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國際機場。
徐雷面帶微笑的,站在安檢口。
一邊揮手送別,回京過年的鄭院士等人。
一邊接聽程程打來的告密電話。
對于程程的告密,徐雷并不覺得意外。
原劇中,她就曾通過堂弟陸濤,在高啟強的車內裝竊聽器。
曾向安欣寄光盤,舉報高啟強讓兒子高曉晨,在綁架案中做偽證。
所以程程這個女人,顯然比較喜歡用舉報這種方式,盡快達到個人目的。
她現在向自己舉報陳泰,自然也是為了自身利益,不想事發之后被牽連。
至于她舉報的事……
徐雷并不覺得意外。
金錢、權力、美女。
這三樣東西,哪個男人不愛?
長得傾國傾城的大美女,本就討人喜歡。
更何況,還是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花。
如此罕見的一對絕世美人。
換做任何男人,都會有想法。
只是絕大多數人,只能在心里想一想,根本不敢付諸行動。
而凡事皆有例外。
總會有色膽包天的有錢有勢之人,不僅敢想,而且敢干。
人民名義原劇中,趙瑞龍不也被高小琴姐妹倆,給迷得神魂顛倒嗎?
所以自從得到這對美女姐妹花,徐雷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
她們必然會被其他權貴或富人盯上,要玩各種手段橫刀奪愛。
只不過……
徐雷沒想到,色膽包天之人竟然不親自動手。
居然以無息借錢為條件,誘使最近快窮瘋的陳泰鋌而走險。
當然。
不管陳泰最終答沒答應,會不會采取行動。
眼下,高小琴姐妹倆的處境都已經很危險。
“好,我知道了。”
“謝謝程姐,及時把這么重要的情況告訴我。”
“我會立刻采取行動,確保她們姐妹倆安全。”
程程很是欣慰的,長吁了一口氣。
因為徐雷叫她程姐,而不是程總,關系顯得更親近。
就沖徐雷能說出‘謝謝程姐’四個字。
也不枉自己瞞著陳泰和吳云,偷偷向他告密。
趁著吳云去買煙還沒回來。
程程趁此機會,趕緊說道:
“小雷,姐姐我是讀過書,受過高等教育的。”
“同時我也是一個女人,我實在是不忍心,她們姐妹倆受到任何侵害。”
“如今我冒死向你告密,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要不然讓陳泰知道了,肯定會要了我的命!”
聽到這話,徐雷自然立刻表態:
“放心吧程姐,這件事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你連徐江也不告訴嗎?”程程好奇問道。
徐雷笑道:“告訴他?你還不了解他嗎?”
“以徐江的暴脾氣,就算沒憑沒據,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沖去把陳泰抓起來,狠狠一頓收拾,活埋了都有可能!”
“但目前事情不是還沒發生嗎?他們還只是在密謀階段,可能怎么行動、怎么交易,都還沒討論好,自然還沒必要告訴徐江。”
程程嗯嗯了兩聲,附和道:
“對對對,徐江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沖動行事,到時候陳泰立馬就知道,是我向你們告密了。”
說到這兒,程程不由一聲嘆息。
“建工集團的現狀很糟糕,而我的處境更是艱難。”
“這么跟你說吧,明天白金瀚開業,陳泰和趙小惠要送的禮物,居然都還要我掏錢去買。”
“你說這叫什么事?我為陳泰和建工集團,付出了那么多,錢沒掙到多少,如今還要自掏腰包。”
徐雷驚愕不已。
“不是吧程姐?陳泰在京海混了這多年,就算情況再糟,他也不至于連買禮物的錢,也要讓你掏吧?”
