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重生后,她被病嬌王爺逼婚了 > 200,一覺醒來,又生變故?
  另一頭,蕭祁御打發了所有想要來鬧洞房的人,他知道今日的阿姜,大動了一場干戈,必定很累,哪還禁得起鬧洞房這一套。

  等他急匆匆跑進新房,赫然看到沐云姜竟已暈倒在了喜床上。

  “阿姜,你怎么了?阿姜?醒醒啊阿姜……”

  揭了紅蓋頭,蕭祁御將人扶進自己懷里,發現她面色臘白臘白的,忙探其脈——他是久病成醫,探脈上頭多少會一點。

  就脈象而言,沐云姜并無大礙。

  然,正所謂關心則亂,他見她死氣沉沉的,立刻叫了一起:“阿索,快,快請御醫。就說王妃暈倒了。刻不容緩。”

  他的聲音本來就威嚴,這么一吼,能把手下們嚇死。

  阿索聽得喊沖了進來,半路聽到吩咐,忙又跑了出去——這是蕭祁御影響到他了。

  好在劉御醫就在府上,正守著中毒的紀正淳,今日會在府里歇下。

  阿索沖進紀正淳的房間,拉上御醫就跑:“劉御醫,快快快,王爺傳你。出事了,出大事了……”

  那語氣就好像天都要塌下來了。

  劉御醫也急啊:“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再急,你也得容我把醫藥箱拿上啊……”

  阿索顧不上了,“您先去,醫藥箱會隨后給您送過去的。快,王妃暈倒了……王爺急壞了。”

  劉御醫一聽,嚇了一跳,連忙加快了步子。

  很快,劉御醫被帶進了喜氣洋洋的新房,看到素來沉著冷靜的靖北王抱著新王妃,表現得竟是如此地六神無主。

  這還是他認得的靖北王殿嗎?

  震邊守關的蕭祁御,何曾如此慌亂過?

  可見他是真的在乎自己這個新婚妻子。

  “老臣拜見王……”

  劉御醫甚是迂腐,還要行拜見之禮。

  “別拜了,快過來看看吧!”

  蕭祁御急得都想撲上去拖了。

  劉御醫忙上去,跪在床邊給昏迷不醒的新王妃看脈。

  少頃。

  劉御醫探完脈,沖蕭祁御作了一揖,道,“回王爺,王妃這個情況,應是中了什么邪門的毒掌。

  “這毒掌很是兇險,能灼傷五臟六腑,好在王妃體質特別,這毒對王妃傷害不大,但王妃的身體因為要解這毒掌,像是傾盡了全力。

  “現在暈厥,只是脫虛的癥狀,問題不大,睡一睡就能恢復過來,無礙無礙的……王爺可寬下心來。”

  蕭祁御聽完診斷結果,深深吁了一口氣:“那可需要用點藥什么嗎?”

  “不用。王妃只是體虛才暈厥的,王爺安靜等便好。”

  “那王妃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快則明日就醒,慢的話就得過個兩三天。王爺需要做的事是,準備好一些可口開胃的粥品。到時王妃肚子空空,需要好好滋補調養……只是……”

  說到這里,劉御醫語氣頓了頓,一臉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往下說。

  ….“只是什么?你倒是快說啊!”蕭祁御甚是著急。這位老御醫,年紀一大,說話越來越慢吞吞了,真是要急死人。

  劉御醫又望了一臉床上的小王妃:“只是,小王妃的身子本來就沒有徹底康復,如今又中了一掌,對她的身子元氣損傷極是嚴重。回頭,王爺要加倍愛惜小王妃,近幾年內不可懷孕,即便懷上了,也極有可能會小產……她這身子啊,真的得好好調理,往后頭才能順順利利為王爺生下子嗣……”

  她的身子,竟如此之弱?

