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謝紫煙是故意，還是能力不足。
就要等查清楚再說！
若是故意的。
謝紫煙的結局，必定跟云若曦一樣。
從此被軟禁在儲秀宮，失去自由之身，甚至有可能會香消玉殞。
若是能力不足。
謝紫煙這武英院院長的位置，也必定保不住！
無論如何。
等待謝紫煙的，都是晦暗的結局。
謝紫煙也知道，除了這么大的教學事故，自己責任重大，低聲道：“皇上，靜公公說的沒錯。”
“這件事，臣妾要付主要責任。”
“臣妾跟您回儲秀宮...”
凌月霜蹙眉，喝道：“慢著！”
秦昊看了凌月霜一眼：“宗主，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凌月霜十分護短，為謝紫煙開脫：“就算這些少年走火入魔，也未必是謝紫煙的問題。”
“可能是功法的問題！”
靜公公神色不悅，呵斥道：“大膽！這《武經》乃是皇上聚集天下高手，以武當道藏為基礎，編撰而成。”
“你說功法有問題，難道是懷疑皇上？”
“你可知道，數千錦衣衛都修煉了《武經》，沒有一人走火入魔！”
“很顯然，這不是功法問題，是人的問題！”
凌月霜忙道：“我不是質疑皇上，而是說出一個可能性。也許這些少年是帶藝拜師，曾經修煉過其他的武學功法，跟《武經》相沖，這才走火入魔，也說不定。”
秦昊頷首：“確實，有這種可能性。不過，你打算如何證實？”
凌月霜開口道：“簡單。我用真氣刺激經脈，將他們喚醒，一問便知。”
秦昊點頭：“好。”
凌月霜抿了抿紅唇，來到一個少年身邊，握緊他的雙手，將真氣渡入體內。
不多時。
這名少年醒了過來。
凌月霜開口問道：“除了《武經》之外，你可修煉過其他功法？”
少年一臉茫然：“沒有啊...我只修煉過武英院發下來的《武經的》。”
“奇怪！”凌月霜美眸閃爍：“難道他是在說謊？不應該啊...”
凌月霜不死心，接連又喚醒了幾個少年。
可是，這些少年都是一口咬定，自己從未修煉過其他功法，只修煉了《武經》。
凌月霜的推測，徹底落空。
“難道...真是紫煙的問題？”
“不行！她是我徒弟，我一定得想辦法救她！”
凌月霜搖了搖頭，繼續喚醒少年，開口逼問。
這種方法，要耗費大量真氣。
哪怕是凌月霜這等絕世高手，接連喚醒了十幾個少年，體內的真氣幾乎消耗一空。
她的臉色慘白如紙，雙腿發軟，身體也是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再這樣下去。
凌月霜有可能透支大量真氣，經脈產生不可逆的損傷，以至于修為大損，甚至修為大幅度跌落。
即便如此。
凌月霜依然是搖搖晃晃，朝著下一個少年走去。
“師尊！”
謝紫煙眼淚奪眶而出，緊緊將凌月霜的身體抱住：“師尊，你不用再問了。”
“是徒弟無能，釀成了大禍！”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凌月霜跟謝紫煙緊緊相擁，兩人抱頭大哭：“紫煙，為師相信你。但是，為師也不過是一介武者，武功修為再高，也是回天乏術，無法為你洗脫冤屈。”
“為師無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