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 第六百九十六章 優秀的鍋
  “搞事情,還真是拿我們太不當回事了。”

  顏博冷哼一聲,你看不出來他的臉色變化,可當你看到他將煙給放下的時候,親近熟悉的人知道,他是真的怒了,煙不離手是他的生活常態,能讓他生活狀態停下來,可想而知心情如何。

  “翻我的,翻你的,還是翻我老丈人的?”

  面對魏濤的問題,顏博瞇著眼睛,打開一瓶冰鎮可樂,非常異于常人之強大的,直接咕咚咕咚來了一個一口悶,直接衣袖抹一下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魏濤微微皺眉:“等待?”

  顏博手在臉上的疙瘩上扣著,擠出破開的口子,白漿之中還夾雜著血漬,眼神之中帶著幾許的冷厲,旋即平和:“不釣魚了?主動出擊可能打不到大魚?”

  魏濤之前沒他想得那么多,現在到是不由自主多想一些,顧長順難道只是一個誘餌?多大的魚,才能入得了顏博的眼?如果顧長順是餌,那這下餌的鉤子,能有多長呢?

  曹海洋、包兮倩,包括接觸的諸如吳旭邵銳等等人,都在近兩年跟他傳遞一個信息。你躲過了木秀于林,可你立于山巔,就需要學會面對著四面八方不斷向上爬的人。

  不是對手,可站在那里的位置只有那么一小塊,你站在那,注定有人上不來,唯有將你推下去趕下去,才有他們的位置。

  他們雖說不是山巔,也都在各自的位置,遭受到了無端競爭的攻擊,是否擋人的路,不是你說的算,也不會給你解釋的機會。

  老丈人曹海洋看出了問題,顏博更是想到了一些東西,那魏濤也就不懷疑顧長順臨退休遭遇麻煩是意外事故。

  “有人,抓?還是釣?”

  陸江的手機上,接到了一條短信息,他馬上遞給魏濤看,魏濤示意顏博也跟著看。

  不用知道這手機號是誰,你追查不著,李豐收不是一個技術大拿,可他懂得隱藏自己,類似不記名的手機卡,他有很多,幾乎是一次事或是一個區域用一張,用過之后,直接掰折扔掉,絕不會再用第二次。在他那,幾十塊錢花費的損失,乘以一萬倍,都不值得冒一點點自己暴露的風險。

  “釣。”

  魏濤和顏博對視一眼,答案不言自明,陸江回復一個字,他知道,發這一條信息就可以了,再發,對方有可能接不到,跟李豐收辦事,事情吩咐出去即可,他會主動跟你聯系。

  “這件事,你先別動,我來看看。”顏博剛才想明白了一個點,此時此刻也就多了幾分淡然。

  事情沒有什么端倪,沒有什么線索,看不出來,對于自己判斷是否失誤也不在意,失誤更好證明想多了,沒失誤,對方從底層向上刨,那不是自己最強項的地方嗎?想那么多,不如對著你進攻的底層,反向來刨動手的人。

  不怕被動應對,因為我們的力量,也可以從上至下的來,所以先動后動的差別不大,看誰實際操作能力強了,偏偏這一點,顏博不懼任何人。

  再有一個能夠無影無蹤突破底線的李豐收幫手,顏博這里不說穩操勝券,也有那個自信不懼任何人的小動作,除非,對手不從底下向上刨,改為直接抓源頭來生事。

  魏濤點頭,而省城那邊的曹海洋則想得更多,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他這個年紀,如果今年底沒有機會,可能就要在這個位置上到退休了,到時候弄好了,能提半格待遇,正常情況下,副‘亭’退休。

  如果能再向上走一步,天空無限寬廣,會在未來數年的時間里,擁有多種選擇和多個機會。

  這個時候顧長順出問題,由不得他不多想。

  他知道魏濤現在關系網絡比自己廣,沒打算用,自己的門路也不打算用,包括許朗這一層關系,他都不希望摻雜一些別的東西。在自身方方面面,曹海洋是很有信心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隨波逐流有,越界的事情沒有,至少于他這個身份而言,些許小動作,根本算不得事,就算是被上面知道了,曾經透過顏博等人開過一個游戲廳的事,那算事嗎?真就是顏博和魏濤指證,都會有人微微一笑,還能跟他曹海洋并肩而行談笑風生,這如果都算是事,那隔一砍頭招式都不必用了,全都拉出來挨個砍就可以了。

  走得正行得端,偶爾一些人情招呼,也都情理之中,誰也不是生活在真空世界,誰還沒有幾個三親六故,所以至始至終,曹海洋關注了一下之后,就沒有任何動作,由顏博去辦他也放心,這種事對方比自己還要專業。

  魏濤這邊,生活照舊,工作放手,不過從上至下,他也多‘看了幾眼’,公司高層、中層,有沒有要順著餌來釣自己的呢?