  所幸,現在,他也不想她立時立刻為自己生兒育女。

  蕭祁御目光一幽,“多謝御醫提醒,本王記下了。”

  劉御醫聽著又道:“王妃是個奇女子,使的那是一手好醫術。將來老臣還想和她切磋切磋醫術,是以,往后,王妃的調理若需要什么藥材,王爺不必客氣,與我說便是,我一定為王爺尋來……”

  這樣一個學醫的奇才,劉御醫是打心眼里喜歡,所以想能幫襯就幫襯一下。

  “那本王就在此先行謝過了。”

  “好了,王爺,皇上還在等小臣復命,小臣先告辭了。”

  劉御醫告辭去復命。

  蕭祁御讓阿索送送,自己則坐在床邊,先幫著沐云姜把頭上那些首飾給卸了,再把身上的嫁衣給脫了,讓她睡得舒服一點,心下是極為內疚的。

  說來說去,這一切全怨自己,府內護衛上出了問題。

  但是,對方另外找人假扮了沐云姜的師父,是以,就算清歡沒被劫走,今天該發生的事,恐怕還會發生。

  那個人就是想在他們的大婚禮上搞出點事來。

  這事真的是防不勝防啊!

  不知坐了多久,門外頭阿索忽來稟報:“殿下,皇上讓您去一趟書房……”

  “好。”

  他把帳子落下,轉身出門,對阿索道:“找人把新房牢牢給我看守住。另外,挑兩個會武功、腦子活絡的婢女過來。素月不在,阿姜身邊必須有人服侍……”

  “是。”

  阿索領命。

  “今晚上,我回來之前,新房內不許任何人進去。”

  “是。”

  “再有,清歡那邊,讓悅姑姑守好了。”

  “是。”

  吩咐完,蕭祁御望了望當頭的夜色,拎起袍擺,往書房而去。

  *

  書房。

  涼帝在翻看蕭祁御的書柜,上面全是一些兵書,或是各種策論,有幾本書的封面已經被翻得有點爛,書上頭還有這個兒子隨手做的一些筆記。

  筆跡很瀟灑恣意,見解又獨到,涼帝看得有點入神。

  適時,蕭祁御進到屋向行了一個大禮:“兒子叩見父親。”

  將書擱到書案上,涼帝雙手負背,站在那里,吩咐道:

  “起來說話,今天下午發生了什么事,現在,你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了!”

  蕭祁御應聲站起,緊跟著把今日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全給說了。

  ….涼帝聽了面色凝重:“所以,現在是死無憑證。無法徹查誰主使了這一切?”

  “暫時線索全無。”蕭祁御悶聲道:“但這件事,兒子定會細細查看的……現在就是清歡的毒……”

  他不覺沉沉一嘆,心頭難受極了,都是他不好,府上都被滲透了而不自知。

  本來,他府上的人員是不復雜的,但最近他不是要成婚了嗎?因為皇帝看重,于是呢,皇宮里的妃嬪們,一個個送了婢女過來。

  于是乎,送出了內奸細作。

  “很難治嗎?你新婦不是精通醫術嗎?”涼帝疑惑:“她說不能解?”

  “能解。但必須知道七蟲七花制毒時的放入毒物的過程……否則,無解……”蕭祁御長吁一口氣:

  “如果能找到那個制毒人,拿到解藥,那是最樂觀的結果。但現在,我們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怎么把他找出來?”

  聞言,涼帝頓時沉默了,是啊,他們這么多人,居然會被對方耍得團團轉,這一次,皇家的顏面真是丟盡了……

  “查,好好查,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從明日起,你的主要任務是把這件事查一個水落石出……所有送到你府上的人,一個個都給我查一遍,不管是誰的人,沒有例外……”涼帝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他。

  “是。兒子領命。”

  “行了,你都忙了一天了,回屋歇著吧!前院,父皇幫你應付……”

  好奇怪啊,最近父皇對自己怎么越來越好了呢?

  “謝父親。”

  反正,嘴上多謝恩總錯不了。

  很快,涼帝帶著人出了書房,往前院而去。

  蕭祁御則回了洞房,再次叮嚀阿索去挑兩個可靠、聽話的婢女過來,然后,他把門合上,來到床邊,看著龍鳳雙燭在熊熊燃燒,而他的新婚妻子則沉睡了,睡得沒有任何反應。

  他看著她,脫了喜袍,坐到床上,將她摟在懷里,望著房內的喜慶燭光,心里卻是一陣陣在后怕。

  還好,在廢塔時,在掉下去時,他被一股神秘力量拉了上來。可等到上來了,他發現并沒有力量在拉自己,但他自己就是平空飛了上去。

  很邪門啊!

