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重生98,崛起從敲微軟竹杠開始 > 第二百二十一章 公平!還是公平!
  面對錢宏利的詢問,陸逸明淡然一笑:“之前肯定沒有,但是現在有了。”

  毫無疑問,現在景灣集團成了鍵來科技的股東,鍵來科技自然而然就擁有了景灣集團的人脈和資源。

  以景灣集團的體量來說,想要搞個入駐的名額,還是非常容易的。

  畢竟,人類文明說白了就是個人情社會。

  喊了幾十年的法治社會,本質上也僅僅就是喊口號罷了。

  事實從來都是:朝中有人好辦事。

  工業園區最值錢的,就是那里的地皮,這一塊大肥肉,市里頭不知道多少人眼饞得口水直流。

  若是走正常流程,鍵來科技想要達到入住標準,沒個兩三年時間根本想都不要想。

  可等到兩三年之后,哪里還有位置留著等你?

  陸逸明比老錢更清楚,這些地皮以后會值錢到什么程度,因此他二話不說就直接打電話給林淑儀,讓她想辦法幫忙拿地建廠。

  “好家伙,你們可太牛逼了,真就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啊。”

  錢宏利當然很清楚陸逸明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而他也深刻感受到了建立關系網的重要性。此時此刻,他渾身只剩下澎湃的熱血,還有激昂的斗志:“陸總,你放心吧,這三個億我肯定盡快花出去,而且保證物超所值。”

  想要賺錢,就得懂得花錢,更要敢于花錢。

  紙幣存在銀行里只會貶值,但是投資出去,變成實業,那就等于是養了一頭現金奶牛,獲得持續而長久的收益。

  當然,單純的有錢,那就只是別人眼里的肥羊。

  唯有投資出去,掌握產業,掌握成千上萬個員工的生計,你才能享受應有的社會地位。

  通過這次事件,陸逸明更深刻地理解了這一點。

  鍵來科技若是那種幾百億規模的大公司,還有人敢明目張膽地欠錢不還嗎?

  說白了,還是分量不夠,所以被人踩在腳下。

  只有自身成長到一定程度,動你的代價才會大到讓某些人顧忌。

  陸逸明一臉嫌棄地看著錢宏利:“瞧你這出息,三個億的投資而已,整得好像三萬億似的。照我看啊,三個億夠干什么?建設廠房,招募工人,成立實驗室和科研攻關團隊,這一筆筆算下去,翻倍都打不住。”

  錢宏利頓時就傻眼了。

  幾分鐘之前,他還在研究三個億這么多錢到底要怎么花,沒想到陸逸明三言兩語的,這會兒三個億翻倍都不夠用了。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錢宏利對此頗感無奈:“好吧,但沒錢該怎么辦?總不能繼續引入投資吧?再這么繼續下去,我們自己手里的股份可就要被稀釋得不像話了。”

  陸逸明知道錢宏利是不舍得自己手里的那些股份,畢竟鍵來科技錢途無量,今天每多讓出一點股份,未來說不定就是虧掉好幾個億,擱誰誰心疼。

  對于這件事,陸逸明心中早有準備,當即建議道:“還稀釋個毛的股份啊,等拿到名額,在工業園占了坑之后,就拿著工業園的地去銀行做抵押貸款啊。世界上哪里錢最多?是銀行啊。”

  錢宏利微微皺眉,顯然感覺自己跟不上陸逸明的腦洞了:“向銀行借錢?這樣做會不會風險太大了?這樣子搞讓我有點慌啊。”

  “慌?”

  陸逸明大笑:“伱欠銀行幾萬幾十萬,慌的肯定是你。但是,你如果欠銀行幾億幾十億,那慌的就應該是銀行了。”

  十幾億的壞賬,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錢宏利仔細想了想,頓時點頭:“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

  陸逸明接著說道:“再說了,我們找銀行借的錢又不亂花,這些錢會用來擴大生產規模,增加就業崗位,對鍵來科技的發展有利,對白云市的經濟更是做出了貢獻,到時候我們申請政策扶持也可以理直氣壯一些。”

  錢宏利以往都是小打小鬧,經營一家小小的門店,哪里懂得這里面的門道。

  他根本不知道,涉及制造業的企業,但凡能夠提供大量的就業崗位,那都是能獲得官府扶持的,無論是低價拿地,還是各種稅收優惠,乃至人脈關系。

  規模越大,好處越多。

  經過陸逸明的開導,錢宏利很快就明白過來,心中了然:“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形成滾雪球效應,無所不用其極地先把規模做上去?”

