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陳戰早有準備,竟然把玄陽手令,都給帶了過來,這東西過于嚇人,其根腳年輕一輩的軍人很少知道。
昔年華夏時局動蕩,烽煙四起,民不聊生,戰火遍地,外面群狼環伺,窺探華夏,染指山河,不斷挑釁。
而內部又產生了各大派系之分,這玄陽手令就是,從那時候誕生的,輩分極高,比一些老輩的軍人還要早。
凡見此令者,都不得阻攔干預行事,否則直接擊斃!
當然這條鐵律,是昔年各方訂下的,不過現在早已不是當年,雖然這玄陽手令,取消了這條鐵律,但又以其它規則代替了。
只有老一輩的軍人知道,這玄陽手令多可怕,傅南曾經,只是聽父親提及過,一直都沒親眼見過。
只知道這玄陽手令有很大的權利!
現在看到陳戰,把這東西帶在身上,傅南的底氣,立刻變的大了起來,有玄陽手令在誰敢放肆?
踩死上門女婿葉寧,那不就是更簡單了!
“陳將軍牛逼!”
“佩服!”
傅南看著陳戰,一臉崇拜,豎起大拇指,摩拳擦掌,迫不及待,想要帶著人,去紫苑別墅了。
……
燕京。
昭陽區,玄武胡同。
一輛軍區吉普車,停在了胡同口,陳老將軍,從后座下車,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和身邊的警衛走進一棟老宅子。
老宅子里,古香古色,非常的老舊,就連大門,都是清末時期留下來的,磚瓦墻頭都是清一色的。
院子里面,有著一小塊菜地,還養著幾只雞,鄧老滿頭白發,精神爍爍,拎著水壺正在澆菜,給雞喂食。
他一身的黑色的中山裝,褲腿挽起,腳下穿著布鞋,笑容滿面,精神頭不錯,現在他已經快百歲之人,身體依然還很硬朗。
上次做完手術后,鄧老身體恢復的很不錯,雖然是癌癥,但正好碰上,海外最近出了一種藥物,能徹底清除體內的癌癥細胞。
雖然價格很昂貴,但是鄧老并不擔心,錢自然有人出,而且還有醫保報銷,仔細算下來花不了多少錢。
“老哥哥。”
“您這身子骨,比我還硬朗啊!”
陳老將軍,滿頭白發,面容蒼老,腿腳不是很利索,拄著拐杖,連忙和喂雞的鄧秋平打招呼。
“你這老小子,比我年紀小,卻先拄上拐杖了。”
鄧秋平,放下雞食,走了過來,揮了揮手,那警衛主動的退后,然后兩個老頭子,在松軟的椅子坐下。
“老哥哥,別取笑我了,現在老了,體力不如以前咯,再加上腿部,留下了舊傷,能活到現在,算不錯了。”
陳子龍,笑容滿面,把拐杖放在了一旁。
鄧秋平再他對面坐下,拎起早已燒好的茶水,倒了兩杯,然后推給陳子龍一杯,兩個生死戰友,端起茶杯,輕輕的碰了下。
一杯茶水飲盡,鄧秋平放下茶杯,笑呵呵的,開口;“時間如梭,光陰似箭,轉眼八十年歲月,彈指一揮間啊!”
“最近每天晚上,我都會夢到,八十年前,我們一起參軍入伍,一起上陣殺敵,一起扛著槍過草地,還一起吃過樹皮,啃過硬邦邦的饅頭。”
“憶崢嶸歲月,歲月不饒人啊!”
陳子龍,眼神深邃,滿臉皺紋,答道;“一去不復返的艱苦歲月,換來了山河無恙,盛世安康,咱們這一輩子值了。”
“我也是一樣啊,最近時長夢起,曾經的老戰友,憶往昔歲月,渡江的時候,要是沒有二柱子,我這條腿早就沒了。”
“還有狗蛋和小雀兒以及胖墩……”
陳子龍和鄧秋平,喝著茶水,談笑風生,訴說著往事,溫暖的陽光,灑落在兩人身上畫面很溫馨。
最后又上了一壺熱酒,和幾碟小菜,燕京的冬季,格外的寒冷,兩個老頭子,吃著花生米和小菜,喝著小酒,好不愜意。
鄧秋平,抿了一口熱酒,放下酒杯,問道;“老弟弟啊,你覺得東海省,誰去接掌孟家的位置合適呢?”
