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已經很晚了,在家里的話已經到了云漫夏該休息的時間——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她的作息當然不可能這么健康,但是白鶴渡幾次加班回來逮到她在被窩里打游戲之后,就打定主意要讓她養成早睡早起的好習慣,所以在這方面對她管得很嚴。
云漫夏也是感覺有些困了,才意識到時間有多晚,但是這時候她都還沒吃飯,肚子餓得不行。
看著她蔫噠噠的,白鶴渡目光微沉,“才半天時間,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云漫夏有氣無力地解釋:“之前一直忙開會,就忘了吃了……”
傅翊忙說:“食堂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過去。”
沒吃飯的不止是云漫夏一個,其他人也沒吃,所以現在食堂還很熱鬧。
去食堂吃了飯,總算可以回房間休息了。
這時候云漫夏卻又不困了,她在床上滾了一圈,翻身抱住白鶴渡,有些激動地說:“我確認過了,傅翊研究出來的變異烏靈草,就是你的救命藥!”
“他已經把烏靈草給我了,明天回去,我們就可以開始治病了!”
饒是白鶴渡向來喜怒不形于色,聽說這個消息,心緒也有些不平。
他緊緊抱住懷中的小妻子,低頭親了親她發頂,“嗯。”
看著她激動的模樣,他心中一陣陣發軟。
她撒謊、冒著危險跑來研究所的事,他其實是有些生氣的,但是一想到她是為了什么才這么冒險,他又再生不起氣來。
所以以往會罰她,今天卻只是口頭訓斥她幾句,就什么都舍不得再做。
云漫夏卻不知道這些,她還在暗自慶幸欣喜,以為他是忘了。
而紀鳴川和林深提心吊膽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見白鶴渡還是沒對他們發作,不由得感動地看了云漫夏一眼。
為了讓他們不受罰,她一定付出了很多吧!
云漫夏:“……”
拿到了烏靈草,云漫夏一刻也等不得,放心地將研究所交給傅翊,又親眼看著戴俊被警方帶走之后,就上了回去的車。
車上,想起從戴俊那里審問出來的東西,她眼中掠過一絲冷芒,將戴俊被人收買的事,告訴了白鶴渡。
“沒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他連對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只知道對方的目的是阻止你治病。”
白鶴渡目光幽冷,摸摸她腦袋,“不要想太多,我會讓人去查。”
云漫夏乖乖點頭,繼續趴在他懷里補眠。
白鶴渡摟著她,偶爾低頭看著她的睡顏,目光深邃而溫柔。
回去的當晚,云漫夏就開始給白鶴渡治病。
施針的過程很痛苦,白鶴渡面不改色,一聲不吭,但云漫夏卻能看見他緊抿的唇角,鬢角的冷汗。
她心疼極了,持針的手都有些不穩,恨不得立馬停下。
察覺到她在想什么,白鶴渡捉住她另一只手,放到唇邊溫柔輕吻了下,嗓音低啞地說:“沒事,不痛,繼續。”
云漫夏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目光逐漸沉靜,利落而精準地繼續施針。
等結束,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后了,不僅白鶴渡,連她都一身的汗——緊張的。
施針結束,她又親自去給白鶴渡煎藥。
雖然說御景園的人被人收買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事關白鶴渡,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看著白鶴渡把藥喝下,她很開心地挨在他身邊,“有了最關鍵的烏靈草,只需要三個療程就能治好你的病了!”
“三個療程?”
“最多半個月!”
白老夫人:“半個月?半個月小九就能徹底痊愈了嗎?”
云漫夏笑著說:“對。”
老夫人幾乎要喜極而泣。
半個月時間并不是很長,轉眼就過去了。
這期間又是過年,又是給白鶴渡治病,還有和顧家那邊走動,感覺每一天都很忙碌。
最后一次治療結束的那天,云漫夏和老夫人都十分重視,兩人一起忍著激動,將白鶴渡拉到醫院做了一次十分全面的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親自招待的院長懷疑自己看錯了。
“九爺的病,這是治好了?!”
他拿著那一張張檢查報告,不相信地反復查看。
白鶴渡的身體情況,他是十分清楚的,之前來醫院做的幾次檢查都是他親自招待,所以他可以確定,白九爺身上的絕癥,絕對是真的,而不是檢查出錯!
可現在,這一張張報告上的數據表面,這分明就是一個非常健康的人!
“治好了、治好了!”白老夫人滿臉的笑,高興又自豪,“你也不看看我孫媳婦是什么人!”
院長看向云漫夏。
當初云漫夏放話說能治白鶴渡的病,這件事他是知道的,并且和許多人一樣懷疑,這小姑娘是不是在嘩眾取寵。
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能治!
“云小姐,你真的很厲害!”院長誠懇又拜服地說。
云漫夏笑笑,并不驕矜自傲,“院長過獎了,我還有許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回到御景園,老夫人意氣風發,嘴上不停地吩咐傭人去收拾東西,準備過幾天就回帝都了。
云漫夏看著老夫人滿臉的笑容,忍不住扭頭和白鶴渡說:“奶奶今天好開心。”
白鶴渡親親她眼尾,“都是夏夏的功勞。”
云漫夏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閃了下。
雖然結婚已經很久了,但是他的溫柔和寵溺,還是會讓她感到羞赧。
白鶴渡黑眸中流淌過一絲笑意,摸摸她頭發,“去收拾東西吧,不出意外的話,我們一個星期后回帝都。”
他又低頭親了她一下,“結婚那么久,終于可以帶你回家了。”
短短一句話,讓云漫夏心潮涌動。
翌日,云漫夏跟進了下顧凌雪的消息,然后去了顧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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