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明子當然知道了,可以說程彪不在,他就是代替程彪的。
這件事也是他吩咐人去找的。
微微搖頭,丟掉煙頭踩滅:“沒有。”
“整個順陽,甚至包括下面的縣,我都讓兄弟們找去了,只要是這倆混蛋在街面上出現,就不可能發現不了。”
明子苦笑一聲搖頭:“但是找不到,不知道這倆家伙倒是藏哪個耗子窩里去了。”
看宋文清有些失望,明子勸道:“不過沒事,兄弟你放心,早晚抓住他們,他們家都順陽的,有下面弟兄們專門的看著他們家人呢,只要是一冒頭就能給抓起來,難道還不回家了?”
宋文清苦笑一聲:“好吧,讓明哥多費心了。”
一邊送他往大門口走,還一邊的倆人聊天。
等到把他送到吉普車旁邊,宋文清突然又小聲的問:“明哥,如果我讓幫買個東西,能幫忙么。”
明子意外,按理說,如果宋文清讓幫買東西,根本不需要到了這里在說吧。
剛才在辦公室就說了,而且也不用這么小聲。
還專門隔離別人那么遠。
“你說,什么東西。”
宋文清左右看看,確定沒人靠近,才小聲的問:“槍。”
明子兩眼猛然一縮,琢磨下道:“兄弟,槍這東西可不好買。”
“不過呢,獵槍還是能給你弄到的,價格也就是兩百塊錢,就是上次我們用的。”
那種獵槍,一看就是制作的很粗糙,宋文清很看不上。
而且拿起來非常的不方便,太長了,他覺得不行。
微微搖頭:“那東西我看不上。”
解釋一句:“能弄一把手槍不,容易藏的,我也就是防身用的,也怕有人找我麻煩不是,不過你放心,價格好說。”
這個對明子來說,其實問題不大。
畢竟現在禁槍還沒那么嚴格,外面很多的團伙手里就有槍呢。
但是這東西還是盡量少找,畢竟這算是軍火生意了。
明子琢磨下,看起來像是在思考去往哪里買槍。
其實是在琢磨,給宋文清的話,到底有事沒事。
他琢磨一陣,還是眼睛盯著宋文清問:“兄弟,你跟我說實話,你該不會是想找誰報仇吧?”
估計是個人都有這想法吧,不然你好端端的要槍干嘛呢。
宋文清微微搖頭:“不是,我也沒什么仇人的。”
“主要是怕以后誰要是找我麻煩,比如夜里回家有人攔路搶劫,嚇唬嚇唬人用唄。”
如果是這樣的話,明子考慮之后決定的點頭:“行,問題不大。”
“這樣吧,你等幾天,我幫你找一把,不過這東西比獵槍價格貴,最低三百呢。”
宋文清意外的很,沒想到手槍比獵槍貴得多。
三百塊錢,按照現在貨物價格的比例,相當于后世的好幾萬塊錢了。
“明哥,兩把最好了。”
宋文清解釋一句:“一把是給我老婆用,防身用呢。”
這個明子倒是無所謂,但是他警告道:“兄弟,交情歸交情,但是如果出事了,別說從我這里拿的。”
宋文清立刻保證:“這個明哥放心,我是省城找黑市買的。”
明子這才滿意放心的上車了,宋文清這點他就很放心,知道什么事能做,知道什么話能說。
看著明哥的吉普車離開,宋文清站在大門口等了好一陣。
心里感慨也是激動,他其實也是沒辦法。
決定拿一把槍防身用,總覺得有人總想找他的麻煩。
從上次他接手了裝修飯店的生意,到了現在,一直的老有人找麻煩。
那兩個混蛋到底跑去哪里了,一直都沒找到。
這還不算,后來還有人砸玻璃,是有人專門花錢買人找麻煩的。
從后面郭偉強的舉動,他把郭偉強的嫌疑給去除了,當然也不能百分百排除,萬一就是這混蛋干的呢。
專門找人折騰麻煩,然后扣除資金。
但是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呢,誰這么坑他?
接連好幾次了,總有人背后使陰招,如果是明面上的找麻煩,他倒是不怕。
就算是打官司也毫不在乎,怕的就是這種人背后折騰你,花錢買一堆的混混。
前面只是讓混混搗亂,甚至連兩個混蛋混進來自己的裝修隊破壞都做的出來。
最少給那倆混蛋的價格好幾百,不然倆人不可能累死累活的干那么多天之后破壞了在跑,連工錢都不要了。
這種背后的陰損的家伙,宋文清可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拿著錢在買人,專門的來捅殺自己。
萬一以后夜里大街上一幫人圍著怎么辦?
在廠子里不怕,有自己保安呢,可是外面呢,他可是沒信心,畢竟那種的混混,給點錢,他們是真的敢砍人的。
真要是被圍住出事了,可就是麻煩了。
在一個,也害怕他們摸清楚自己的關系,找自己身邊人下手。
比如蔣青蘭,她一個人在那邊生活,萬一背后的混蛋,趁機去報復蔣青蘭,出事的話,宋文清都沒地方哭去。
等宋文清回來,楊雨紅終于忍不住的道:“文清,你怎么又買機器了呢。”
“現在機器已經夠多了,在多就浪費了。”
宋文清坐在自己椅子上,轉過來看著自己的漂亮老婆笑道:“放心,浪費不了。”
“我這還要盡快發展起來呢,多賺錢。”
但是楊雨紅的擔憂都寫到了臉上,勸道:“文清,我都聽老師傅說了,如果我們這一百臺,全部人員滿了,然后在都成為熟練工,最少一個多月的時間呢。”
“到時候也快接近春節了呢,而你這在買一百臺機器,送到了車間里面不是沒用了么。”
“怎么會沒用呢。”宋文清擺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處理就行,我自己有安排。”
但是楊雨紅還是用非常憂郁的魅力目光看著他。
證明她非常的不高興,這情況宋文清在熟悉不過了。
從小到大就是,只要是楊雨紅不高興了,也不會跟宋文清吵架,更不會和宋文清發脾氣。
只會這樣委屈的目光盯著他,一切的任何不滿都在眼光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