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宣被帶走后,許琳來到了龐熊面前,迎上龐熊憤恨的目光,許琳笑了。

  “龐熊,你說你圖啥啊?你可是正兒八經的龍國人,祖上還是貧農出身。

  這么干凈的身份你不要,你便要當條狗!當狗就算了,還給祖宗抹黑,讓祖宗九泉之下都抬不起頭做鬼。

  嘖嘖,你啊就是你們龐家的罪人,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你的七大姑八姨提到你,都得以你為恥!”

  龐熊憤恨的瞪著許琳一言不發,他知道許琳說的都是真的,可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只是想讓自己活的好一點,他有什么錯?

  龐熊不認為自己有錯,錯的是這個世道,錯的是龐家。

  誰讓龐家人口多,家底薄,不能給他提供更好的生活?

  瞅著龐熊那不知悔改的表情,許琳一陣搖頭,有些人啊,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許琳不想在這種自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她還是看看高橋這個老逼登吧。

  “高橋,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許琳背著小手,瞅著高橋樂。

  “你說你咋那么想不通,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下放到青山縣。

  你不知道青山縣是敵特的禁區嗎?”

  那真誠的發問讓高橋心堵,神特么的敵特禁區,這是誰說的話?

  “高橋一郞,高橋家族的長子嫡孫,居然臥底在龍國這么多年,嘖嘖,你說你圖啥呢?

  你要是不來龍國臥底,你現在就是高橋家族的大爺,掌管高橋家族的一切。

  是高橋家族的合法第一順位繼承人。

  再看看你現在,你有什么?你即掌控不了高橋家族,你也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成績,

  你啊,離開高橋家族,你啥都不是,妥妥的炮灰。”

  許琳說完一陣搖頭,表情可嫌棄了,心里卻在小本本上添了一個名字,高橋家族。

  這個家族實力不算強大,至少許琳在島國搞事時沒有注意到這個家族。

  等到下次去島國時,她就去高橋家看看,有些賬啊,不怕晚。

  許琳損的高橋五味雜陳心情復雜至極,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

  不過高橋不是時宣,不會那么快破大防,地是許琳的目光又落在劉喜身上。

  這個劉喜就是一個二鬼子,許琳最是看不起這種人,所以沒啥好說的。

  許琳指著劉喜開罵,“你個老逼登,你是不是以為自己藏的很深?

  切,你個老逼登你個老梆菜,真是白瞎了你這次做人的機會。

  你就應該投胎為豬,養一茬殺一茬,煎炒烹炸讓你享受一遍又一遍,這才能抵消你身上的罪孽。”

  劉喜瞇著眼睛借著晨光打量這個嘴上抹毒的小丫頭,突然劉喜眼前一亮,他想起來了。

  這個小丫頭去過廢品站,還去這不止一次。

  劉喜那叫一個悔,恨不得扣瞎自己的眼珠子,他咋就瞎著巴眼沒有認出這個女人的身份呢?

  要是早知道她是執法局的人,劉喜的眼底閃過瘋狂的殺意,那他!

  “嘿,你還想殺我?”

  許琳氣笑了,沒想到劉喜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啊,那就別怪她掀了他的老底兒。

  “劉喜,你的兒子今年十三歲對吧,在哪讀書來者,讓我想想啊。”

  許琳抬頭望天,一副深思的模樣,“是在黑市一中?

  不對不對,黑市一中讀書的那個是不受你待遇的大女兒。

  那是在遼城一中?也不對,遼城一中的是你二女兒。

  哦,我想起來了,你兒子在京都讀書,嘖嘖,劉喜你本事大啊,三個孩子三所學校。

  那是一個比一個待的地方好,你厲害,厲害,你算是把狡兔三窟玩明白了。”

  許琳送上大拇指,在劉喜震驚恐懼的眼神中笑的那叫一個放肆。

  藏的深又如何,在她許琳面前就沒有秘密!

  屠海等人在旁邊都聽傻了,這些情報他們咋沒收到呢?

  許知青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比他們還專業。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想干什么?”劉喜顫抖著聲音問。

  在許琳提到他的大女兒二女兒時,劉喜還沒啥反應,可是當許琳提到他的兒子,劉喜急了。

  劉喜就是一個典型的重男輕女的老古董,女兒可以曝光,也可以去死,但是兒子不行。

  要不然他也不會花費心思給兒子改頭換面,重新整個身份送進京都讀書。

  “我想干什么?這不應該由你說了算嗎?”許琳眉梢一挑,對屠海說道:“這個拉下去審!”

  屠海爽快的應了一聲,立刻上前拖走劉喜,他可喜歡審訊犯人了,特別是崩潰的犯人。

  高橋沒想到許琳三言兩語又整崩潰一個,那他們此行還有秘密可言嗎?

  “劉喜,劉喜,你一定要記住你的身份啊,你。”

  高橋的話還沒說完,許琳一腳踢在他嘴上,四顆大門牙踢掉兩對兒。

  許琳收回小腳腳,沖著高橋冷笑,身份個毛線啊,劉喜都快斷子絕孫了,他還記得啥身份?

  是現在能送劉喜去島國,還是能送劉喜的兒子去島國?

  一個都做不到,說個毛線哦。

  許琳把主要犯人整破防,這才看向齊蓮兒,齊蓮兒身上的傷已經被隨行的醫生處理過。

  只是她身上的傷太多了,處理之后只剩下兩眼珠子能看。

  對上許琳的視線,齊蓮兒的眼淚出來了,齊蓮兒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到許琳。

  更沒想到許琳真的是執法局的人,看樣子地位還不低。

  別人都忙的腳打后腦勺,就許琳一個人背著小手走來走去,小嘴叭叭個不停。

  “你怎么被時宣抓住的啊?”許琳好奇的詢問,桃花眼冒出八卦的光芒。

  這個問題真的戳中了齊蓮兒的痛處,戳的齊蓮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不會傻啦吧唧的主動送到時宣面前的吧?”許琳又問。

  齊蓮兒瞬間哭出聲,可不就是傻啦吧唧的主動送上門的。

  旁邊的醫生一看趕緊勸,“小同志,別哭別哭,眼淚打濕了傷口可不好啊,不僅疼還有發火的風險。”

  醫生是真心勸,齊蓮兒是真心哭,許琳也是真心看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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