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醫院洗胃后,已經是凌晨3點多,期間陳小雨打了3通電話過來,沒有接聽。
第二天8點多,疲憊的蔡從新回到了酒店,袁海文跟著,暫且住一起。
“陳小雨打了三個電話過來,你回一個給她,千萬別露出馬腳。”
蔡從新說道:“昨晚我突然離開,她心里可能已經起疑了。”
“不管有沒有起疑,先回她電話。”
之后,蔡從新給陳小雨打了電話。
“昨晚你怎么突然走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到底什么情況?”
“我的娘里,昨晚我在你家,我老婆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在我滬海的家里了,我趕忙回去,回到家,她做了夜宵,我原本想偷偷給你回個電話,但夜宵吃了幾口后,人突然很不舒服,還去醫院洗胃了。”
“哦,這樣呀,那你現在沒事了吧?”
“現在肯定沒事了,我老婆住兩天就走,到時候聯系哈。”
“好的!”
晚上10點多,陳小雨去了王炳三的店,袁海文跟著。
到了店里,陳小雨一臉的不高興,說道:“新的那種藥根本不好使,搞什么搞,我要老款的。”
“不應該呀,藥商說好使的呀。”
“別廢話了,給我老款的。”
“好,我拉卷閘門。”
看到陳小雨離開店里后,袁海文確信陳小雨還會再次動手。
他沒有跟上去,而是進了王炳三的店:“三哥,你那藥真好用,我成了,走,夜宵去。”
王炳三就跟袁海文去吃夜宵,酒喝的差不多后,就套王炳三的話,問王炳三再買幾包。
王炳三說進了新款的,但客戶反饋說不行,“他媽的,我回家后自己去試試……”
不斷套話后,才知道,藥有新藥和老藥,新藥發作時間長,老藥發作時間短,王炳三還說出了陳小雨,說有個女顧客說新藥不行,又買了老藥。
看來陳小雨這次應該在家里動手了。
過了2天后,蔡從新給陳小雨打電話,說老婆回老家了,晚上約陳小雨一起吃飯。
陳小雨說,“今天我親自下廚,你來我家吃。”
“好!”
蔡從新確定今晚,陳小雨還會動手。
袁海文這邊也已經聯系好了以前的警察朋友,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陳小雨開始實施犯罪。
晚上7點,蔡從新來到了陳小雨家里。
陳小雨在廚房忙活。
蔡從新進了廚房看,“真沒有想到你還會燒菜。”
“切,這有啥,我會的可多了,男人別待在廚房,出去。”陳小雨用屁股拱了一下蔡從新,讓蔡從新出去。
“好,我出去。”
過了十幾分鐘后,一碗碗菜陸續端了出來,有魚有肉,還有蝦,像鴻門宴,又像最后的晚餐。
“對了,還有紅酒,我去廚房拿。”
陳小雨的藥早就放在了紅酒里面,拿 里面,拿出來的是半瓶紅酒,“半瓶夠你喝了吧?”
“你不喝一點嗎?”
“我最近不能喝酒,可能之前喝太多了,現在看到酒就感覺惡心,你喝吧。”說著陳小雨就給蔡從新倒酒。
蔡從新看著紅酒,心里發虛,上次洗胃那滋味,真不好受,但答應過郭金明了,且巴巴公司很需要郭金明的加盟,為了事業,只能喝了。
喝了后,陳小雨眼神閃過邪色,她給蔡從新夾菜,“吃吃我做的魚,還有這大蝦,我專程去水場市場買的。”
“味道真好,你這手藝比飯店里的還好。”蔡從新吃著喝著,盡量保持淡定。
過了7、8分鐘,蔡從新頭開始暈眩了,意識在慢慢的陷入“泥沙”中,那股洪荒的欲望變化成電流傳遍全身……
蔡從新猛烈的搖頭。
“老蔡,老蔡,你怎么了,喝多了嗎?”陳小雨假惺惺的說道。
意識漸漸模糊,蔡從新咬了一下舌頭,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伸進了陳小雨的衣服里面,陳小雨叫嚷著,驚恐的抗拒,自己的身體在追著她……
“不要呀,老蔡,你干什么呀……”陳小雨演的很好。
蔡從新用盡最后一絲意識,按動了一下口袋里的信號發射器。
樓下的袁海文接到信號后,就對前同事,也就是警察,說道:“可以行動了……”
樓上,戰場已經轉移到了臥室里面。
“老蔡,你不要這樣,你在這里我發火呀。”陳小雨在蔡從新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這一口也是證據。
此時的蔡從新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就跟喝醉酒后的人一樣,醉酒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第二天醒來也想不起來了,或者說只能想起模糊的一點事情。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踹開了。
陳小雨驚恐的昂頭,都馬上要進入正題了,軌道要接入進去了,怎么會有人闖我家?
袁海文沖進臥室,見蔡從新嘴角留著口水,眼珠子朝上,整個人處于失去神志的狀態下,“我送他去醫院,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
袁海文急忙抱著蔡從新去醫院,“醫生,醫生,急救,急救……”
再說房間內。
突然起來的狀況讓陳小雨懵逼了,但她很快就進入角色里面,發揮出演戲的天賦,幾秒鐘就淚如雨下,哭訴蔡從新對自己施暴。
警察將她帶回了局子里面。
剩下的警察按照袁海文說的位置將針孔攝像頭找了出來,順便也把陳小雨的安裝的攝像頭都卸了下來。
醫院,洗胃后,蔡從新打上了點滴,總算是恢復意識,但頭很疼:“我活著……”
“死不了!”
“陳小雨怎么樣了?我花了那么大力氣可別白費。”
“放心吧,不會白費的,所有證據我都交給了警方,等你胃里面的化驗單出來后,一佐證,就鐵證如山了。”袁海文拍著蔡從新的肩膀,叫他安心。
局子里,警察連夜審訊陳小雨。
起初跟所有罪犯一樣,陳小雨還是狡辯,不承認,后來警察將一段段的證據放給陳小雨看,陳小雨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