程程苦笑道:“狡兔有三窟!我估計他肯定還有小金庫,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輕易動用。”
“相比之下,讓我掏錢多好啊,我付出得越多,就會和他綁定越深,越不會輕易背叛他,他肯定早就算計好了。”
徐雷不急不慢走出航站樓。
“這只老狐貍,果然夠奸詐。”
“不過你今天跟我說這些,我懂你的意思了。”
“就沖你及時向我告密這一點,我現在就向你鄭重承諾。”
“建工集團你要是待不住,我隨時可以給你安排一條后路。”
聽到這話,程程頓時心里竊喜不已。
果然。
告密討好了徐雷,是真有好處。
“好,有你這句話,姐姐我就放心了。”
“不過我在建工集團工作了這多年,對建筑工程行業無比熟悉。”
“如果突然換一個行業,我積攢的大量經驗和人脈,就沒用了。”
“所以建工集團這里,我能呆多久是多久,倘若實在是待不住了,我自然會找你。”
徐雷笑道:“你也別這么灰心喪氣嘛!”
“你可是名校高材生,有頭腦又有經驗。”
“既然不甘心那么多年的付出,付諸東流。”
“為什么不想辦法反客為主,為自己搏一把呢?”
程程陡然心驚。
“你的意思是,讓我對付陳泰,取而代之?”
徐雷鄭重其事的說道:
“陳泰沒什么文化,如今年齡也大了,他的思想老套又古板,早就不符合現代經濟社會的高速發展。”
“建工集團想要長遠發展下去,成為更加強大的建筑名企,就必須換一個有頭腦有遠見,有現代思想的人統領大局。”
“如今你向我告密,又大倒苦水,足以說明你對陳泰已經徹底死心,而你又不愿多年付出白白浪費,為什么不放手一搏呢?”
程程有些猶豫的說道:
“可是我一點兒根基都沒有,要錢沒錢,要人沒人,還一點兒股份都沒有,我……”
徐雷打斷說道:
“事在人為嘛程姐,你要是不放手搏一把,難道你想繼續茍且下去嗎?”
“難道你忘了,如果陳泰借不到錢,建工集團資金鏈必然會徹底斷裂。”
“到時候金志勇、吳起那些股東,肯定不愿意再注資,寧愿破產清算。”
“他們過去很多年里,早就已經賺得盆滿缽滿了,建工集團倒閉,對他們來說無所謂。”
“可是你呢?建工集團倒閉后,你還能做什么?年紀輕輕就在家陪陳泰安享晚年了嗎?”
“而即便你想換一個工作,恐怕也很難,畢竟在同行們眼里,你是陳泰的人,很難融入新的集體。”
聽完這番話,程程陷入了沉默。
等她再想說話的時候,吳云已經買煙回來了。
“好,你的建議,我會好好考慮。”
“咱們明天要是有機會,再好好聊一聊。”
一口氣說完后,程程立馬掛斷電話。
緊接著,速度飛快的刪除通話記錄。
等吳云開門上車,將兩包香煙遞上之時,程程已經恢復了正常神態。
“煙錢你先墊著,回頭找老爹報銷。”
這一刻。
程程徹底想通了。
她要為自己而活,要放手一搏。
反正徐雷給了自己承諾。
有后路,怕什么?
……
另一邊。
走進停車場,坐進大巴車內的徐雷。
不用猜也知道,程程絕對已經動心了。
不僅僅是因為看過原劇,知道她是一個事業心很強的女人。
更因為當一個女人,向其他男人告密又抱怨。
這足以說明,她已經恨透了自家男人。
一個已經對陳泰死了心的女強人。
她會默默無聞的,看著建工集團走向破產倒閉?
一旦她開始搞事,那可熱鬧了。
徐雷巴不得她瘋狂作妖。
把陳泰的建工集團,攪得雞犬不寧。
當然。
徐雷并沒忘記,立馬打給陳金默。
“喂老默,你現在還在學校里嗎?下午的考試開始了嗎?”
“上午你有沒有發現,比較怪異的事情?或者看到很奇怪的人?”
