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重生大時代之1993 > 第938章,敞開來說(求訂閱!)
    見不得這樣,老男人心疼地一個箭步踏進衛生間,從后面一把抱住杜雙伶。

    感覺到自家媳婦的身子微微發抖,他柔聲地安慰道:“避孕久了一下子不容易懷孕,這次沒懷上不要緊,等過幾天咱們繼續。”

    聽到這話,原本內心有些無措的杜雙伶回神不少,把手里的衛生巾丟到紙簍后,伸出雙手緊緊反抱住了他腰身。

    張宣低頭,跟她額頭貼著額頭說:“我不知道上次你和米見到底談了什么?可不論你們談了什么?達成了什么默契?

    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這些年經常做一個夢,夢里你是我的妻子,所以現實中你必須也是我的妻子,八抬大轎過門的正式妻子。”

    聞言,杜雙伶的身子徹底松弛了下來,甕聲甕氣問:“真的嗎?”

    張宣舉手:“我以秀琴同志的名義保證。”

    他平日里最是孝順,而這時候卻不避諱地提起了未來婆婆的名字,杜雙伶忍不住嬌嗔他一眼,抬頭問:“那你的夢里有米見嗎?”

    得,這個問題4年前米見問過,沒想到如今雙伶還要問一次,做個男人真是難啊!

    張宣認真地說:“有。”

    杜雙伶輕聲問:“米見在夢里也是你的妻子?”

    就知道會問這致命的問題,張宣緊緊摟了摟她,恍忽地說:“夢里我們是夫妻,白頭偕老,兒孫滿堂;米見雖然沒和我辦證,卻同樣跟我相處到老,只是我們沒有孩子,這是米見到死的遺憾。”

    聽到敏感的“孩子”一事,杜雙伶眼皮垂了垂,瞬間明白了自己男人的意思:就算第一個孩子是米見的也沒關系,他會跟自己白頭偕老。

    她明白,他這是對自己表決心,米見他不會放棄。

    同時她還明白,自己男人這是對自己做承諾,一定會正式娶自己。

    以前雖然對他的想法心知肚明,但兩人還是第一次敞開來說,一時間陷入了安靜。

    許久許久,張宣不再逃避,直直地看著她眼睛說:“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是混蛋,我承認,我對米見一見鐘情,我對米見有執念,我放不下她,這些年委屈你了。”

    見他不再裝傻充愣,杜雙伶有些意外,意外之后還有些釋懷,用山泉水一般清涼的聲音問:“我呢,你愛我嗎?”

    張宣擲地有聲地說:“愛!你是我天注定的妻子!”

    杜雙伶不懷疑這話,這些年他即使再花心,可對自己的寵溺卻一日更甚一日,這也是她心里一再容忍的主要原因,不過嘴上還是不饒人:“我既然是你天注定的妻子,為什么初中一開始就和少婉眉來眼去?”

    呃瞧著這話問的。

    直接把他一槍斃了,問傻了。

    張宣嘆口氣,真心實意地說:“當初雖然覺得你很美,也很符合我的眼緣,可我那時候沒勇氣,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這是他的大實話,那時候他穿的鞋子從不會超過2塊,最貴的是解放鞋。

    而杜雙伶一身名牌,隨便一件衣服都可以換來別個好多套衣服,在鎮中是獨一檔,所有任課老師都對家境優握的她另眼相看。

    有一次英語課上,他還還記得那位年輕女老師對調皮搗蛋的一男生說:杜雙伶同學家里是鎮上條件最好的、最有錢的,人家都還這么刻苦讀書,你有什么資本不努力?

    雖然這話不是對自己講的,可所有同學、包括張宣,都能深切體會到英語老師說出那話時的羨慕和不屑。

    對雙伶的羨慕,對那調皮搗蛋男生的不屑。

    試問如此情況下,有哪個男生敢輕易去撩撥有權有勢的杜雙伶同學呢?

    人家有當過鎮長的爺爺,家里生意無數家產無數,有鎮上第一輛私家車,有一聲喲喝就可以叫來上百號兄弟的爸爸,還有一個在湘雅醫院工作的大學生姐姐,一個鎮衛生院當主任的媽媽,這條件,這配置,山旮沓里的男生一聽到就腿軟了,哪里還敢有二心?

