道歉也就罷了,怎么,還要倒打一耙嗎?”
“這個世界還是講道理的!”
大炮嘿嘿一笑,吐出一口煙圈兒說道:“老人家,您這話講得真是太對了。”
“那咱們就來講講道理,你來說說看,你看到是我們中的那一個扔的酒瓶子,你盡管把他指出來好了!”
赤峰只知道酒瓶子是從他們這個方向扔出來的,至于是誰扔的,他還真指不出來,愣了一下說道:“我就知道是你們扔的,我哪兒知道是誰?”
大炮的眉頭一皺,聲音一沉說道:“老東西,你這就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了。”
“說是我們扔的,你卻指不出是誰?”
“你是不是存心誣陷我們?”
“反正我是沒扔!”
“你們扔了嗎?”
大炮的幾個手下立即搖著頭大聲地起哄道:“沒扔!”
“我也沒有!”
……
大炮笑了笑說道:“老頭兒,你看到了吧?”
“他們沒有一個人扔過酒瓶子。”
韋凡皺了皺眉頭,賠笑道:“對對對,是老人家眼花看錯了。”
“我代他向幾位道歉了,幾位的這頓飯錢算我的……”
大炮一拍桌子,怒聲喝道:“我操!”
“你看我們像是連頓飯都吃不起的人嗎?”
“還用得著你來請~!”
韋凡開始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像這些小混混,一般一頓飯,幾瓶酒就能打發掉。
可是這大炮今天卻一反常態,不依不饒,似乎是另有企圖。
意識到這一點,韋凡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將赤峰護到了自己的身后,看著大炮說道:“如果我沒認錯的話,您是炮哥吧?”
大炮哈哈一笑說道:“吆喝,沒想到我大炮的名氣還不算小嘛,你這小子竟然認得我!”
韋凡呵呵一笑說道:“炮哥的大名如雷貫耳,我又怎么會不知道。”
“炮哥,今天的確是老人家不對……”
赤峰一聽,有些不滿,張口說道:“韋凡,你……”
韋凡急忙捂住了赤峰的嘴,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情況不對。”
赤峰聽了心中一震,經過韋凡的提醒,也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在一旁沉默了下來。
韋凡賠笑地對大炮說道:“炮哥,您大人有大量,就不對跟一位老人家過不去了。”
“我這里有些見面禮,算是我請幾位兄弟喝茶了!”
韋凡從錢包里翻出一摞子鈔票,遞到了大炮的手上。
大炮將錢拿在手上,甩了甩,笑呵呵地說道:“吆喝,還是有錢人呢!”
“隨身皮夾子里都裝著這么多的錢,不過……”
大炮的臉色一冷,一轉手,將錢狠狠的甩在了韋凡的臉上,怒聲說道:“不過老子不稀罕!”
“錢再多,也抵不過咱的尊嚴,兄弟們,你們說對不對?”
大炮做出一副很有骨氣的模樣,讓韋凡的心里一陣作嘔。
雖然心中萬分的不快,可是迫于情勢,韋凡也只好強忍著,賠笑說道:“炮哥,那您想要怎么樣只管說,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您!”
大炮看了韋凡幾眼,冷冷的說道:“這還差不多!”
“那,看在他是黃土埋到脖子的老頭兒,我也懶得和他一般見識!”
“讓他跪下來給兄弟們磕三個響頭,今天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赤峰何曾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忍不住咆哮了起來,大聲的喝罵道:“混帳王八羔子!”
“就憑你也配!”
韋凡的臉色也有些不喜,看著大炮,沉聲說道:“炮哥,您這樣做就有些過分了吧?”
“過分!”
“靠,過分的還在后面呢!”說完猛然揮拳砸向了韋凡。
韋凡措手不及,吃了虧,結結實實地挨了對方一拳。
“你們怎么可以打人?”
“還有沒有王法!”赤峰一見韋凡挨打,人一下子急了,對著大炮吼道。
大炮嘿嘿一笑,陰惻地對赤峰說道:“老頭子,今天算你倒霉,哥兒幾個心情不好,就拿你出氣了!”
“來,兄弟們,把他給我拖出去!”
大炮身后的幾個混混立即涌了上來,拉扯起赤峰來。
韋凡強忍著劇痛,沖上前來護住赤峰,看著大炮說道:“放了他,我跟你們去!”
大炮冷笑了幾聲說道:“你?你不夠分量!”
韋凡一聽,心中猛然一震,瞪著大炮沉聲問道:“你們就是沖著我們董事長來的?”
大炮嘿嘿一笑說道:“真聰明!”
“來人吶,把他也給我一起弄走!”
韋凡一聽,猛地一腳將面前的一人踢飛,然后迅猛的揮出一拳又打到一人,趁著對方亂作一團的時候,拉住赤峰的手腕,急步向外面跑去。
看著七仰八歪的手下,大炮氣不打一處來,狂吼了一聲:“廢物,還不快追!”
