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重生之廠花太兇猛 > 第225章逃過一劫
  現在已是五月間,氣候溫暖,武小青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小衫,外面系了一條圍裙。

  潘國龍的手就像一條滑膩的毒蛇,順著小衫的下擺鉆了進去。

  武小青全身一震,腰間嫩肉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林致遠的叮囑再次響在耳畔,武小青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和勇氣,她猛的向后一撞,潘國龍有些大意,他沒想到自己這個一向柔弱溫和的弟妹竟然敢反抗自己,一下子竟然被她撞的后退了一步。

  武小青掙脫了潘國龍后,順勢前沖,一把抄起菜板上的菜刀,雙手死死握住,轉回身,菜刀對準了潘國龍,“你,你別過來!”

  潘國龍一呆,隨即發出獰笑,“你敢砍嗎?來來來,頭就在這里,讓你砍。”

  潘國龍像個無賴一樣,把頭湊了過去,武小青哪里敢真的動手砍人,全身顫抖,雙手連刀都幾乎握不住了。

  嘩愣一聲,門外傳出鑰匙開門的聲音。

  兩人全都傻住了。

  潘國龍先反應過來,一個箭步就竄出了廚房,剛在沙發上坐好,門就開了,李淑娟提著人造革的包走了進來。

  “老大,你回來了!”李淑娟看到潘國龍在家,喜出望外,放下包就迎了過來,“老大,前一陣你跑哪去了?連家都不回了,對了,你在外面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李淑娟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潘國龍都沒回答,這時李淑娟才看到廚房里呆呆站著的武小青,武小青臉上猶有淚痕。

  李淑娟覺察到了屋里的氣氛有些詭異,她狐疑的看著武小青,皺了皺眉,問道:“你怎么哭了?”

  直到現在,她還是不喜歡武小青。

  “沒,沒事兒,我剛才剝蔥,不小心辣到眼睛了。”武小青現在心亂如麻,也不敢說實話,轉過身,低頭繼續干活。

  潘國龍見武小青這樣回答,長出了一口氣,“媽,你就別瞎打聽了,兒子我現在掙大錢了,以后帶你出去旅游,你喜歡啥我就給你買啥。”

  李淑娟大喜,“還是我大兒子孝順。”

  潘國龍在家吃了一頓晚飯,吃完之后嘴一抹就走了。在臨出門的時候,他沖武小青笑了笑,武小青嚇得險些叫出聲來。

  她知道潘國龍這是在威脅她,不要把剛才的事說出去。

  晚上,武小青執意要回北溝住,潘國富不愛動彈,但架不住武小青很堅決。他只好穿上外套,跟武小青騎上自行車,往北溝方向騎去。

  “小青,你這是怎么了?在我媽家住的好好的,這來回折騰多累呀!北溝離單位太遠了。”

  武小青恨恨地一扭頭,“你就懶吧!騎個自行車還能把你累死嗎?像你這樣的,我能指望你什么啊!”

  潘國富被媳婦兒莫名其妙的發火搞懵了。在他心里,武小青一向是溫柔賢惠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武小青經過這么一通發泄,心情總算平緩了一些。她決定,這件事先不跟潘國富說,如果說了,這哥倆萬一動起手來怎么辦?

  大不了以后離潘國龍遠遠的,嗯,以后也少回老婆婆家,這樣,就和大伯子見不著面兒了。

  ******

  潘國龍站在路邊,伸手打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大營盤。”說完這句話,潘國龍頭往后仰,閉目養神。

  雖然大兵,老鴨,孫老趕,小地主現在都進去了,但是潘國龍仍然不敢太大意,每天晚上還是要回大營盤睡覺。

  去別的地方,他擔心被人報復。

  鐵哥還在家養傷,沒有兩三個月下不了床。現在潘國龍大權獨攬,整個大營盤村的人都聽他的。

  回到村子后,潘國龍去看了鐵哥一眼,鐵哥還是老樣子,包的像木乃伊一樣,就連吃飯、大小便都要靠人幫忙。

  潘國龍略坐了坐,和鐵哥說了幾句話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屋后,他一個人抽了根煙,體內的那股燥熱再次升騰起來。他瞇著眼,捻了捻手指,還在回味武小青那柔滑細膩的肌膚。

  “媽蛋,下次絕不放過你。”潘國龍罵了一句后,沖窗外喊了一句,“人都哪去了?我想喝水。”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村里的劉寡婦怯生生的走了進來,手里拎著一個暖瓶。

  “潘大哥,水來了。”劉寡婦今年三十二歲,眉目清秀,身段婀娜,是村里有名的美人,自從潘國龍住在這里后,劉寡婦就被鐵哥指派過來照顧他的生活。

  潘國龍怎么會放過這個漂亮的小寡婦,當天晚上就把她拽上了自己的炕。

  今天潘國龍被武小青撩出了一身的火,正要拿劉寡婦去火消毒。

  劉寡婦一進屋,潘國龍的大手就伸了過去,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

  劉寡婦驚叫一聲,手里的暖瓶落地,嘩啦一聲,碎片和熱水灑了一地。

  “潘大哥,暖瓶碎了。”

  “還管什么暖瓶,上炕去。”潘國龍一把抄起劉寡婦,粗暴的將她扔到了炕上。

  這是硬邦邦的東北大炕,可不是柔軟的席夢思,這一下差點沒把劉寡婦摔得背過氣去。

  潘國龍縱身一躍,屋子里很快傳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好像唱歌一般。

  ******

  熱軋廠。

  林致遠拿著這個月的備品備件清單,敲開了勾得水的辦公室門。

  “勾廠長,這是這個月的清單,請您過目。”

  勾得水的臉板的像長白山一樣,一點笑模樣都沒有。

  自從上次林致遠壞了他的好事之后,他已經恨林致遠入骨,就算在走廊里走個對面,他也不會和林致遠打招呼。

  但是林致遠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該請示請示,該匯報匯報,什么都沒耽誤,即便勾得水成天擺個死人臉,林致遠也當沒看見。

  兩人的城府氣度,高下立判,一下子就能分得清清楚楚了。

  機關里很多科員都在背后議論,勾得水和林致遠一比,林致遠像是廠領導,勾得水反倒像是下級。

  勾得水也曾經試著給林致遠穿小鞋,有一次拒絕在清單上簽字,想拿捏一下林致遠。

  林致遠什么都沒說,也沒去找徐大有告狀,直到車間維修需要的備品備件缺貨之后,被那個車間主任告到了徐大友那里。

  徐大友當時就火了,直接把勾得水和林致遠全都叫到辦公室。

  勾得水嚇得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好在林致遠主動開口,把這個鍋背下了。

  徐大友心知肚明不是林致遠的錯,揮揮手讓林致遠走了。

  辦公室的門一關,徐大友語重心長的對勾得水說了一句話,“老勾,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還像是一個廠領導。”

  只這一句,殺人誅心,勾得水的臉當即紅的像豬肝一樣。從此以后,他再也不敢背后下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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