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敏覺得老姨這一家子才是實在親戚,沒有血緣卻比那有血緣的更親,更好,更值得依靠。

  司寒也趕緊過去見禮,扶著鄭奶奶的胳膊請她落座,態度那叫一個恭敬哦。

  葛老看著走在后面的桃春秀,笑瞇瞇的插刀,“桃醫生,檢查結果如何?”

  “很好。”桃春秀黑著臉答,看向許琳的眼神帶著刀子,似是想把許琳解剖。

  他還是想不明白許琳是怎么做的手術,最重要的是術后恢復也太好吧。

  根本看不出鄭奶奶前幾天才做過那么大的手術。

  “許醫生,能問問你是怎么做到的嗎?”桃春秀問。

  “哎喲,這我可說不好,說出來都是騙人的,我的醫術也就那樣吧。”許琳擺著手回擊。

  呵,狗東西,之前看不起人,話里話外都是諷刺,現在想問怎么做到的,還趾高氣揚的問,真是給他臉了。

  不會以為在總院工作,就牛逼上天了吧。

  世界那么大,醫術高的人多了去,許琳半點不慣著桃春秀。

  被懟的桃春秀臉色黑沉,看許琳的眼神帶著不善,覺得許琳這是不給他面子。

  哼,一個有點本事的小中醫而已,不過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牛什么牛!

  桃春秀想要回擊幾句,被鄭奶奶打斷,“琳琳啊,你看什么時候可以給小戰看看,

  他都躺了兩年多了,也該醒了。”

  這話說的桃春秀翻白眼兒,聽聽那是人話嗎?什么叫該醒了,這是當人睡著呢。

  偏偏許琳還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是的,確實該醒了,那什么你們先出去我現在就給他醫治。”

  “不行,你醫治時我們得在里面看著。”桃春秀大聲道,看著許琳的眼神帶著防備,

  還臭不要臉的說道:“你不是我們總院的醫生,我信不過你。”

  “可我也沒讓你信我啊,信不過你就滾,這里沒你的舞臺,就算要留下,也是葛老留下。”

  許琳擺擺手,一臉嫌棄,“你快點出去吧,別耽誤我救人。”

  被下了面子的桃春秀差點沒氣死,偏偏葛老還特別配合的趕人。

  “小桃啊,小許是中醫,你看不懂的,再說了隔行如隔山,你就不要這里添亂了。”

  光說還不行,葛老還動手推人,光是葛老動手還不算,鄭奶奶也動手拽人。

  看那架勢,桃春秀就算是想要懶在病房都不行。

  鄭奶奶一把年紀了,其他人也不能光看著她動手吧,于是于彤跟齊敏扶住鄭奶奶,防止她摔著。

  司寒這位精神小伙動手扯著桃春秀的胳膊往外拉,他對桃春秀可沒多少信任。

  父親在這里躺了兩年多了,什么也查不出來,如果他們能治好,早就治好出院了。

  既然沒本事,那就別在這里礙事。

  不大功夫,病房里安靜了,葛老把門關死,又把窗簾拉上,這才對許琳說道:

  “需要我做什么?”

  “您看著就行,解符不難。”許琳說著掐指念咒,很快一道靈符沒入司戰的身體。

  隨著靈符消失,植物人式的司戰動了一下手指,看的葛老直呼神奇。

  這時許琳取出銀針開始施展回春針,回春針可以讓司戰的身體喚發生機。

  這對一個躺了兩年多的人可太有用了,可以加快速身體的恢復。

  荀老看著許琳熟練的施針,眼里羨慕的不行,等到許琳落下最后一針,他感嘆道:

  “回春針是好,可惜老頭子不能學,學了也不能施展,倒是可惜了。”

  “確實可惜了,你要是再年輕二十年,還是有機會學習與施展的。”

  許琳接話,拿出手帕擦汗,雖然施展回春針法時沒有動用木系異能,

  可是她動用了精神力,這種消耗一點不比木系異能少。

  葛老說他即使學會了也不能施展,就是指他的精神力不濟。

  哪怕他全力施展,也可能針法未完成,他先倒下了。

  等到許琳收起手帕,葛老這才問道:“琳琳啊,司同志什么時候能醒?”

  一聲琳琳讓許琳挑眉,之前還小許呢,現在成琳琳了,話說為什么不喊她許同志呢?

  想到葛老與孫老的關系,許琳又釋然了,孫老現在就喜歡喊她琳琳,葛老應該是不想輸給孫老。

  “葛老放心,司同志一會就能醒來。”許琳坐到椅子上,臉上半點不見著急。

  如果司戰的情況很不好,她就不是用精神力了,而是用木系異能施針了。

  果然就如許琳說的那盤,過了不足三分鐘,司戰悠悠醒來。

  他睜開眼睛后先是用迷茫的眼神打量四周,緊接著眼睛里閃過警惕,忍不住喊道:

  “來人,快來人啊。”

  他的聲音嘶啞軟綿,說喊還沒有正常人講話的聲音大。

  看到他情緒激動,葛老立刻上前安撫,“司同志,你別緊張,你這是在醫院呢,很安全的。”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是在醫院,司戰更激動了,掙扎著要起身下床。

  眼看著他掙扎著要坐起身,許琳上前一步把人按住,對葛老說道:“讓他的警衛員進來。”

  “這?”葛老看看情緒激動的司戰,腦海閃過一道靈光,立刻起身奔向房門。

  “小齊,小齊,你快進來,司同志要見你。”

  葛老伸手招呼齊越,把想擠進來查看情況的桃春秀扒拉到一邊。

  齊越一聽領導找他,激動的臉都漲紅了,眸中盡是驚喜,他真的沒想到領導真的醒了。

  還醒的這么快。

  許同志果然醫術高超。

  齊起推開還想往前擠的桃春秀,快步沖進病房,翻手又把病房門關上了。

  “領導,領導,你真的醒了,我是小齊,您還認識我嗎?”

  齊越沖到近前,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使得司戰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我的警衛員,我還能不認識你!”他一把反握住齊越伸來的手,焦急的說道:

  “陸氓是敵特,他要偷盜我們研究所最新研究資料,快,快去阻止他,一定要阻止他。”

  “什么?”齊越的臉色大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陸氓居然是敵特,這這這!

  他被這個驚人的消息震驚的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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