韋凡拉著赤峰一路狂逃。
然而赤峰畢竟是年紀大了,氣力跟不上,沒跑幾步就已經是氣喘吁吁了。
看著大炮帶著人從后面追來,越追越近,赤峰急忙說道:“韋凡,你快走,不要管了我!”
“你帶著我,我們倆兒誰都跑不了!”
韋凡急聲說道:“董事長,您說什么呢!”
“這個時候我怎么能放下你不管!”
“快,再加把勁兒,前面到了人多的地方,我們就容易脫身了!”
赤峰在韋凡的拉扯下,又跑了一段兒,鉆進了一個深邃的巷子。
赤峰已經到了極限,臉色一片蒼白,再跑下去,不用大炮動手,他自己的心臟就能要了他的命。
倚著墻壁,赤峰俯身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連連說道:“不……不行了,不行了……韋凡你聽我的,趕緊先走,去找李先生,讓他來救我!……”
韋凡眉頭一皺,說道:“董事長,我背你!”
赤峰呵斥道:“糊涂!”
“與其兩個人都落在他們的手里,還不如跑出去一個,那樣還有希望!”
“董事長!”
“您這么一大把年紀了,落在他們的手里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行,我一定要背你逃出去!”
說完不由分說地將赤峰扛在肩頭。
可是沒跑幾步,大炮已經率人堵了上來。
看著一臉冷笑的大炮,赤峰的臉上掠過一絲絕望,韋凡的心也縮成了一團。
“嘿嘿……想跑?有那么容易嗎?”大炮冷笑連連的說道。
“大炮!”
“我們董事長可是t市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動了他就不怕政府找你的麻煩!?”
“哈哈哈……當然怕了!”
“政府的厲害我可承受不起。”
“不過,你們不用替我擔心!”
“拿到足夠的錢后,我馬上就會遠走高飛,到時候政府能奈我何?”大炮得意不已的笑著說道。
“果然是有人指使你的!”韋凡沉聲說道。
“少羅嗦!乖乖的跟我走,否則我不保證你們不會有生命危險!”大炮沉聲威脅道。
“你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么干的!”赤峰瞪著大炮,憤怒交加的問道。
“不要著急,只要你跟我走,自然會知道的!”
說完一擺手,身后的七八個手下立即從兩頭向著赤峰和韋凡湊了過去。
“董事長,看來我們今天是逃不過去了……”韋凡面色凝重的對赤峰說道。
“你總算是明白了!”
“我大炮要抓的人,從來就沒有能逃的出去的!”
“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大炮冷笑著說道。
“當當當!”
就再這時,一陣鋼棍敲打著墻壁的脆響在深邃的巷子里忽然響起。
大炮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尋聲望去,只見十個手持著鐵棍的男人正緩緩的向他們走來。
看到這十人,赤峰的臉上一喜,狂笑了幾聲說道:“真是該死,我怎么把他們給忘了!”
“韋凡,咱們有救了,有救了,哈哈哈……”
耳聽著赤峰的狂笑,眼看著十個殺氣騰騰的漢子,大炮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急忙和兄弟們站在一起,這樣才感覺稍微踏實了一點兒。
大炮咳嗽了一聲,佯裝鎮定的喊道:“幾位朋友,我大炮在這兒辦事,還請幾位行個方便!”
十個男人在距離大炮大約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靜默了一陣兒,一個人從十人中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大炮,聲音冰冷的喝道:“放開那兩位先生!”
大炮干笑了幾聲,說道:“兄弟,你這不是找麻煩嗎?”
“他們是我千辛萬苦要找的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一句話我們就要放了?”
“你可以不放,但是后果自負!”
男人說著猛的舉起手里的鋼棍,遙指向大炮,氣勢陡然攀升到了極點,讓大炮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大炮向著身旁的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讓他上來試試對方的斤兩,那手下有些猶豫,不過看到大炮那冷峻的臉色,至少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從腰間抽出一把砍刀,沖著對方高聲喊道:“喂,你是混哪兒的,連我們炮哥的面子都不給,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
“識相就馬上給我夾著尾巴滾蛋!”
衛青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自從加入龍舞神殿,成為狂龍堂旗下的一員,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叫板,乍一聽上去,還真是有些新鮮。
“你說的我都聽見了,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衛青淡淡的說道。
“我……我去你媽的!”
伴隨著一聲怒吼,大炮的小弟揮舞著砍刀,張牙舞爪的向著衛青砍了過去。
衛青的嘴角兒掠過一絲冷笑,身體輕輕的向左側跨出了一步,一側身,剛好躲過了他的刀鋒,趁著對方一刀走空,重心不穩的時候,衛青手里的鋼棍宛如有靈性般的揮舞了起來。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大炮手下的后背結結實實的中了衛青一棍。
好在衛青手下留了情,他的脊梁骨才沒有在衛青的一棍之下變成兩截兒。
不過這也夠他受的了,衛青的力量很大,讓他和大地母親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帶起了一片飛揚的塵土,在衛青的面前滾來滾去的卻是爬不起來。
衛青的這一棍看似簡單,其實不然。
時機拿捏之準,力量把握之精,不是舊經沙場的高手是做不到的。
大炮雖然是個小混混,但畢竟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一下子就意識到了衛青的不凡,再看他身后的另外九個人,一個個的無不是銳氣十足,氣勢驚人,一看就知道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兒。
大炮就開始納悶兒了,這小小的t市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多惹不得的人物?