  陸逸明微微點頭:“你可以這么理解。”

  隨后他便起身,抬起手拍了拍錢宏利的肩膀,老氣橫秋地說道:“好了,鍵來科技的資金問題解決了,后續的思路也有了,接下來的操作就全部交給你了。”

  錢宏利問道:“全交給我?那你呢?你干什么去?”

  陸逸明伸了伸懶腰:“我?我當然是去讀書啊,大哥,我都高三了,明年就要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我不努力讀書,你養我啊?”

  錢宏利:“……”

  好家伙,想當甩手掌柜直接說。

  回到學校,陸逸明便遇上了時清雪,她正在教學樓門口的花壇邊跟幾個女同學一起踢毽子。

  時清雪好像變得比之前活潑開朗了一些,這讓陸逸明心情大好。

  其實時清雪本身是一個外向的性格,這一點從她單獨跟陸逸明相處的時候的表現就能夠看得出來。只不過似乎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她才慢慢變得孤僻起來,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

  倒是這段時間的相處,陸逸明已經打開了時清雪的部分心結,希望隨著兩人的相處,能解鎖更多。

  跳了一會兒,時清雪香汗淋漓,一縷青絲緊貼耳側,白色的襯衫被浸潤顯出輕微的肉色。她停了下來,喘著氣說:“不跳了,休息一會兒該上課了。”

  轉過身,時清雪看到陸逸明正在不遠處看著她,頓時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似乎有些狼狽了,趕緊伸手攏了攏自己的頭發。

  陸逸明從口袋里面掏出紙巾,上前柔聲說道:“擦擦汗吧,適當運動出點汗,排毒,對身體好。以后也要多運動,不要整天悶在教室里面。”

  感受著陸逸明的關心,時清雪心里面很高興,她接過紙巾,一邊擦汗一邊問起:“我聽班長說,拿到冠軍之后你就跑了,后來關于去香江交流學習的一個會議你都沒參加。怎么?你拿獎了還不高興?”

  陸逸明對這件事本來就沒什么興趣,便把內情如數告知:“這種比賽算什么呢?關系戶之間的游戲罷了,看似光鮮亮麗,實則臭不可聞。各種所謂高大上的活動和競賽,無非就是那些有錢有權的子弟們作秀的秀場,我可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

  時清雪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陸逸明說的話簡直顛覆了她的三觀,讓她驚詫不已:“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在她看來,比賽應該是神圣的,純潔的,怎么可能會有齷齪的場外交易呢?

  雖然陸逸明說的有道理,但是時清雪覺得這種思想太喪了,便說道:“你也不能一概而論啊,就算是去鍍金的,那參賽了,最基本的能力得有吧?比如說,參加個唱歌比賽,五音不全怎么拿名次?”

  “這都不重要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比賽只是一個名頭,借著比賽做什么事情,那才是重點。比如說你要送給某位大人物一副字畫,但是直接送肯定會犯法,那你舉辦一個繪畫比賽,讓你某個親戚去參加,然后再買一副名家真跡,說是你親戚臨摹的參賽作品,然后送過去。到時候你親戚來個落選,參賽作品留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

  “這也太離譜了吧?”

  陸逸明感慨:“離譜的事情多了去了,未來還有小學生研究癌變細胞獲大獎這種操作。為什么那些有錢有勢的人都把孩子送去比賽,你真以為那些生活優渥的孩子學習能力有多強悍?無非就是鍍金罷了,博個名聲。你想嘛,你這輩子吃穿不愁,衣食無憂,那你還奮斗干嘛?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吃喝玩樂不香嗎?”

