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惠蓮等她放寒假了帶她玩兒,張鐵軍在惠蓮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從音樂學院出來。
這丫頭的性子總是會讓張鐵軍有種心疼的感覺,就受不了她那么看著自己。主要是上輩子欠人家的多了點。
一起把張鐵軍送到校門口的陳雨芹不斷的在張鐵軍和金惠蓮兩個人之間來回看,感覺就差點被齁死。
她知道兩個人之間其實啥也沒有,但是這個勁兒我的媽呀,這也太那啥,生離死別了。
這回可算是知道張冠軍為什么那么說張鐵軍了,這家伙也太能留情了,而且對誰都是真的從心眼里往外的那么好。
花花公子,大情種。
霸凌這事兒交給了學院自己處理,張鐵軍的要求就是三個,宿管科科長馬新要辭退,師范系要整頓,學院要向幾個同學道歉并給予補償。
至于那五個女同學,張鐵軍提都沒提,她們的結局已經定了,不是勸退就是開除。
李貴西兩口子,還有那四個家長整整齊齊的被帶去了遼東省安全廳,去配合調查。張鐵軍這也算是新官上任嘛,有條件就要用一用。
對,他叫過來撐腰的人就是遼東安全廳一個行動組,廳長帶隊。
這可不是濫用職權,更不存在越界,安全廳嚴格說起來啥事都能管,權力大的很,就看他們愛不愛動彈,事情影響大不大。
別看它是省府部門,但實際上并不受省里約束,是純純的直管單位自成一統,老神秘了。
回到萬柳這邊,張鐵軍直接去了安保基地,和老羅在屋里嘰嘰咕咕的聊了一個多小時,說了什么除了他倆誰也不知道。
然后張鐵軍又往京城打了個保密電話,和賈部長聊了一會兒。
等從基地出來,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了,干脆就跑去食堂混了頓晚飯,也是好久沒有見過李靜和金晶了,正好慰問一下。
李靜還是那么精神,現在氣場也蠻強大,把服務公司打理的規規矩矩清清爽爽的。
金晶到是變化挺大的,頭發也燙了,學會打扮了,看到張鐵軍笑著叫著撲到他身上,是真高興了,抱著張鐵軍就親。
親了幾下張鐵軍感覺出來不對勁了,這變化有點大呀。這怎么身子也跟著使勁兒?
這里就得說幾句了,擁抱接吻這個事兒講究可就多了。
這個雛啊,她是僵硬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想放又不敢放,總會下意識的往后縮保持那么一點距離。
熟手呢,就正常多了,身體是軟的手是自然的氣息是穩定的意識是投入的。
這個老手就不一樣了,她就有點侵略性,能清晰感覺到那種進攻的信號,會整個都貼過來往里擠,想融合。
最大的區別就是身體參不參與,老手,享受過歡愉的人身子會不由自主的往前使勁兒。
說簡單點,新手是被動享受,熟手是上半身使勁,老手是整個身體使勁兒……中部發力。
這個變化過程是隨著開發的區域自然變化的,想裝裝不出來,想控制也控制不住,純屬身體的自然反應。
上一次張鐵軍親金晶的時候,她還是被動型的,就會閉著眼睛仰著臉等著,這次就不一樣了,知道往前拱了都。
張鐵軍抬起臉看著她,金晶小臉紅撲撲的大眼睛水靈靈的,嘴唇親吻過顯得特別紅艷:“咋了?干嘛~這么看我?”
張鐵軍就笑:“沒有,就是意外了一下,咱們金姐也是過來人了。”
“啥呀。”金姐就害臊了,耳朵都紅了,打了張鐵軍一下:“那我還總也不嫁人啦?都老姑娘了。”
“你不是說你這嘎嘎新的得留到結婚嗎?日子定下啦?”
“嗯。”金姐把臉埋到張鐵軍懷里,不好意思了:“證都扯了還不算結婚吶?”
“哎喲,進度這么快?那什么時候辦?我盡量回來。”
“不用~~,知道你忙。你有空了回來看看我就行。”金姐抬頭看了看張鐵軍,眼睛里有欲望。她想讓張鐵軍要她了。
“行,”張鐵軍低頭親了她腦門一下:“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了,一年怎么也能回來幾次,肯定要來看你們。”
張鐵軍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兩聲。
“你還沒吃飯啊?”
“這不就是過來吃飯的嘛。”
“也不說一聲。”金姐輕輕打了張鐵軍一下:“我去給你拿飯,就在這吃吧。”
“行。”張鐵軍松開她。
金姐去門邊照了照鏡子整理了一下,開門出去了。
張鐵軍背起手在辦公室里轉了一圈,走到墻邊看了看貼著的衛生制度和采購值表,分部統計表,看樣子幾個分部的生意都不錯。
東方的職工食堂已經是這一片相當受歡迎的公共食堂了,對面的單位都在這邊吃飯,包括一些居民。
酒店那邊的幾個餐廳更是出名,已經成為了沈陽城裝逼打卡的勝地。尤其是空中餐廳。
BBB……BBB……
張鐵軍摘下BB機看了看,用桌上的電話撥了回去。
“你回來啦?”
“嗯哪,上午到的。這是哪的電話?”
“你回來了都不告訴我~~。”
“大白天的你不是要上班嘛,我這邊也有事兒。從回來到這會兒都沒閑著,飯還沒吃呢。”
“那你在哪?”
“食堂,我在金姐辦公室。”
“那我過來。”
“我吃口飯就回來了。”
“誰跟你回來的?”
