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諸位,可以真正開始進入花魁初夜的爭奪大賽。”

    此時,整個燕春樓的貴人已經離開了一大半。

    畢竟,能隨意攜帶超過十萬銀票的可不是簡單人物,哪怕在遍地都是達官顯貴的帝都,也不多見。

    雖有不甘,可眾人也不敢放肆。

    燕春樓屹立帝都上百年,名聲在外,還從沒有人在燕春樓的手中討到便宜。

    不過這一趟他們倒是不虧,因為燕春樓倒也派出了不少俊俏的女子陪同這些顯貴,算是撫慰他們一二。

    “這才真正開始?”

    “這燕春樓也好,花魁也罷,譜也太大了吧。”

    福伯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

    “十萬白銀,若就能得到花魁的春宵第一夜,那還有什么意思?”

    周錚眼中藏著一縷精光,燕春樓培養一位花魁,短暫十年,長則十余年,他們看中的,絕非區區銀兩。

    “錢財,還入不了燕春樓的眼。”

    若只是為了錢財,光是七大仙子就足以讓燕春樓賺得盆滿缽滿了、

    所以,燕春樓真正在乎的是,用所謂的花魁,結交真正的權勢!

    無論是在大周王朝,還是在任何一方國土,錢財固然重要,可要和無盡的權勢比起來,則是不值一提。

    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無數人窮其一生心血,為的不過是在仕途之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燕春樓既然不能從政,利用花魁與朝中產生緊密的關系,未嘗不是一種有效的方式。

    而且,在周錚看來,燕春樓和朝廷的關系遠比他想象中密切。

    否則也不至于讓宮檀有手段,打點好這里的一切,讓周錚可以戴著面具上二樓。

    “那公子覺得,什么樣的人,才能得到花魁的青睞,抑或者得到燕春樓的尊重?”

    福伯頷首,有些渾濁的雙眼在周圍打量一二,可惜一無所獲。

    無論是一樓的家纏萬貫的男子,抑或者二樓戴著面具之輩,此時都正襟危坐,一言不發,難以看出他們神色的變動。

    “我們只需要等著就好。”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周錚何懼之有?

    “第一關,智謀!”

    “能贏得燕春樓花魁者,必然是聰明絕頂之輩!”

    “諸位眼前有三張白紙,請自選一張,完成作答即可。”

    貴婦人再度朝著眾人點點頭,在她話語間,便見到腳生蓮花的俏麗女子,手中拖著木盤,朝著留下來的眾人紛紛走去。

    這些女子也是妖艷多姿,狐眼攝魂,身上特有的香味讓不少男子身體都微微前傾些許,若不是考慮到周遭還有不少人,怕有些人要現場演繹一出大戲。

    要知道,這些女子雖說比不上所謂的七仙女,可也不是尋常貨色。

    周錚甚至見到不少男人,趁著趁機將手輕輕放在了女人的腰上,盈盈一握,更有甚者手掌環繞,直落臀部,暗中用力,感受其彈性和柔軟。

    “真是不要臉!”

    福伯老臉一紅,他這些年在太子府盡心盡責地照料周錚,哪里見過這般局面。

    倒是周錚仍舊一臉平靜。

    花魁只有一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既然如此,還不如吃吃其他女子的豆腐,反正這里面的女子,有幾個是清白之色?

    況且,那些女子似乎也一臉享受。

    若真有機會和在場的男子顛龍倒鳳,想必這些風塵女子也會相當樂意。

    “公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