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慕容復直接摟上了黃蓉纖細的腰肢。
還不時趁著岳父黃老邪沒注意到的時候,手掌向下,悄悄在黃蓉的挺翹上狠狠捏一把。
使得黃蓉頻頻向慕容復發出嗔怒抗議的目光。
經常習武的黃蓉,皮膚要比王語嫣有彈性的多。
哪怕是隔著衣服,慕容復也能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
用起來一定會很爽。
黃蓉見到慕容復嘴角掛著的那淫蕩卻又絲毫不覺得猥瑣的笑容,無奈地選擇了認命。
攤上這么一個好色的相公,她也沒什么辦法。
因為沒有耽擱太多時間的緣故,飯菜也不需要重新加熱。
還因為少了喬峰他們三人,用不上那么多菜。
黃蓉在廚房只是稍微收拾了下,就叫著阿朱和阿碧一起將飯菜都端上了桌。
至于慕容復,雖然在一邊閑著。
但男人可不是干這個的。
尤其是有客人在的時候,男人若是還忙前忙后,端菜端飯,會被人看不起的。
這說明男人在家里沒有地位。
“吸,真香!”
飯菜上桌,老頑童周伯通用力嗅了一口。
光是這飯菜的香味兒,就已經勝過他以往吃過的所有食物了。
只見老頑童一手拿著一根筷子搭在桌沿上,目光眼巴巴地跟著幾女行走時手上的餐盤移動,像極了等待用餐的小孩。
終于,飯菜上齊。
慕容復這個此間的主人說了幾句場面話后,眾人一起舉碗碰了一碗濁酒,正式開吃。
開吃以后,老頑童就不守那么多規矩了,雙手齊動,開始瘋狂地往老頑童嘴里塞東西。
在桃花島時,黃老邪經常能吃到黃蓉做的飯菜,倒不至于和老頑童去搶。
不過想到自己的寶貝閨女馬上要成為慕容復的女人,以后大概就不會再給他做飯了,黃老邪就有些不開心了。
有時候,不開心的人,看到有人特別開心,就會沒來由的對他不爽。
此刻的黃老邪,就看著開心的老頑童非常不爽。
要不是老頑童也在,他還能好好拿捏下慕容復。
讓慕容復好好珍惜他的寶貝閨女。
可現在,他只能獨自在那里喝悶酒。
菜吃到一半,慕容復舉起酒杯,敬了黃老邪一杯,道:“岳父,你是蓉兒唯一的長輩,我這邊則沒有什么長輩在世,今天這場酒席,就算是我和蓉兒的定親宴了。”
“蓉兒,來,我們一起敬岳父一杯!”
黃蓉自然是乖乖配合,在人前給足了慕容復面子。
黃老邪心中雖然不忿,卻也不得不承認慕容復的條件不錯,配得上他的寶貝女兒。
便舉起酒杯,道:“既然蓉兒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會反對。
不過我看你已有妻子,計劃如何安置蓉兒她?
蓉兒嫁給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不答應。”
慕容復拍了拍胸脯,道:“岳父放心,蓉兒和我先前所娶的語嫣都是正妻,只分先后,不論高低,我肯定也舍不得委屈了蓉兒的。
明天我就找人用我和蓉兒的生辰八字,算一算我們哪日適合成親,挑個最近的日子成親。”
“那就行!”,黃老邪見慕容復態度誠懇,也沒再為難他,直接將兩人的婚事答應了下來。
這下,慕容復和黃蓉除了最后的一道婚禮外,便算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黃蓉先前一直沒問,此刻聽到自己也是正妻,頓時松了口氣,看向慕容復的目光中又多了幾分愛意。
聽慕容復說到要找人定婚禮的日子,當即提議道:
“相公,我爹他就精通占卜之道,不用請別人。
相公你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念給我爹就可以了。”
慕容復聞言,當即按黃蓉所說,將自己的生辰八字給了黃老邪。
并帶著強烈的好奇心,觀察黃老邪是怎么卜算的。
…………
參合莊內,一片祥和。
參合莊外,姑蘇城郊,則有人正在狼狽奔逃。
在前面逃的,正是剛剛從參合莊內逃出的南帝段智興。
在他后面的,則是一個戴著面巾,通體白衣,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
女人赤手空拳,手中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卻讓“五絕”級別的段智興完全沒有回頭交手的欲望。
而女人,則好似貓捉老鼠一般,不遠不近,游刃有余地一直穩穩地綴在段智興身后。
不時瞅準機會,以手指射出幾道六脈神劍。
這神秘女子發出的六脈神劍劍氣,無論是威力還是速度,都遠非段譽那半吊子的六脈神劍可比。
輕松便在段智興身上留下幾道傷口。
若非這神秘女子似乎是要有意戲弄段智興,段智興恐怕早就失去了逃走的能力。
就算如此,如今的段智興則已經極為虛弱,速度不如巔峰之時的六成。
反觀神秘女子,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讓人看不出其深淺。
狼狽奔逃的段智興,早就認出了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
一邊逃走,一邊問道:“你是慕容家的人?”
段智興之所以懷疑追殺他的這神秘女子,是慕容家的人。
一是因為他幾乎不在中原活動,更不會有仇家。
除了慕容家的人,沒人有理由來追殺他。
二是因為慕容家擅長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據說收藏有天下武學。
慕容家的人會他們大理的六脈神劍,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卻并非全然無法接受。
畢竟,段譽已經落在慕容復手里許久,被拷問出六脈神劍實屬正常。
至于對方一直用六脈神劍對付他,估計是想要故意羞辱他。
畢竟,整個大理會六脈神劍的人加起來,都不如這神秘女子用的熟練。
對方武學造詣之深,令人發指。
他一開始以一陽指與她對拼,幾乎是瞬間就落了下風。
白衣女子沒有回答,又讓段智興身上留下幾道傷口。
感覺時間已經有些不夠,她催動了段智興體內,她先前早已打入的生死符。
段智興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在地上慘嚎起來。
白衣女子看也不看,直接扭頭朝著原路返了回去,在心中默道:
“敢欺負表哥?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既然表哥沒有殺你,我也不會直接動手。
一個時辰的生死符,能否在這郊外活下來,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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