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個頭戴軍帽，身穿藍布衣的中年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喝道。
“王牧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老實交代！”
好大的官威，但王牧之卻不卑不亢道。
“我什么都沒干。”
“胡扯，你以為我們吃飽了撐的沒事干把你叫過來嗎，你的那點破事我們早就掌握了，現在是給你機會，趕緊交代！”
“我沒什么可交代的，或者你可以有話直說。”
“看來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中年男人冷笑一聲，目光不屑。
我倒要看看你嘴巴能有多硬！
“來人，給我把他銬起來。”
有人過來將王牧之銬住，另一邊靠在門把手上。
這是他們整人的手段之一。
這個高度，被銬住的人既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去，只能半蹲不蹲地彎著腰，普通人不超過五分鐘就堅持不住，半個小時下來，一般人兩條腿抖得跟篩糠一樣，根本堅持不住。
“看你小子還老不老實，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王牧之沒想到這些人上來就要上手段，這種陰險的套路對于別人或許適用，可對他根本沒用。
論身體素質，王牧之自然沒得說，蹲馬步而已，就當鍛煉了。
現在他的身體壯的像個小牛犢子。
“幾位領導，我雖然平時有些小毛病，但還不至于被你們專門審問，如果你們手里真有證據就拿出來讓我心服口服。”
但事情必須說清楚才行。
此時另一人開口，聲音溫和許多。
“小伙子，我勸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這次可是縣里二把手的秘書親自打電話過來叮囑要調查你，我們派出所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好好想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縣里二把手的秘書？
王牧之有點懵。
就算擺攤這件事暫時不合法，那也不用驚動二把手的秘書吧？
所以他更加確定此事與擺攤無關，那他更加沒有問題！
他搖搖頭，聲音更加堅定。
“我真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如果你們實在不信，那不如干脆給那位秘書打個電話問問，正好我也想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法？”
“胡鬧！”
中年人怒喝。
“我說領導，你也用不著跟我吹胡子瞪眼的，我問心無愧。”
不知為何，那個哮喘，被自己送到醫院的男人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難道是這件事兒？
想到這里他順嘴來了一句。
“萬一是我做好事不留名卻被找上門呢？”
“就你，還做好事兒？你怎么不說你送老人上醫院還墊錢呢？你真當自己是個圣人了？”
中年人冷笑一聲，根本不信。
但看到王牧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他也知道這是個硬茬。
“你們看著這小子，我去打電話。”
房間內的氣氛隨著中年人的離開而變得不是那么劍拔弩張。
留下來的幾個人對王牧之都有些佩服。
就他們這一套下來，別說是二十郎當的小伙，就算三四十的中年人也會被嚇得臉色發白，雙腿發抖，恨不得將自己偷塊肥皂的事情都說出來。
可王牧之卻表現得相當淡定。
從頭到尾，他們從王牧之都表現的鎮定自若，說起話來也是有理有據，這一幕也不禁讓他們心生疑惑。
難道真的是自己搞錯了？
這小子確實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