  躺在泳池邊,想了想,呃,似乎就算是,也無傷大雅,除了李東財務那邊可能出現傷及到自己的漏洞,剩下就算白蟻潰堤,在自己這里也是輕描淡寫的小事。

  而財務部,有不同外聘機構的審查,被貪墨一些什么也不要緊,納稅方面,所有的票據所有的原始數據,都有備份放在不同地方,能說得上來的,都有確鑿的實據擺在那,讓自己可以輕松應對任何在這方面的找茬行為。

  虛擬貨幣是個大坑,可自己是站在坑外的,早就跟官方捆綁到一起,我當一個打工的還不行嗎?到時候分完錢,我也知道自己拿得多有些礙眼,看我這么多年做慈善,你們還擔心我不拿出相當份額來回饋社會嗎?

  至于最被他所看重的投資,白紙黑字,頂級律所交替審核的合同協議,措詞不會有半點漏洞,只要這些投資股東的身份在,縱然現在所有財富都失去,也依舊擁有打翻身仗的資本。

  說翻身仗還有些不準確,更準確的說法是我擺在臺面上的前期利潤,可能是你們覺得我財富的全部、我畢生能力的極限,殊不知,它真的只是九牛一毛。

  想清楚了,魏濤輕松了很多,起身,一個猛子扎進泳池內繼續游泳,顏博如果查不到的東西,自己去也只能碰釘子,一樣不會有任何的收獲,還容易打草驚蛇。

  抓了顧長順,意味著對方已經有了一些確切的打算,如果一點沒有只是試探,反倒是他們打草驚蛇。現在,或許人家正在等著我們有所動作,順藤摸瓜來抓住我們的把柄。

  讓顏博來吧,他才是真正的專業人士。

  魏濤發現自己胡思亂想沒有任何意義,除了自己這一灘事,別人的事情根本想不明白,不是專業干這個的,到這時候能不慌不亂已經是好的了,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整個安順集團,沒有變化,從上至下。

  如果正常而言,肯定是當初的蔬菜大棚、天然居、溫泉這一系列出事,畢竟那時候顧長順就在那邊任職,給了很多方便。

  晚上的時候,顏博給魏濤發來一條信息:“老顧繞圈子的功力很高,他那點家財,有兩個鮮時光加盟店和一家彩票站,老婆賺的,當初你魏總給了一點方便條件,除了財產,想從別的地方打開老顧的嘴,我不信他們有那能力。”

  轉過天,魏濤得知,已經是分捕快衙門一把的章澤,面對問詢,直接拍了桌子,沒有任何能夠拿得出手的東西,就跑來對他進行問詢,你們是腦子壞掉了嗎?

  顏博那邊,也去人了,怎么去的怎么回來的。

  昨晚顏博帶人到幾百公里外拿人,連夜回來進行突審,對方身上有大案子,上面要求限期的,顏博面對問詢的人,態度很好:“好啊,隨時隨地,我都配合,也接受你們的監督問詢。”

  他這邊跟著去了,半路,電話就打到了帶隊之人的手機上:“趕緊把顏隊送回去,嫌疑人口供拿不下來,最好的連根拔起機會錯過,這責任,是你擔還是我擔。”

  號稱絕對牲口級別的精力,外面的同行都知道這位顏隊的厲害之處,幾天幾夜不睡覺跟玩似的,煙在手,咖啡紅牛一搭配,顏博眼眶子暗青色,滿眼紅血絲,依舊精神奕奕,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入睡,所有合作過的同仁都知道,顏隊一旦有案子,他幾乎都是全程跟下來,唯一可能睡覺的時候,就是長途車去追蹤的時候,路上,他頭一歪,多長時間不論,電話響或是呼喚都可以,隨時醒來,隨時以精神奕奕的狀態投入到工作之中。

  早有傳聞,曹海洋要將顏博調到省里,讓他擔任對口全域的罪犯克星。

  這家伙曾經不顯山不露水,這兩年,燕京那邊配合的案子,都有過幾次出彩的表現,如今儼然已經有了神探之名聲。

  別人拿不下的,他能。

  別人破不了的案子,他能。

  別人抓不到的嫌疑人,他能。

  別人拿不到的口供,他能。

  顏博在工作,給人感覺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這件事都傳到了賀海濤的耳朵里,他沒針對個人的表態,卻對在崗位上兢兢業業努力工作的態度,在某個場合,著重說了幾句。

  十幾天的光景,轉瞬即逝。

  似乎最熱的炎夏,也在悄然離我們遠去。

  曹曦雨前往歐洲比賽,提前過去適應環境倒時差,官方給的費用不足,她這邊自己補足,帶足團隊,挑選最好的訓練場地,還給同來比賽的自己人也營造了一個好的訓練休息環境,包括出行的車子她都負責。