  說出來的詭異。

  但他就是平空保下了一條命,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祭日。

  折騰了一晚上,蕭祁御也累了,摟著新婚妻子就這樣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

  這天晚上,天都城內某處私宅中。

  計劃執行失敗后,一個高大的男人跪在一處屏風后,瑟瑟發抖地在請罪:“屬下辦事不利,并沒有把沐云姜殺之而后快,還請主人降罪……”

  屏風后有人在下棋,一個幽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軍棍一百,自行去領罰。這是主人對你最后一次寬恕。下去吧!”

  那個男人只能顫微微去領罰。

  屏風后,那幽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時問道:“主人,現在當如何?”

  ….主人淡淡道:“真是廢物,什么都安排好了,還能讓他們把人給救了,真是蠢不可及。算了,就讓她再活幾天吧!總能把人弄死的……蕭家兒媳可不是誰想當就能想的……皇宮里那些女人,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再看看吧……”

  “主人,少主人還想用她!”

  “那孩子想得太天真了。想要收服那個女人,太難,留著她只會壞了大計。找到合適的機會就作了吧!”

  主人如此下著命令。

  “是。”

  *

  沐云姜一睡竟睡了三天。

  再次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絹絲裁制的單衣,地點是在蕭祁御的新房內,睡在他床上,喜慶的紅綾還未撤下,空氣中散發著一陣淡淡悠悠的暗香。

  這香應該是用來凝神定魂用的。

  在床上,她翻了一個身,咦,肚子空空的,饑餓感立刻漫了上來。

  哦,明白了,昨晚上,她沒吃東西就睡了。

  伸了一個懶腰,她從床上下來,感覺渾身上下都很酸軟。

  是了,昨天打了一架,好久沒這么打架了,所以身上肌肉疼,看來以后,她得好好練練了。

  將床幔扶起,她一愣。

  床邊守著兩個陌生的婢子,看上去很是俏麗,看到她探出了頭來,其中一個小圓臉驚喜交夾地叫了起來:

  “王妃,您終于醒了呀!”

  “你們……是誰?”

  “奴婢小小。”

  “奴婢楚楚。”

  兩個婢女立刻沖自己行禮,看上去很是乖巧。

  然后小小對楚楚說道:“快,楚楚,馬上去報知殿下知道。”

  “是。”

  楚楚立刻應聲去了。

  門開了,外頭有個女子威聲厲喝了一句:“跑得這么急做甚?毛毛躁躁的,成何提統……”

  沐云姜眨了眨眼睛,心內挺納悶的,那聲音怎么有女主人的架勢?

  “回羽桐姑娘,是王妃醒了,奴婢要去報稟王爺知道。”是楚楚在回答。

  羽桐姑娘?

  沐云姜一臉茫然:什么來頭呀?王妃身邊的婢女要向她匯報?

  “稟什么稟?王爺這幾日天天在查案,忙得日夜不眠的,你好意思為了這么一點小事就去打擾王爺?王爺可是干大事的人……”

  那個叫羽桐的說的那是什么話?

  沐云姜聽得那是氣不打一處來,歪著頭,沉著小臉問小小:“外頭那人是誰?”

  不等小小回答,一個長得秀致端莊的漂亮女子走了進來,年紀在十七八歲,穿的那一身衣裙,絕對不是普通的婢子服,而是宮里的女官服。

  沒錯,來的是一個女官。而且還是一個很有品階的女官,氣場還很大。

  沐云姜坐在那里,不覺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女官也轉頭打量了她一番——這臉頰子怪好看的,打扮得也精致。唇紅齒白,傲氣逼人的,很是耀眼。

  “你是誰?我怎么不曾在靖北王府沒見過你?”

  沐云姜坐在那里靜靜問了一句,感覺自己睡著這段時間,應該發生什么大事情了。

  那女官這才不卑不亢沖她行了一禮,“回王妃,奴婢羽桐,得王爺垂憐,選奴婢過來伺侍王妃。

  “王妃,您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本該馬上把您醒來的消息傳報給王爺的,但是王爺這幾日正在查大婚之日的劫持案,王妃既已無礙,就請讓王爺心無后顧之憂的辦正事要緊,王妃這邊,羽桐自當盡心竭力地照看好您的……”

  這話說的,也太自以為是了。

  沐云姜都要懷疑,她才是女主人,而她則是防礙靖北王前程的罪人。

  自己睡了這么三天,靖北王府到底出了什么變故?

  若不是她還在稱自己作“王妃”,她還以為自己已經被休棄了呢……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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