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晨曦走到包廂外面接電話。
母親在電話里哭哭啼啼,說余晨曦的弟弟余云哲出事了,被關到了局子里。
“什么?云澤怎么會凡事,到底怎么回事情,媽,你說清楚。”
“阿sir說你弟弟拐賣孩子,說至少判10年,這可咋整呀,嗚嗚嗚……”母親在那頭哭的稀里嘩啦,肝腸寸斷。
余晨曦腦子天旋地轉,他弟弟余云哲是個老實人,在縣城開出租車,家庭也美滿,怎么可能做出拐賣孩子的事情。
“曦曦,現在該怎么辦呀,你救救你弟弟呀。”
“媽,你先別急,肯定是阿sir弄錯了。”
“我也這樣覺得,但是阿sir說什么人贓并獲,現場抓到人的,說這事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你弟弟要是去坐牢,那他一家就破了,曦曦呀,你想想辦法。”
余晨曦好一陣安慰后,才掛斷電話。
怎么辦?
現在回去嗎?
回去能做什么呢?
就在這個時候,白啟山走出了包廂,朝著走廊的盡頭的余晨曦走去,他點燃了一根香煙,站到了余晨曦的面前。
“余總,家里出事了嗎?”白啟山悠悠地說道,一臉的玩味和嘲弄。
余晨曦不理會他,現在心里都要急的瘋掉了。
“怎么不理我呀,是你弟弟出事了吧?”
“你怎么知道?”余晨曦立馬警覺。
“我猜的。”白啟山訕訕然一笑。
事情是這樣的,白啟山設計了一個陷阱,讓一個女的人販子拐了一個孩子,然后給孩子喂了安眠藥,再來到余云哲等顧客的路口上,上了車后,女人販子就說了目的地,車子開了幾公里之后,女人販子接了電話,電話里說什么爸爸被送到了醫院,女人販子裝出心急火燎的樣子,哀求余云哲送孩子去家里,說家門口老公在等了,自己要趕去醫院。余云哲猶豫了一下,好心的把身份證車牌都抄給了女人販子,說一定把孩子送到家門口。
女人販子道謝后就下了車。
按照女人販子給的地址去了小區,在路上女人販子用公用報了警,說看到一個形跡可疑的男人拉扯著一個5歲左右的孩子上了出租車,孩子一直哭鬧,說這不是我爸爸。之后把車牌號告訴了阿sir。
阿sir馬上出動,余云哲被抓獲。
孩子過了一個多小時醒了,因為是從背后弄暈他的,所以孩子也說不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說不認識余云哲。
當時還沒有那么多的監控,加上女人販子對道路熟悉,知道自己上車的地方是沒有監控的。
這樣就沒有證據表明余云哲是冤枉的了,他的解釋,也變成了狡辯。
當初刑偵科技還比較落后,的確有很多案子很難判斷。
余晨曦憤怒的揪 怒的揪住白啟山的領子,“你,你說,你到底對我弟弟做了什么?”
白啟山冷笑一聲,推開余晨曦說道:“要想洗白你弟弟,就乖乖的退出。”
余晨曦畢竟是女人,加上只有一個弟弟,頓時腦子就亂了,親情總是比事業重要的。
“白啟山,你太卑鄙了。”
“呵呵,商場如戰場,戰場上三十六計,所以這是戰術。”
“你不怕我舉報你嗎?”
“哈哈哈,你有證據嗎?”
余晨曦語塞,她拿白啟山根本沒有辦法,沒有證據表明背后是白啟山在搞鬼。
“你現在就打道回府,不然你弟弟就牢底做穿吧。”說完白啟山朝著包廂回去。
見余晨曦久久不回來,林不凡打開了包廂走了出來,剛好和白啟山打了個照面。
“小子,你家主人要回杭城了,好好伺候著。”白啟山輕蔑的看著林不凡。
林不凡蹙眉,說道:“白啟山,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搞花樣,我會玩死你的。”
“哈哈哈哈……小鬼,你有那實力嗎?”白啟山臉色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我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社會險惡,口吐芬芳是要吃虧的。”
林不凡冷哼一聲,不理會他,來到走廊,卻不見余晨曦的人。
余晨曦此刻跑下了樓,要回老家安輝省白羊縣。
林不凡跑到了樓下,見余晨曦在路口攔出租車。
他急忙拉住余晨曦,“余總,你這是怎么了?”
一拉過臉,才看到余晨曦滿臉淚痕。
“嗚……”余晨曦抱住林不凡放聲大哭。
包廂內,白啟山坐了下來,說道:“郭老板,剛才余晨曦和我說她退出了,現在只剩下我這一個買家了。”
“啊?”郭大海愣了一下,轉念一想,國梅畢竟是大公司,余晨曦退出也情有可原,或者說是識時務,“既然如此,那我就賣給國梅吧。”
郭大海需要趕緊套現,周轉資金。
“那你說多少錢?”白啟山輕飄飄的問道。
“25億呀,剛才白總不是叫了這個價格。”郭大海認真的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郭老板,我說個數……”白啟山舉起2根手指頭。
郭大海蹙眉,不高興的說道:“20億太低了吧,至少24億。”
“不不不,我說的不是20億。”
“那你說的是多少?”
白啟山笑里藏刀的晃晃兩根手指說道:“你眼睛瞎嗎,我出了的兩根手指。”
“2億?”郭大海氣得直接站了起來。
“不是億,是萬,兩萬……”白啟山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