“還真有啊,給我說說,到底什么人,他又做了什么事……”
大巴車緩緩啟動離開航站樓,返回飛宇電子廠。
徐雷靠著椅背,耐心聽老默講述他的見聞。
聽完之后,徐雷忍不住笑道:
“嘖嘖,有錢果然任性啊!”
“被發現了居然一點兒也不害臊,反而還用兩張演唱會門票賄賂你。”
“還能大白天的,一直尾隨你們去食堂吃飯,目不轉睛的盯著姐妹倆。”
“這個叫葉景天的家伙,顯然財大氣粗、膽色過人,否則哪敢這么肆無忌憚。”
陳金默有些氣惱的說道:
“我看這王八蛋特別不爽,自以為有點錢就了不起。”
“小琴她們都回教室,準備開始考試了,他還教室門口死皮賴臉的看著。”
“可惜他始終只是盯著看,沒有其他任何過分舉動,否則我一定抓住機會,狠揍他一頓!”
徐雷淡然笑道:“沒關系,像他這種賤人,以后肯定有機會揍他。”
“那你好好在學校待著吧,等小琴她們考完,就接她倆回家。”
掛斷電話后,徐雷眉頭緊鎖。
葉景天。
臨江順安礦業集團。
仔細搜尋記憶,卻發現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很顯然,這家伙并不是京海人。
以無息借兩億為條件,誘使陳泰綁架高小琴姐妹倆的人,會是他嗎?
從陳金默的描述來看。
這個葉景天,是真的霸氣側漏。
不僅愛炫富顯擺,而且還色膽包天。
他既然那么喜歡姐妹花,加上又財大氣粗。
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是唆使陳泰綁人的幕后金主。
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
徐雷翻找通訊錄,很快便打給了何利文。
他在省城混了很多年,父親又是位高權重的何黎明。
說不定對財大氣粗的暴發戶葉景天,有所了解。
不一會兒,電話打通了。
“喂徐少,你是知道我來京海了嗎?怎么突然有空給我打來電話呀?”
何利文的聲音,透著無比的喜悅。
明天白金瀚隆重開業,他當然要趕來京海祝賀。
至于為什么接到徐雷的電話如此高興。
還不是因為在上一次的風暴中,雙方合作太愉快了。
不僅他父親何黎明,借助查案狠狠整頓了一下京海政界。
而何利文也在與臨江秦家的較量中,終于大勝了一回。
徐雷笑問道:“那你到哪兒了呢?”
“快了,還有幾十公里就下高速,不過現在就去白金瀚吃飯喝酒,會不會早了點呀?我能先去一趟工地看看,再過來嗎?”
何利文嬉笑回應,心情自然是相當好。
徐雷隨口便回道:“當然可以,不過你認識葉景天嗎?”
“認識呀,怎么了?難道他也要來祝賀嗎?”
何利文語氣輕松的反問道。
徐雷呵呵一笑。
“我都不認識他,我邀請他干什么?只是單純想要了解一下。”
何利文笑道:“他這人沒什么好了解的,家里三代都是挖煤的。”
“在全國各地,有大大小小好幾十座煤礦,生意做得很大。”
“所以在咱們臨江,絕對算是最有錢的家族式煤礦企業了。”
“而家里有錢,自然豪橫,葉景天在省城是出了名的色痞。”
“據說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快,而且還特別喜歡玩各種花樣。”
“傳言他曾和秦建飛一起包機出國玩,結果染病回來后,治了好幾個月才好轉。”
說到這兒,何利文忽然提醒道:
“對了,如果他明天聞訊趕來白金瀚玩,你可千萬別讓他看到了,你身邊那對美女姐妹花。”
“否則要是讓他看見,肯定會恬不知恥的讓你開個價,哪怕花幾千萬,也愿意買走你那對美女姐妹花!”
徐雷冷笑問道:“他敢說出這種話?”
何利文大笑道:“他超級有錢,別人的新娘他都敢去問價,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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