  松江這邊,李豐收好些天沒有消息傳回來,之前他似乎追蹤到了松江這邊的主事人。

  顧長順方面,也不似之前那么嚴防死守了,都是一個系統的,一通查,結果沒有什么值得擴大戰果的收獲,相關部門的人員,也很無奈,面對著最終給出的結論不想認可也沒辦法。

  老顧這么多年也不是白玩的,這么多天的詢問沒有一個能夠釘死他的東西,他從最初的沉默,到現在開始語言上的反擊,外面也在配合他行動。

  至于一些多年前的違規操作或是一些小東西,面對一個還有不到三個月就要退休的人,固然有一定殺傷力,卻沒什么人會認為這樣的一些事情要小題大做,那樣一個顧長順能夠拿下,可卻將整個系統的人都得罪了,也破壞了一些大家心知肚明的約定俗成。

  他這邊繃住了,隱藏的對手沒有了后續動作,不是別人無縫,是明顯要徹底撕破臉皮面對面的局面,對方也不想。如果能夠順藤摸瓜還好,第一個人就拿不下,后面再動手,痕跡就過于明顯了。

  李豐收回來了一趟,顏博去了他家,當晚李豐收準備再次啟程,讓顏博給攔了下來:“你守好老板,我怕對方抓住機會來一個混不吝的硬碰硬。”

  目標,是對曹海洋,也是對魏濤。

  李豐收隱藏在暗中,以他的能力,有心算無心,很多事在他這里想要成為秘密太難了。

  對手可以盯著曹海洋,可以盯著魏濤,可以盯著顏博和章澤,卻不會盯著一個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李豐收。

  松江這邊,一個完全沒想到的角色,冒了出來。

  富守海,接任曹海洋的捕快頭兒,也是跟著賀海濤一起到松江的。

  消息一出,魏濤嚇了一跳,賀海濤?他怎么可能參與到如此蠅營狗茍的事情中來,那樣一個有理想的人,私仇或是私利根本不可能影響到他。

  “暫時不知道,但富守海有一個手機,最近跟燕京那邊頻繁通話,跟省城也有,到是沒有以任何方式,跟賀海濤有過私下里接觸,公事上不知道,有些地方我沒輕易去觸碰。”

  魏濤讓安保公司的一些人,配合包兮倩,在燕京那邊查跟富守海聯絡的電話號碼,查那邊的消息。

  對于賀海濤出現在了這件事之中,曹海洋和顏博都是神經緊繃,如果只是富守海一個人還好,真若是賀海濤也參與其中,那除了魏濤,可能所有人都要枕戈待旦了。

  曹海洋自問跟這位強勢手腕的實干家,沒有任何不好的交集,來自于松江一些朋朋友友的評價,賀海濤絕對是一個高屋建瓴的人,當初周奮親自打招呼,他也是有理有據的做事,沒有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線,更不曾有違背自己內心想法的行為,人情債,會動手,了解魏濤何許人也之后,戛然而止,也不怕得罪‘老同學’,拒絕周奮。

  后期周奮負責虛擬貨幣那一灘事,跟魏濤之間化干戈為玉帛,還曾專門來過一趟松江,魏濤攢了一個小局,周奮和賀海濤到場,喝酒聊天,不談正事,私下里的生活跟工作無關。

  在這兩位面前,哪怕只是一些閑聊,都能讓魏濤受益匪淺,他也不敢輕易開口,生怕在這二位面前露怯。越了解,魏濤其實心里的陽光明亮感覺越深,曾經作為小底層,總覺得陽光被掩蓋,這兩位身上都有不夠好的地方,他也都見識過,可在大是大非面前,在真正的為多數老百姓謀福利方面,他們能夠在魏濤的心中帶來一縷陽光。

  現在說賀海濤搞小動作,魏濤是不信,況且這也太小兒科了,以他的格局,真要動,也不會是這么的輕描淡寫。

  顏博抽著煙,良久之后才說道:“如果是富守海,那我這里有個消息,到有些價值了。”

  魏濤看向他,李豐收針對一條線暗中抓,那是隱藏在黑暗中敵人完全不知存在的王者。

  而顏博,則是在底層停留了十幾年的人,在松江這地界上,你說是小偷小摸,還是小毛賊,亦或是底層的關系戶、消息渠道,他才是王者。

  “德信手機的售后負責人袁海濤袁海龍兩兄弟,遠達出租車公司的經理徐亮,都是新聯的資深會員,之前兩個月,王大寶通過人介紹,認識了富守海……”

