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醫院,服裝廠,機械廠,印刷廠,”
徐熙霞掰著手指頭給楊雪和張紅艷,劉桂蘭,沈洪興四個人數:“物流中心,物業中心,服務中心,苗木中心。
還有商場,酒店,廣告公司,投資公司,實業公司,進出口公司,還有香港本部的工作組,學校。商場還在擴張。
這些是咱們自己的,在這吃飯的還有周邊項目工地上的合作方,建筑公司,食堂不包括對外部的話,要接待五千人左右。”
“還有對外部?”
“嗯,就在那邊兒,大馬路邊上,食堂的對外經營部。”徐熙霞往南邊指了指:“那邊掙了錢就往這邊貼補。”
“咱們酒店的餐廳也是歸到食堂這邊管理的,也算是食堂的對外經營部分,不過利潤要和酒店重新分配。”
張鐵軍補充了一句:“這樣的單位還有物業服務中心,它是安保公司下面的一個獨立核算部門,以后你們就了解了。”
“咱們的酒店……開業了嗎?是什么檔次?”
“還沒。”張鐵軍搖搖頭:“不過快了,正在做開業準備,國際五星級酒店,管理方是WestinHotelsResortsResortsGroup。”
香港東方國際投資公司已經從小日子青木建筑手里買下了威斯汀酒店和度假村集團,算是撿個漏。
這輩子它是斷了和喜達屋的緣分。
話說喜達屋這個名字的來歷就相當有趣兒,九一年兩個貧窮的合伙人商量投資的時候,所在的街道叫喜達屋大道。
于是就這么草率的決定了。
誰說只有我們是起名廢的?
事實上只有中國人起的名字才總是有著太多的意義和詩情畫意,老外都是大直白的。
只不過總是有一些人感覺老外的才好,感覺逼格高。
要不就是本人名字,要不就是創始人名字,要不就是街道的名字,了不得再加個某某和他的小伙伴。
哪就逼格高了?字多嗎?
比如張鐵軍汽車公司生產了鐵軍汽車,國人就會感覺檔次低。
可是卡爾·弗里德里希·本茨的卡爾本茨汽車公司生產了本茨汽車,他就感覺檔次高了。不都是人名嗎?
哦,人家用的是姓。……雙標無處不在。
勞斯和萊斯的汽車公司,日狗和日蛋的汽車公司,有什么區別嗎?都是雙R,哪里有什么檔次了?
說白了,就是從骨子里,在潛意識里,我們就感覺外國人高大上。
這兩年小日子全面蕭條經濟倒退,但是前些年他們手里買了太多美國和歐洲的資產,這會兒都成了負擔在大量拋售。
小日子全面退出歐美,把變現的錢拿過來投到了國內,殘兵敗將到了咱們這里又成了高高在上的模樣被追捧奉承,大獲成功,很快就翻了身。
如果說小日子的第一次崛起是花的大清的賠款,那么這次全面崩潰以后的再次崛起,靠的就是我們主動的送。也差不多。
同樣的還的韓國,都是我們一針一線給捧起來的。太感人了。
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太多了。像那些所謂的奢侈品牌,要是沒有中國人早就破產了。
那些有追求的人,大把大把的花著智商稅還要被人家瞧不起。到底圖個啥呢?
“我們的酒店一共打算建幾座?”沈洪興問了一句。
“目前在建待建的……好像是七座還是八座來著,”張鐵軍想了想也沒想起來:“明天開會說吧,我讓人準備一下材料。”
“你是自己都忘了得回去好好想一想吧。”張鳳撇了撇嘴,徐熙霞捂著嘴咕咕的笑起來。
“笑個屁笑。”張鳳瞪了徐熙霞一眼:“早晚得把錢花丟。”
“他有筆記,一樣一樣都記的清清楚楚的,就是一下沒反應過來。”徐熙霞說:“再說這不黃姐和姚哥他們來了嘛。”
“你說你有沒有可能?”張鳳問張鐵軍:“到哪答應人家個什么項目,把錢給了回頭就忘了,能不能?”
張鐵軍舔著嘴唇看了看張鳳:“還真有這個可能,我現在其實都記不全咱們所有的項目。”
“我看也是。”張鳳滿意了,點了點頭:“我感覺助理安排少了,五六個人差不多。”
張鐵軍搖搖頭:“沒必要,人太多空易亂套。就他們幾個,以后再給他們配上秘書助理就行了,弄幾個辦公室。”
“我要。”徐熙霞舉起修長的小手手滿臉興奮:“我想要助理,嘿嘿,助理的助理,那應該叫啥?”
“助理助理?”張鳳想了想:“也不好叫啊,叫啥?”
她琢磨了一下:“單位上那么多秘書,有秘書長,那你們以后就叫助理長唄?”
