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說完推開傅軒毅跑了出去,回到房間將物品砸到地上,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如此憋屈。
偷雞不成蝕把米!
沈晚吟,你這個賤女人,敢做不敢當的小人。
你才是小人,喜歡裝爛好人。
我恨你了。
“伯父,小佑也許不是故意的,我相信沈小姐也是不會介意的對吧!”
夏初雪拉過椅子給傅軒毅,傅軒毅拒絕道:“不用了,我還是陪老爺子吧,你們年輕人玩,晚晚傅佑脾性不壞,就是太調皮了,你別放在心上。”
“嗯。”
夏初雪打量著面前的沈晚吟,她只用一根木釵盤著頭發,一件蓋了般的乳白色印花旗袍,畫著淡妝。
仿佛就是古畫中的美女,嫵媚中又不失去端莊淡雅。
夏初雪嫉妒的在心中詛咒:這張臉遲早被人刮壞。
傅珠在剛下樓,目光不舍的從沈晚吟身上挪開,這女人怎么那么會打扮,臉上的妝容好完美,不像我的。
傅珠看著自己穿著小香風的個子套裝,我想什么呢,他們說好看。
“弛凜這是我親手做的綠豆糕,你嘗嘗好不好吃?”
夏初雪從腳邊古色古香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小盤綠豆糕,綠豆糕色澤光潤。
傅弛凜不經意的從某個女人身上收回了目光,看到遞上來的甜品搖了搖頭。
“不用,我不喜歡吃太膩的東西。”
夏初雪幽怨的看了一眼傅弛凜,撒嬌著說道:“哼,你不吃我給沈小姐吃。”
“沈小姐,你嘗嘗這綠豆糕,可是花費了我好幾個小時呢。”
夏初雪端著盤子走到了沈晚吟的面前,姿態扭捏。
“不用了,多謝你的好意。”
沈晚吟抽了一張紙擦拭到手上的紅潤,是剛才車厘子汁水留下的痕跡。
“沈小姐,別呀,很好吃的,還有很多呢,每個人都有份來,你也嘗嘗。”
夏初美說著拿起一塊綠豆糕遞給了沈晚吟,一副不吃不行的趨勢。
沈晚吟那雙兇狠帶著幾分諷刺意味的目光,淡淡的從她臉上掃過。
夏初美猛地一顫,怎么回事!
這女人怎么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說了我不吃拿開。”
沈晚吟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主,讓她與人為善,那倒是太高估自己了。
“沈小姐,我只是好心請你吃塊綠豆糕而已,你又何必……”
夏初雪垂下眸看著手上的動作,手指狠狠的捏緊綠豆糕。
綠豆糕直接被捏碎了,全部都散落在沈晚吟的裙擺上,綠色的糕點在白色的裙子上異常的明顯。
夏初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對不起啊,沈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擦干凈吧!”
沈晚吟眉頭緊蹙,抬眸凝視著面前的夏初雪。
那幽暗凜冽的目光,讓夏初雪毛骨悚然,心驚膽顫。
“啊!”
沈晚吟悠悠的站起身,夏初雪就猛地向后倒去。
“沈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吃你別生氣,我在這里跟你道個歉。”
老爺子和傅軒毅已經轉移了戰場,到另一側去釣魚去了,現場就只剩下五六個傭人和傅弛凜。
“這是怎么回事?”
傅弛凜正在釣魚,被人一打擾,臉上有些怫然道。
望向了這邊,夏初雪躺在地上。
“弛凜我不是故意的,我本來是好心想給沈小姐吃一個綠豆糕的,都怪我笨手笨腳,把綠豆糕弄到沈小姐的裙子上面了,沈小姐太生氣了才會推開我。”
“你推她了?”
傅弛凜體態修長,身材壯碩,走到兩個小女人的身邊,顯得異常的魁梧。
“弛凜,我沒事的,一塊綠豆糕而已。”
夏初雪踉蹌的站起身,想要拉傅弛凜的手臂,卻被傅弛凜避開了,夏初雪心中不服,但一想到沈晚吟就要被教訓了心中平衡了不少。
夏初美心中得意極了,可臉上還是裝作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樣。
沈晚吟拍了拍身上的污漬,望著站在傅弛凜身邊的嬌小美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我最討厭就是憑空而來的罪名了。
“沈小姐,其實不用道歉的,我沒事,介于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沒放在心上。”
夏初雪以為沈晚吟走過來是要給她道歉的。
誰知,下一秒夏初雪就飛了出去。
“啊!”
夏初雪被人一腳踢中腹部,像一塊粉紅色破布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草坪上,夏初雪感覺自己骨頭都快碎了。
“沈晚吟你敢打我?”
傅弛凜也是微微詫異,看著躺在地上捂住腹部的夏初雪,還是過去粗魯的拉起人的胳膊站起來。
“道歉!”
“對不起!”
沈晚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放低了姿態,夏初雪氣得夠嗆,想不到沈晚吟這么輕易就道歉了,拿自己不就是白白被挨了一腳嗎?
“沈小姐,你踢了我一腳,一句抱歉就完了?”
夏初雪氣急敗壞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沈晚吟你為什么要踢人?”
傅弛凜不相信無緣無故沈晚吟就做出這樣的行為。
沈晚吟眼神凌厲,自然的拿起桌上的一塊綠豆糕,看了看裙擺上沾上的污漬,敗壞我的心情。
“不是說我推她嗎?我如她所愿,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我最厭惡就是別人誣陷我。”
“啊!”
沈晚吟將綠豆糕捏碎,從夏初雪的頭上灑下,夏初雪尖聲大叫起來,傅弛凜皺起了眉頭,拉來沈晚吟。
“沈晚吟你夠了,誰叫你這么欺負人的。”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沈晚吟你敢這么對我,我殺了你!”
夏初雪沖了上去,卻被沈晚吟一個眼神警告。“我一向不喜歡吃虧,只是以其身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傅弛凜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沈晚吟裙擺上的綠豆糕。
“傅弛,你看這個女人,我都說我不是故意的,她......”
夏初雪一雙眼神如果是刀刃,早就將沈晚吟大卸八塊了,傅弛凜放開了沈晚吟的手,還挺細挺軟的。
“這件事就算了。”
說起來確實是夏初雪惹事在前,看沈晚吟的態度,剛才應該是夏初雪故意誣陷的。
“弛凜,你說什么?我可是被踢了一腳,就這樣算了?就因為她是你名義上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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