    聽他細細說起往事,杜雙伶破涕為笑,主動親吻他一口:“親愛的,難為你了。”

    見狀,老男人松了一大口氣,直接吻上了她。

    一時間,臥室里滿是春意,兩人動情地親吻著彼此。

    幾分鐘過后,張宣雙手捧著她的臉蛋:“雙伶,我愛你!”

    “嗯,我也是。”杜雙伶全身浮現出一層紅暈。

    張宣鄭重地說:“相信我好嗎?”

    杜雙伶安靜注視他面容半晌,最后還是開了口:“好。”

    聽到這聲“好”,張宣眨下眼睛:“我們再吻一次。”

    杜雙伶伸手攔住他的嘴,片了他一眼說:“不要,外面都是人。”

    張宣說:“不要管她們。”

    跟他這般久了,杜雙伶哪里還不知道他呀?

    “這次一定!”

    說罷

    杜雙伶到底是沒攔住。

    中途,察覺到客廳氣氛不對勁的阮秀琴從廚房來到了主臥門口。

    這段日子雙伶在備孕的事情,人老成精的她老早就察覺到了,也知道為什么雙伶會出現危機感,所以她選擇假裝不知道,甚至暗暗地想:要是有個孩子就好了。

    她這個當婆婆的很是心疼這兒媳婦。

    阮秀琴伸手想推門,可才開一條門縫就又把門合上了,只一眼,她就把里面的情況瞧了個一清二楚。

    這混不吝,也就這點本事了,阮秀琴心里這么想。

    還好有這點本事,還好能把雙伶給哄回來,阮秀琴心里下一秒感覺很欣慰。

    轉過身子,同陶歌默默相看一眼后,阮秀琴心里又生了變化:真是走到哪都離不開女人,這滿崽就是個禍害。

    粽粑煮熟了,煮爛了,軟糯香口,老男人一口氣吃了倆,吃到肚子脹氣。

    杜雙伶對紅豆粽粑情有獨鐘,陶歌喜歡肉粽,阮秀琴和鄒青竹葷腥不忌。

    傍晚過,陶歌撿了10個臘肉粽和10個蛋黃粽,準備回家。

    張宣問:“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陶歌望一眼不遠處的杜雙伶,搖搖頭:“算了,姐自己回去,你到家陪陪雙伶。”

    見他要做聲,陶歌接著說:“你現在不適合去見我家那兩老。”

    張宣怔了怔,心有戚戚地閉嘴了。

    送走陶歌,張宣又撿了一些粽子去 粽子去送人情,比如管院主任啊,高校長家啊。

    隨后又撿了20個純糯米粽來到了附屬醫院找杜玉。

    “給,你最喜歡的純糯米粽,我媽親自包的。”一見到杜玉,張宣就把手里的粽子遞了過去。

    此刻杜玉正在門診室,里面杵著6、7個醫院同事,原本熱熱鬧鬧的場面,頓時平靜了下來,齊齊看向張宣,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人物。

    張宣臉帶笑意地同大家視線相接,算是打了招呼。

    一句“我媽親自包的”,杜玉聽得很是開心,只見她熱情地接過粽子,隨后給辦公室一人發一個,隨后拉著張宣出了門:

    “你怎么給我送這么多?”

    張宣笑笑:“再少就不夠你吃的了。”

    杜玉掃一眼周邊,小聲地自我打趣:“你這波操作真是給我漲面子,百億富豪,一代文豪,怎么辦?我現在虛榮心爆棚。”

    張宣不接茬,問,“剛才座椅上的那位就是你導師?”

    “人家可沒在座椅上,一見到你就站起來了,你的面真大。”

    杜玉揶揄一聲,接著說:“那是他的媽媽,母子倆非常像,好似剝了一張皮,你覺得怎么樣?”

    張宣實話實說:“還不錯。”

    走出醫院,杜玉對他講:“你請我吃粽子,我請你吃晚餐。”

    “成。”張宣答應地干脆利落。

    

    杜雙伶沒懷上孩子,生活一切照舊,又步入了往日里的軌道。

    看書讀報寫作,心血來潮時還偶爾去上上課,時間一眨就到了6月中旬。

    老家村委給阮秀琴來了電話,說上村遇到了百年一遇的大洪水,一夜之間河堤決堤了,村里半數農田淹沒了,離河近的木房子被沖走好幾幢,還被大水沖走了牛羊無數,好在大家警覺,沒有人員損失。

    掛斷電話,阮秀琴說:“雙伶很快就放假了,我打算帶著她回去趟。”

    張宣蹙眉:“您老要不等一段時間,我從滬市趕回來跟您一起回去。”

    阮秀琴疑惑:“你不是要去京城米見那嗎,怎么又要去一趟滬市?”