“給老哥哥推薦個人。”
陳子龍聞言,面不改色,端著酒杯的手,輕微的顫抖了一下,旋即又恢復平靜,仰頭一口熱酒飲盡。
“孟家作繭自縛,淪落到今天,也是罪有應得,至于誰去接替,孟天縱的位置,這可是個難題喲!”
“老哥哥應該知道,現在有不少人,都在盯著,尤其是孟天縱的位置,最近那賈老頭子活動就很頻繁。”
“合適的人很多,但是能勝任的很少。”
鄧秋平,微微一笑,吃了顆花生米,道;“早上我從中天海回來,就碰到了賈圣元帶著一個人,去了中天海最深處。”
“你能猜到是誰么?”
“哎呀。”
“老哥哥,就別賣關子了,我這個腦袋,年輕的時候,就不怎么靈活,現在都這把年紀了更費勁,您還是告訴我吧。”
陳子龍,苦笑一聲。
“項云生。”
鄧秋平,沉聲答道。
“是他?”
陳子龍,眼露精光,臉色凝重。
“賈圣元帶著他,去中天海深處做什么?”
鄧秋平,淡淡一笑,身子向前傾,小聲道;“我早上才得到消息,里面的人說,中天海深處那位,可能時日無多,大限就要到了。”
嘶!
陳子龍,倒吸口冷氣,心神劇震。
“那這和賈圣元有何關系?”
“莫非……”
鄧秋平,做出禁聲的手勢,小聲的解釋道;“那位太貪命,已經一百一十五歲,還想在挺一挺。”
“賈圣元帶著項云生,去給他續命去了。”
咔嚓!
陳子龍,面露驚容,手中的酒杯,不小心被捏碎,里面的熱酒,灑落在地,打濕了他的褲子。
“快拿紙來。”
“從新換個酒杯。”
鄧秋平,沖著屋子里喊了一嗓子。
“難道那位,也想走項云生的路?”
陳子龍,神色緊張。
“或許吧。”
鄧秋平答道。
“聽說陳戰,去了東海省城,還帶走了龍組的四個人?”
“唉!”
“那個逆子,瞞著我去的,我已經催他,盡快回燕京了,然后把他關禁閉半年,好好的教訓他!”
陳子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立刻解釋道。
“不高興的事不提。”
“來接著喝。”
鄧秋平,端起酒杯,沒有繼續陳戰的話題,一句話輕松帶過,先飲而盡,隨后陳子龍也一口干了。
……
紫苑別墅。
修斯和瑞斯緹文,還有其余幾個醫生,各自帶著口罩,手中帶著手術用的手套,額頭大汗淋漓,手術圓滿成功了。
嬰兒床內,小顧淺昏迷著,仿佛睡著了一樣,生命體征平穩,一只柔軟小手,抓住葉寧的手掌。
并且,她的小胸口上,有一只麒麟的小爪子,看上去有些可愛,而她胸口滋生的那些紅毛全都消失了。
幼小的身體,那些紅毛也沒有了!
那只麒麟的小爪子,仿佛立在了她的小胸口上,那些紅毛,仿佛都不敢露頭了,全都龜縮了起來。
葉寧看著小女兒,露出慈父的笑容,熟睡可愛的模樣,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稚嫩白嫩的小臉蛋,心中非常的高興。
因為給小顧淺,打麻醉劑的時候,葉寧聽到她,咿呀咿呀的,竟然會說話了,雖然發音不是很完全,但葉寧很欣慰。
手術完成后,修斯等人,全都退出了臥室,林淺雪沖了進來,看著小女兒熟睡,撲哧哭了出來。
“孩子沒事了。”
“別哭。”
葉寧安慰著她,臉色略顯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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