  看似不搭的線索,有了苗頭,暗中觀察,很快便有別的消息匯總上來,都是安順集團老員工了,又稱得上是中層,在集團內部的橫向接觸里,他們接觸了德信大賣場目前的經理楊姍姍、安順地產銷售經理宋梓瑤、公關部經理付鑫、表嫂楊亞麗的三叔楊志平……

  一眾人等,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都不同次數的接受了來自徐亮、袁海濤袁海龍兩兄弟的邀請,或是私下里喝酒,或是一些場面上的互捧,上個月,還有一次新聯的活動,楊姍姍和宋梓瑤都被邀請,且受到了新聯內部幾名青年才俊的追求。

  魏濤給關錦月和包兮倩分別打了電話:“查安順投資和安順影視內部,管理層和關鍵位置的工作人員,包括顏霜這個副總裁,也暗中查一查。注意將核心業務范圍回收,人員縮減。”

  又給曹海洋打電話:“爸,我這邊不談仇人了,可能眼紅我的人很多,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外人都說我基石牢固,現在看這意思,是有人在挖我的基石了。”

  曹海洋應了一聲:“我會找外面的人幫忙,你的人不要動太多,既然要從根子上挖你,一些人,你就不要讓其輕舉妄動了,免得被人盯上。”

  魏濤微微一笑:“爸,金鋒那邊,可用的人很多。”

  “這到是真的,我跟許朗打個電話聊一聊,那邊等他消息再用人,多一層保險。”

  金鋒安保公司,算得上是最獨立于整個安順集團系統的子公司,如今半數是幫扶基金的,也等于是半數給了官方,也因為如此,最近這一年,加入金鋒安保公司的苗子才越來越好。在公司內部,魏濤不越界,對方也不越界,雙方保持著一定的默契。

  根子上,這是官方的。

  你魏濤魏總,可以擁有相應的指揮權,為非作歹是不可能了,底線是動用一些人和資源,是處理跟你息息相關之事,越界的尺度保持在一個雙方能夠接受的范圍,那這些人會完全聽從你號令去行事。

  類似這種被人刨根子的事情,咱都被動防御了,還有什么范圍的概念,許朗很快給魏濤回了電話。

  “我聽你老丈人說,這是有人刨你底子了?”

  “沒辦法,太優秀,也太強,明的不敢登場,只能是暗中像一只老鼠一樣,不咬人膈應人。”魏濤知道是針對自己而來,反倒松了一口氣,安順集團大廈將傾,又有什么關系。安順投資至此關門大吉,又有什么關系。

  你們永遠不會真正意識到,在我的心中,真正有價值的永遠是我腦子里的記憶,而這些身外之物就算全都沒了,現在的我也有保住自己一定財富的能力。所以,我成光腳的了,而你們再不是隱藏在陰暗處伺機給我一下的偷襲者。

  位置轉換,現在該進入我的游戲時間了。

  許朗聽出了他的意思:“魏濤,不要鬧得太大,因為虛擬貨幣的事情,最近可有不少聲音,是在針對你。”

  魏濤:“看來不是一兩個人了,而是一群貪婪的人,等待著張開血盆大口,將我一下子吞下去。”

  這個電話通之前,魏濤曹海洋和許朗,其實都意識到了,這種事就算是有私仇私怨在里面,也是很微不足道的一點點,真正的原因還是眼紅,真正的實施者還是貪婪。

  他們永遠不會站在臺前,也永遠不會傾盡全力,只會在后面伺機等待,有好的機會就直接來一大口,沒有好的機會創造個機會來一口,看看能不能撕開魏濤的防御,能夠將其吞掉當然更好,不能的話沒有十足把握也不會赤膊上陣完全撕破臉皮的硬碰硬。

  按照許朗的意思,他已經不是以前一直在一線的那個他,直來直往的處事風格,在這幾年也被磨平了,更為圓滑,看事情的角度也有所變化。

  一環扣一環,卻又給人感覺不是一個風格,如果是一群人的貪婪,那到好理解了,不是合作想要跟魏濤成為敵人,而是捕風捉影之后,看到了有一些陰暗里的小動作,看到了也感知到了,順水推舟,如果能夠擴大戰果我們喜聞樂見,如果失敗了跟我們也沒關系。

  “太高了,會看不清楚的。”

  具體如何做,遵循這樣一個原則,既然千絲萬縷的人和關系在里面,一下子揪出來肯定不可能了,站得高看不見,要么等待對方出錯,想要反擊,還是得從底下來,你魏濤非要動的話,一個原則,打疼,不然打草驚蛇沒意義,等待對方出昏招才是最佳選擇。

  關錦月在凌晨時,給魏濤打了一個電話:“也到臨界點了,這一次,要么打疼一些人震懾住更多人,要么,我們要割肉了,要回收了。”

  太優秀,太成功,也是罪。

  且是需要長時間去不斷強大自己做好隨時被人暗中咬一口準備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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