“沒,我自己回來的,這次事情有點多。”
“你和于家娟說沒?”
“沒呀。”
“你等著她撓你吧,上次回來你就沒搭理她,她都氣哭了。”
“你們兩個還有聯系呀?”
“有啊,沒事說說話逛逛街,她在沈陽不也是一個人嘛。我和她說一聲不?”
“她在哪?”
“回本市了,要不你給她打個傳呼吧。”
“算了,我明后天也要回去一趟,到時候再說吧。”
“行吧,我到是巴不得的。那我去酒店等你,你快點兒,現在你回來的越來越少了,憋的難受死了都要,你都不管我。”
“我吃了飯回來。”
“別再讓人給留住了。”
“胡扯,沒有那些。”
掛上電話,張鐵軍挑了挑眉毛,還是第一次聽周可人撒嬌,還別說,那小感覺嘎一下就上來了。
金姐打了飯回來,就坐在那看著張鐵軍吃,臉上紅撲撲的掛著笑。
“這要是換個人不得讓你給看毛了?眼神都要吃人了。”
“那你吃不吃?”
“咱們就好好處著不行啊?非得干啥?”
“我也沒說要干啥呀,就是你現在總也不回來的。”金姐畢竟還是有點嫩,這么一說就不好意思了,那點勇氣也散了。
“你們現在住在哪?”
“……農場。我比他輕閑些,來回坐車也不累。住在那邊感覺也要好些像,可能是我在農村住習慣了吧。”
“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沒想過,順其自然唄,有了就有了。其實我一點點怕,她們說可疼了。”
“當媽媽都是偉大的,所以以后要對你媽好一點兒,讓她多享點福。”
“現在就夠享福的了,地也不種了。俺家只要不種地就是享福,原來那會兒……媽呀,現在想想都累的慌,嘎稻子太痛苦了。”
金姐臉都抽成了一團,年年割稻子是她心里抹不去的磨難性記憶。
“不用種地就讓她們多養養身體,把以前造成的傷病治一治。但是也不能太閑了,還是要找點事情做才行。”
“有,都在農場上班,俺們村現在大部分都在農場。我哥和我嫂子也都在那,我爸媽在牛場,我哥在機械班,我嫂子在食堂。”
農場把原來的幾個村子都覆蓋進去了,重新給他們蓋了住宅小區,村民基本上都在農場上班,比起以前的生活那是好的多了。
農場是機械化作業,不用像以前那樣全靠力氣。
住宅小區都是兩層的聯排小樓,每家都有自己的院子,有上下水,通了煤氣和暖氣,條件各方面比以前是好的太多。
一邊聊天一邊把飯吃了,金姐給張鐵軍倒了水,把桌子收拾了一下。
“你現在是自己開車還是安保員接送你?”
“我不敢開。”金姐笑起來:“感覺自己可笨了。你要回去啦?”
“嗯,還干啥?都到點了你不下班?”張鐵軍看了看窗外,天都已經黑了,酒店和街道的燈光已經亮起。
“我要八點半。有點舍不得讓你走。”金姐過來摟住張鐵軍的腰,有點使勁兒。她想要,但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張鐵軍肯定明白,那種感覺太清晰了。
不過他并不想,不想把關系的搞的太復雜,就這么挺好,慢慢的時間長了她的想法也就淡了。
就這么抱了一會兒,親了親小嘴,張鐵軍在金姐已經化成水的目光里出來,回了酒店。
周可人等在張鐵軍的房間里,已經洗過了澡,屋子里滿滿的全是她身上的糜香,讓人聞了就心跳加速。
她越興奮香味就會越濃郁。
張鐵軍搞不懂原理,好像她身上有個香腺似的,不過確實是喜歡。喜歡就行了。
什么都不需要做,早就準備的透透的了,都燙人。只管縱橫馳騁打馬過天河。
……
于洪區,柳條湖小區。這個小區就在北陵公園東側一公里左右,是個剛建的新小區。
這會兒這一片還叫陵東鄉,零二年改陵東街道,一零年劃歸皇姑區。
7號樓,三單元四樓二號。
伍德成醉醺醺的歪在床頭看著窗外,不時的扯著嘴角笑起來,顯得有些怪異。
他今年已經三十歲了,卻在監獄里度過了十年,今年三月三十號剛剛刑滿釋放,到這會兒剛剛自由了七個月零十天。
他媽媽正在廚房里不知道忙活什么,不時的和他爸爸說幾句話,嗓門有點大,讓伍德成有一點煩。
他知道自己對不住爹媽,三十好幾了還讓爹媽跟著操心一事無成,心里總還是有些愧疚的。
不過,他對自己有信心,馬上就能讓爹媽過上好日子了。
人生無常,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那些瞧不起自己的,欺負過自己的,你們等著吧,爺要發了,以后定會讓你們好看。
這操蛋的日子。老子以后有的是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大娘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坐過牢怎么了?沒工作怎么了?看特么誰還敢瞧不起自己。
暢想(意銀)著未來,他就這么靠在床頭上迷迷糊糊要睡著,這暖氣兒烘著太容易犯困了。
咚咚咚,咚咚。
外屋門被人敲響,把將要睡著的伍德成驚醒過來。麻了個鄙的,這破房子,一點音也不隔,早晚得換了。
老子換特麻河畔花園,還得買輛桑塔納。
嘖,媽的,不會開呀。得找人買本駕照,反正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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