    張宣說:“李梅告訴我,8月1號第一款手機上市,讓我提前過去看看。”

    阮秀琴盯著兒子瞧了會,最后沒好氣地說:“我還是跟雙伶回老家吧,別到滬市把我兒媳氣壞了。”

    張宣:“..”

    見她老人家心意已決,張宣有點放心,但相處兩輩子了,知道親媽是什么樣的人,到底是沒攔著,只叫從滬市趕回來的劉雨菲跟著一起回去。

    同時給她老人家開了一個賬戶,里面存入300萬。

    他知道,洪水過后,村里會迎來一場大建設,比如修馬路,比如筑河壩,比如修橋

    還比如翻新村里的小學,把木房子教學樓翻新成紅磚樓。

    這些都要錢,而且是大錢,村委會肯定會來老張家募捐的,而阮秀琴同志又是個感恩的人,有筆錢在她身上有底氣些。

    賬戶辦好,一切瑣事弄好,張宣悄悄囑咐:“老媽,在家里盡快把事情盤順好,過段時間我可能需要您幫忙。”

    阮秀琴意會:“想讓我去京城幫你補漏?”

    “瞧您說的什么話啊,那也是您兒媳婦。”張宣臉皮厚實得很。

    聽到要去京城,阮秀琴心里突然升起一種預感,沉默好會問了一個問題:“一定要這樣?”

    忍了好幾年的老男人適當透點口風:“這是計劃里的一環。”

    阮秀琴問:“為了同時抓牢雙伶和米見?”

    張宣坦誠:“是!”

    阮秀琴在屋子里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末了嘆氣說:“這樣委屈雙伶了。”

    張宣緩沉開口:“我知道,不過只是暫時的,她們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可能刻意偏袒一人。”

    阮秀琴停住步子:“米見會配合你?”

    張宣望向窗外,許久才說:“米見本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她走到這一步,也是被我逼的。

    要是她只有一個人,她都不會為難我半分。”

    他這話沒有半分虛假,前生米見沒有在感情問題上給過他半分壓力,一直是心甘情愿跟著他,到老也無怨無悔。

    阮秀琴聽得輕輕點頭,問了一個一直擔憂的問題:“米見父母怎么樣?好不好相處?”

    張宣告訴她:“她爸爸是一個很通情達理的人,她媽媽是大學老師,應該不會為難您。”

    阮秀琴問:“媽到時候去京城了,那雙伶呢?不能我們娘倆都在那邊吧?”

    張宣說:“我會回來的,到時候陪在雙伶身邊。”

    “你呀你雙伶聰明著呢。”阮秀琴再次無奈地感嘆一聲,出了門。

    最后一晚。

    兩人親熱一番,杜雙伶有氣無力地枕著他的左肩膀:“親愛的,今天下午我打電話回家,鎮上有一對兄弟在河邊撈魚蝦被大水沖走了。”

    張宣錯愕:“這種天還敢去河邊撈魚蝦?這是不要命了?”

    杜雙伶同樣非常不解,“好多人親眼看著他們被大水沖走的,想救都沒辦法救,洪水太大了。”

    聞言,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了。為什么這樣的人總是會層出不窮,年年有,代代有,要說他們笨嗎?平時還真不笨,甚至有些還口齒伶俐的很。

    臥室沉寂些許,杜雙伶說:“我和媽媽明天回去了,你自己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

    張宣大手在她身上劃了劃:“嗯,我會注意的。等到8月份,我回來接你。”

    一聲“我回來接你”,杜雙伶沉沉地睡了過去。

    

    機場,送走阮秀琴和杜雙伶進入檢票口后,陶歌問張宣:

    “下一站你去哪?京城?還是滬市?”

    張宣往回走:“先去滬市一趟,過幾天再去京城。”

    鉆進車內,陶歌饒有意味地說:“哪都別去,今晚先陪姐。”

    張宣伸開手指,彎了彎,道:“最近寫作太過勤快,手指關節都疼了。”

    陶歌看向他左手:“這只也痛?”

    ps:求訂閱!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