衛青瀟灑的將鐵棍收在了身后,看著大炮,幽幽地說道:“只要你告訴我是誰讓你們這么干的,我就放過你們!”
大炮眉頭一皺,看著衛青呵斥道:“什么?你這是在威脅我!”
衛青冷笑了一聲,幽幽地說道:“那你以為呢?”
“我是在求你?”
“我操!”
“老子在t市混的時候還沒你呢。”
“威脅我?”
“我去你媽的!”
“給我上,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大炮一陣怒罵過后,自己是長了的膽氣,可是他的手下們卻似乎并不領情,一個個不但不往前靠,反而往后退縮了不少。
“媽的,你們這都是怎么了?”
“平日里你們沒這么孬種啊,不會是怕了吧?”
看到自己手下們的窩囊表現,大炮大感沒面子,連聲呵斥道。
“哈哈哈……好像你的手下不怎么聽你的話啊!”
衛青冷笑了一聲,忽然一擺手喝了一聲:“上!”
衛青的話音剛落,他身后的九名龍舞神殿的高手,立即如脫韁的野馬般同時向著大炮一伙人逼去。
九根鐵棍在地上拖行著,閃爍起一道道耀眼的火花兒,在地上留下了九條清晰可見的印痕。
這種驚人的威勢,就連大炮自己都被嚇的渾身發抖,更不用說他的手下們了,只聽一聲驚叫響過,大炮的手下一個個的也如同是脫韁的野馬一般,不過不是應敵,而是抱頭鼠竄。
可是現在才想起來要跑,已經晚了三秋了!
龍舞戰士們的鐵棍如影隨形的跟了上去,戰斗開始的快,結束的更快。
只聽一陣哎哎呀呀的慘叫聲響過,大炮的七八個手下,全都一動不動的栽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大炮一個人還完完整整的站在那里。
只不過他此時已經是渾身僵硬,動彈不得了。
“打的好,他奶奶的!”
看到這一幕,韋凡的心里煞是提氣,忍不住用力的鼓起掌,大聲的叫起好來,總算是出了剛才受的一肚子鳥氣。
衛青緩步向大炮走去,走出的每一步就好像是踩在了大炮的心臟上似的,讓他的心不由得隨著衛青的腳步,一顫一顫的抖動起來。
“赤練門垃圾,沒想到你比他們還垃圾!”
衛青冷喝了一聲問道:“說,是誰指使你們對付赤峰先生的!”
“我……”
大炮遲疑了一下,衛青手里冰冷的鐵棍立即擱在了他的臉上,大炮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急忙叫了起來說道:“別,千萬別!”
衛青沉聲說道:“像你這樣的雜碎,我見過的實在是太多了!”
“個個都是吃軟怕硬的垃圾,痛痛快快的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嘗嘗我的手段!”
看著衛青冰冷似鐵的面孔,大炮使勁兒的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滿含著恐懼的說道:“我說!”
“是……是赤練門的副門主項雪云讓我做的。”
“他讓你做什么?”衛青聲音的好似北極的冰雪,鉆進大炮的耳朵里,能將他的骨頭凍住。
“項雪云他……他讓我假裝鬧事,把赤先生抓到他那里……”
“我怎么覺得你是在騙我?”衛青陰惻惻的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
“我要是有一個字是騙你的,愿意死在你的棍下!”大炮的心里一抖,忙不迭的詛咒發誓道。
衛青冷冷的說道:“我這個人最恨別人騙我了。”
“要是讓我知道你是在騙我的,你就是跑到天邊,我也會把你找到!”
“是,是!我知道,知道……”
大炮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離開這里,再也不要見到衛青。
“好,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現在跪下來,向赤峰先生說對不起!”衛青放開了貼在了大炮臉上的鐵棍。
“跪……跪下?”
大炮有些不情愿的看向衛青,衛青冷喝了一聲道:“怎么,你不愿意?”
說著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鐵棍。
“不,不是……”
說著撲通一聲跪倒在了赤峰的面前,結結巴巴的說道:“赤……赤先生,對不起,都是我渾,不該冒犯你。”
“大炮在這里向您磕頭認錯了。”
“對不起!”說完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可……可以了嗎?”大炮戰戰兢兢的對衛青問道。
衛青眼睛一瞇,喝道:“你問誰呢?”
“你冒犯的人又不是我!”
“問赤先生!”
大炮打了個哆嗦,急忙滿目懇求的看向赤峰,赤峰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以后不準再胡作非為,橫行霸道!”
“是,是!我記住了……”大炮急忙點頭說道。
“小衛,我看就算了吧!”赤峰看向衛青說道。
衛青點了點頭對大怕說道:“還不謝謝赤先生?”
“如果不是赤先生,你和你的這些混帳手下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這條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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