幾個人都笑起來,小樂樂和小妞妞跟著撿笑,也不知道大人在笑什么,反正笑就是了,嘎嘎的蹦。
小樂樂在那蹦,妞妞也跟著顫,就是沒有哥哥那么有勁兒。
徐熙霞看了看樂樂:“鳳姐,怎么感覺你這是生了個猴子呢?也太能蹦了一天天的。”
“那可不,這玩藝兒隨爹,我有啥辦法?”張鳳瞥了張鐵軍一眼。
“兒子隨媽。”張鐵軍笑著接了一句。
“叫什么?”張鳳拍了張鐵軍一下:“問你呢,助理的助理叫什么?”
“非得叫點什么呀?”
“啊,那以后別人怎么稱呼啊?喊全名?”
“小助理。”張鐵軍接住兒子伸過來的小手:“這些人是為他們幾個服務的,職務就小助,是助理的一種。”
這個崗位更像是國外的私助。
不過因為也是公司職員,由公司發工資,所以就叫小助理,在不少企業單位都有這樣的崗位。
當然了,對外肯定不是這么介紹的,一說都是秘書或者助理,主要還是從職責和權限上面區分。
干雜活的就是小助理(秘書),沒有任何權限。
“欸?”逗了逗兒子,張鐵軍這才反應過來,看向黃文芳:“你普通話怎么說的這么好?”
東方投資的那些香港職員就沒有一個能說普通話的,不是粵普就是英文,還得給他們配個翻譯。
這個年代的香港人幾乎沒有幾個人會說普通話,也聽不懂,大部分人平時說英文,農村和一部分城市中的老人說潮汕活。
外國人學中文學普通話的也特別少,他們學粵語,認為那就是中國人的通用話,也不知道這個誤會是怎么產生的。
事實上,在國內普通話也沒有普及,包括老師群體,一直到等到大學擴招普及了以后,隨著學生的流動,普通話才算是推廣開了。
然后的問題就是年輕人慢慢的都不會說家鄉話了。
“我奶奶是京城人,從小就這么和我說話,我家里平時都是這么說話的,出去才說英文。”
“那你媽媽呢?”徐熙霞問了一句。
“她說客家話,所以我在香港沒有什么語言上的問題,很方便。”
“厲害。”張鐵軍比了比大拇指。這家伙,這一家子在整個東南亞包括國內就沒有語言障礙可以隨便走了。
所以說語言這東西確實還是要從小培養才行,還得有那個語言環境,把學習變成了本能肯定就是精通。
小孩子是被輸入模式,大人給什么他們就學什么,你從小和他說英語,那英語就是他的母語。
很多家庭種族復雜的孩子都能說好幾種語言,對他們來說都是母語。
就像生活在東北的朝鮮族,從小他們就是說兩種語言的,輕松轉換毫無卡頓,甚至還催生出來一種特殊的對話模式。
就是說一句話的時候,詞匯用哪種語言說最簡單就用哪一種,聽起來奇奇怪怪的。
朝鮮族語言有的時候挺羅嗦的,不像漢字這么精煉。這么說吧,我們很多好聽的歌,他們根本翻唱不了。
結果就是旁邊的人全部懵逼,他們聊的高高興興開開心心。
“習慣了,其實有時候我根本就分辯不出來對方說的是英文還是國語,反正都聽得懂。”
“還能這樣?”張鳳不太相信。
張鐵軍信。國內不少地區的方言他都能說也聽得懂,有些時候確實是不會注意對方是在說普通話還是方言。
和香港的職員在一起開會,這邊的員工說東北話,那邊說英文,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并不用刻意去轉換。
人的大腦太神密,也太強大,強大到沒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強大。
因為明天要開會,也就沒有再說工作上的事情了,一邊吃飯一邊閑聊了一會兒,算是相互接觸了解。
吃完了飯,張鐵軍讓他們直接回家去安排私事,自己抱著孩子和張鳳徐熙霞一起慢慢往家里走。
從食堂院子里出來,走到先農壇路的邊上,就能看到矗立在大馬路街角的東方威斯汀酒店的大樓。
經過幾年的建筑準備,現在這棟酒店大樓終于要投入使用了。
這棟大樓建好以后,就坐上了東北第一高樓的寶座,一共建了七十三層,總高度兩百七十三米三。
本來第一的名號是人家新基火炬大廈的,由沈陽科委,沈陽市房產局和香港新華集團合資建設,在九二年建成投入使用。
新基火炬大廈樓高一百二十米,是東北第一座超過百米的寫字樓,不過這輩子出師不力,在建筑過程中就被超車了。
東方威斯汀國際酒店大樓的頂層設有直升機坪和觀景平臺,空中餐廳。
觀景平臺的高度遠遠的超過了火炬大廈,更是超過了遼東電視塔的兩百零五米觀光臺。
計劃中這里將做為景點對外開放,不過具體細節還需要等酒店正式營業以后再商量。
現在一切以酒店開業為主。
這么高的樓不可能全部用來做酒店,國內這會兒也沒有這么大的需求。
這棟大樓目前來說是商場,酒店,電影院,餐廳,室內游泳館,大型桑拿浴中心,半室內運動場館和寫字樓的綜合體。
酒店在大樓的上半部,從七十二層往下,占用了三十五層半的空間。
有單間,標間,套房七百五十間,行政套房七十三間,總統套房二十五間,空中餐廳兩個,分中西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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