  時清雪想了想,覺得也是這么個道理。

  窮逼才需要奮斗,頂級富二代根本就不需要奮斗,輕而易舉就能夠擁有普通人累到死都無法擁有的東西。

  世上唯一的公平就只有死亡,而自從人類自從擁有文明之后,人與人之間,就天然被劃分成了三六九等。

  早在一百七十萬年前,人類社會就產生了分工,誰掌握生產資料,誰說話就好使。

  而這一百多萬年以來,盡管形式千變萬化,但是本質卻從未有改任何變過。

  “其實我告訴你吧,遠的不說,就這次的英語比賽,要不是我力挽狂瀾,冠軍早就被人給預定了。”

  陸逸明把遇到葛德秋的事情說給時清雪聽。

  時清雪聽到葛德秋居然做這樣的事情,頓時臉上浮現出厭惡的表情:“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看起來人模人樣,實際上卻這么狡詐陰險。”

  之前葛德秋追求她的時候,她只是覺得不喜歡葛德秋裝模作樣的假笑,那種由內而外自上而下散發出來的大男子主義,讓她難以接受。

  今天陸逸明這么一說,時清雪才發現,葛德秋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差勁。

  她難以理解陸逸明剛才所說的這些事情,畢竟她雖然沒有參賽,可卻也看到學校里的許多學生,是抱著十二萬分的熱忱積極參與其中的。

  時清雪忍不住嘆息:“要是其他的同學知道了,不知道會怎么想啊。”

  陸逸明卻是沒她那么感性:“這種事情想開點就好了,普通人去參賽本來就是當陪襯的,過程乏善可陳無聊透頂。這次要不是班主任抓壯丁,我才懶得去呢。”

  時清雪問道:“那去香江做交換生呢?你還去不去了?”

  她覺得,陸逸明既然已經看透了這些,而且對于香江也不像其他同學那樣充滿好奇,應該是不會去的了。

  結果陸逸明卻說:“去啊,怎么不去?”

  不過,陸逸明這次去香江,卻并不是想去搞什么交流學習,而是為了去未來資本總部看看情況,再打電話給遠在美利堅的李易文,看看表哥在大洋彼岸的投資工作進度到哪了。

  聽說陸逸明又要走,而且一去就是七天,時清雪顯得非常不開心:“你要是去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有一個星期不能見面了?”

  陸逸明能感受到時清雪的情緒低落,這種有人牽掛的感覺真好。

  “放心啦,一個星期而已,我很快就回來了啊。到時候給你帶禮物。”

  時清雪撇了撇嘴,想起陸逸明上次帶的手表:“我可警告你啊,不準亂花錢。”

  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陸逸明說賺夠了錢就要娶她的,雖然嘴巴上嫌棄,但心里面卻是歡喜得很。

  陸逸明大笑一聲,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趁著時清雪不注意在她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你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啊……”

  時清雪被陸逸明的舉動嚇了一大跳:“你要死啊,被人看見要怎么辦!”

  說完還“做賊心虛”地四處張望,幸好周圍沒有別人,不然告到老師那里,一個“早戀”的罪名怕是躲不掉了。

  陸逸明滿不在乎地說道:“看見了就看見了唄,他們能奈我何?”

  兩人手牽著手,走在校園的角落里,任由午后的陽光灑落在肩頭。

  只有在時清雪的身邊,陸逸明才能拋開世俗的煩惱,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如果可以,他希望時光能夠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但陸逸明心中清楚,想要把握自己的命運,就不能停下前進的腳步,人可以享受安逸的生活,但不能沉湎于此。

  刮了刮時清雪挺翹的瓊鼻,陸逸明笑道:“乖乖等我回來。”

  時清雪撅起小嘴:“知道了啦,不過你不要離開太久。”

  少女的心,充滿了依戀,牽著陸逸明的手久久不愿放開。

  對時清雪而言,并不在乎自己的心上人貧窮還是富貴,只要自己喜歡就夠了。

  但只要是陸逸明想做的事,她都會在背后默默支持,不哭不鬧,當好一個賢內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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