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明秋思慮再三,終于還是被林致遠的誠懇打動了,“林哥,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咱們說好了,這錢算我借你的。”
林致遠笑了,他重重的拍了一下譚明秋的肩膀,“這就對了,咱們哥們千萬別見外,錢以后可以掙,但是時間錯過了,可就追不回了。”
兩人剛把這件事定妥,鄭敏就帶著樊田從里面出來了,“檢查都做完了,結果要二十分鐘以后出。”
譚明秋把樊田拉到走廊的長椅上坐下,小聲說道:“小田,我已經決定了,如果你懷孕了,我們兩個就盡快領證結婚,別的新娘有的,你也應該有,我一定給你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到時候把你的父母都請到盛天來,讓他們見證我們的幸福。”
樊田喜極而泣,一下子撲進譚明秋的懷中。
真讓林致遠猜對了,又有哪個女孩忍心打掉自己的孩子,懂事的樊田只是不想讓譚明秋為難而已。
二十分鐘后,檢查結果出來了,不出譚明秋所料,樊田真的懷孕了,而且已經三個多月了。
譚明秋當即決定,在革安住一夜,明天返回盛天,籌備婚禮。
林致遠馬上拿出大哥大,打給岳一男,讓他叮囑金業地產在盛天的負責人,盡快和譚明秋聯系,譚明秋和樊田所需要的家具家電由他出資購買,并且再找一家盛天最好的婚慶公司,把婚禮所需要的事項都交給他們。
“別怕花錢,一切都要最好的,另外,告訴婚慶公司,這件事要快。”
安排好一切,林致遠把譚明秋和樊田送回到東山賓館。
“小田,真是不巧,你們來了兩次革安,卻始終沒能帶你們四處玩一玩,等下次的,下次大哥一定給你們補上。”
樊田從譚明秋口中已經知道了林致遠會幫他們籌備婚禮,“林大哥,謝謝你,等我和明秋結婚那天,你一定要來盛天喝喜酒。”
“好,我一定去。”林致遠笑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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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遠把譚明秋和樊田送上火車。
金業地產盛天分公司的負責人很給力,當天就聯系了譚明秋,親自帶人去軍區里譚明秋的那套兩居室現場丈量面積。
這套房子是軍區的宿舍,年頭有些久了,這個負責人當即喊了一個小施工隊,把這戶房子做了一個簡單的小翻修,墻面重新粉刷,有毛病的地方都修好了,隨后,這名負責人陪著譚明秋和樊田去商場大肆采購了一番。
在林致遠鈔能力的加持下,僅僅三五天功夫,這戶老舊的雙居室就舊貌換新顏,家具家電都配齊了。
婚慶公司那邊也很給力,緊急聯系了一家高檔飯店,在五一假期之后的周六加了一個塞,飯店算是解決了,日期也定下來了。
譚明秋給林致遠打了電話,報告了這個好消息,“林哥,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參加婚禮呀!”
“放心吧,明秋,你不讓我去都不行。”
林致遠樂呵呵的答應了,放下電話,他覺得很滿足。
贈人玫瑰,手有余香,能夠成全這對小情侶,讓林致遠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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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就到了五一假期。
一九九五年的五月,神州發生了一件大事,一件讓所有勞動者拍手稱快的大事。
從這個月開始,國家實行每周雙休制度,勞動者又多了一天休息時間。
因為阿蘇太小,林致遠這個假期也沒有出門旅游,他帶著林蘇兩家人去仟山泡了溫泉,吃了一頓農家樂,這個節就算過完了。
五月十二日,星期五,林致遠下班之后坐車去了盛天。
明天就是譚明秋和樊田的婚禮。
酒宴的地點定在了盛天著名的玫瑰大酒店。
參加婚禮的人并不太多,除了樊田從南方趕過來的父母親屬外,就只有男女雙方的同事,一共開了八桌。
林致遠和宋勤都出席了,宋勤包了一個一萬塊錢的大紅包。
出席的客人雖然不多,但是婚禮的檔次卻很高,因為林致遠給的錢多,婚慶公司把他們最好的資源都拿出來了,婚禮車隊清一色的虎頭奔,宴席標準也選擇最高檔的,就連婚禮主持人都請的東海電視臺的專業主持人。
樊田的父母本來是心里有點怨氣的,女兒不聲不響的就這么結婚了,哪個當父母的能沒有一點想法?
不過在林致遠的金錢攻勢下,老兩口這點怒氣也馬上煙消云散了。
林致遠幫譚明秋準備了八萬八千元的彩禮,這在一九九五年的東北可以算得上是天價了。
金錢雖然不能衡量愛情的價值,但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表示這個男人對新娘的珍惜程度。
樊田的父母見婚禮這么排場,訂的酒店這么高檔,也就不說什么了。
婚禮開始之前,一直幫著忙活的林致遠大哥大響了。
“喂!”
聽筒里傳出譚明春的聲音,“我在酒店一樓大堂呢,你下來一趟。”
林致遠的臉色當時就變了,他急匆匆的站起來,向外就走。
一直在他身邊的宋勤感覺不對勁,急忙追了出來,“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嗎?”
“明秋的姐姐來了,現在就在樓下。”
宋勤也是知道這場婚禮的內情的,他了解譚明秋已經和譚家鬧翻了,現在一聽說譚魔女到了,當時下的臉色慘白,“致遠,她該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這可是她親弟弟的婚禮啊!”
林致遠也有些不安,這種事在一般人身上都不會發生,但問題是譚明春喜怒無常,不是一般人。
“但愿不是,宋哥,我下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宋勤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拉倒吧,我還想多活兩年呢,譚魔女誰敢惹,致遠,一會兒你也小心點兒,要是看不對勁趕緊跑。”
林致遠硬著頭皮坐電梯下到大堂,大堂的水吧里,譚明春和她那三個跟班賈志國,老馮,老范正圍坐在一張桌邊。
很明顯,賈志國、老馮、老范三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對勁,能看得出來,他們都有些左右為難。
只有譚明春,面沉似水,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林致遠邁步向水吧走去,短短的一段路,林致遠想了好幾種應急方案。
萬一譚明春真是來鬧婚禮的,自己該怎么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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