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表情無法保持平靜。
他非常確定,當初止水將眼睛交給他的時候,周圍沒有任何人。
而他,也從沒有告訴任何人,關于這只眼睛的事情。
難道是團藏?
這個念頭剛出現,便被鼬排除了。
不可能,團藏沒有這等魄力,竟然舍得用一枚萬花筒來謀劃什么局。
此時鼬看著蘇魚,眼神驚恐而恍惚。
在他眼中,蘇魚仿佛變成了一個俯瞰眾生的神靈。
任何事情都難逃他的法眼。
蘇魚面無表情地看著鼬。
“我還知道,這眼睛里封印著,讓人無條件忠于木葉的術。
這個術,是給你的弟弟,佐助準備的。”
聞言,鼬如遭雷擊。
心中驚恐更甚。
這都知道?!
“唉,本來我不準備出手的。
在千葉手下,憑你的才智也許能活著逃離。
可惜,你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
蘇魚說道。
宇智波鼬聞言,眼神微變。
突然感覺有些窒息。
就在這時,蘇魚身后的空間突然蕩起漣漪。
一只手憑空出現,手中苦無閃爍寒光,距離蘇魚的后心只有一公分。
見狀,千葉心臟一縮。
“老師小心!”
哧的一聲,苦無的前半段消失。
那只手楞了一下,連忙后退。
“那是…”
鼬和鬼鮫驚奇地看著那只手。
那只手退出十幾米,然后從空氣中伸出來。
一個人從空氣中走了出來。
那人穿著黑袍,頭戴圈圈面具。
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你怎么做到的?”
神秘人看著手中只剩下一半的苦無,聲音中有著驚訝。
“該死的東西!竟敢害我老師!”
千葉的眼睛發紅,一顆尾獸玉爆射而出。
那神秘人站在原地,如同被尾獸玉嚇傻了一般。
下一秒,尾獸玉穿過了那神秘人,射向遠處,最后在森林中爆炸。
在火光的映襯下,那道身影顯得更加神秘。
見狀,出了蘇魚外,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神秘人。
那神秘人就好似是一道虛幻的影像,尾獸玉竟然沒有攻擊到他。
“有意思,上來就要殺我。
宇智波帶土,你可真厲害。”
蘇魚依舊沒有起身。
宇智波帶土這幾個字一出,神秘人和鼬的眼神都有了變化。
“宇智波帶土?不可能!
宇智波帶土已經死了。”
鼬斬釘截鐵地說道。
帶土沉默一瞬,然后呵呵冷笑。
“真是好笑,我可不是那種小角色。
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以告訴你!
吾名,宇智波斑!”
聞言,鼬的心神一震。
“宇智波斑?!不可能!”
這比神秘人是帶土還要荒謬!
那位可是和初代目火影一個時代的人物!
不可能活到現在!
千葉鄙視地看著帶土。
相比帶土的話,她肯定是相信老師的。
帶土報出斑的名號,便開始觀察起蘇魚的神色。
可他失望了,蘇魚的表情從頭到尾都沒什么變化。
他心中微震。
到底是對方真的知道他的身份,還是,對方連宇智波斑都不放在眼中。
若真是后者,那對方又該擁有何等力量?
那可是和忍界之神旗鼓相當的忍界修羅宇智波斑啊!
蘇魚沒有理會帶土,而是看著千葉,笑著說道:
“千葉,這個人的眼睛也很不錯,是罕見的空間系。
怎么樣,想要嗎?”
接著他簡單解釋了一下神威的效果。
聞言,千葉眼睛閃亮。
她真的有些心動了。
可帶土這邊,可就有些心悸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你會這么清楚?!”
帶土有些懷疑人生。
現在忍界,除了絕之外,絕無別人知道他還活著才對啊。
更別說,對他的萬花筒功能如此熟悉。
他的萬花筒也是他‘死’后才覺醒的呢。
若不是親眼看著宇智波斑死亡。
他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宇智波斑了。
可惜,沒有人理他。
千葉有些心動,但又有些猶豫。
神威聽起來確實挺強的,但這卻是別人的東西。
有些乖乖的。
她想了想,說道:
“老師,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給我一雙普通的血輪眼。
然后我自己覺醒出屬于自己的萬花筒呢?”
聞言,蘇魚一愣,然后笑了笑,說道:
“當然有可能,而且,剛好世界上最后一雙天然的血輪眼,就快來了。”
血輪眼其實和血脈沒什么關系。
它真正依存的,是那一份陰屬性查克拉。
所以,理論上是有操作性的。
聽到這話,鼬反應有些激烈。
宇智波一族已經被滅族了。
而且是他親手滅的。
最后一雙寫輪眼,也是他專門放過的。
那是他最愛的弟弟啊。
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竟然盯上了佐助?!
“不要這么激動?
我又沒說要殺了他,只是要他一雙眼睛而已。
你要是再做出什么蠢事,我可能會遷怒他。”
蘇魚淡淡說道。
聞言,鼬身體一僵。
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惡!無視人也該有個限度啊!
閣下是不是太過分了!”
帶土拳頭攥緊。
這一次,蘇魚終于沒有無視他。
他說道:
“宇智波帶土,是什么給了你勇氣,讓你敢站在我面前的?
虛化嗎?”
聞言,帶土一愣,然后冷笑一聲,說道:
“呵呵,你既然知道虛化,就應該知道,這一招是無法破解的。
你也許很強大,但我本身就立于不敗之地。
你能奈我何?”
帶土張開雙手,得意洋洋。
鼬突然抬頭,他想看看,蘇魚會如何解決這虛化。
即使是他,暫時都想不出什么辦法來應對虛化。
也許這個人可以殺了蘇魚。
那樣佐助就安全了。
蘇魚吐出四個字:
“井底之蛙。”
聞言,帶土依舊冷笑。
“呵呵,看來你只是個會說大話的人。
也就是知道的東西多了一些。
我奈何不了你,但你也傷不了我分毫。
我們還會再見的。
等我再次出現時,便已經得到足以殺死你的力量。”
蘇魚之前一動不動,便崩碎苦無的一幕,讓帶土心生忌憚。
于是他覺得先茍一波。
等有把握再動手也不遲。
話音剛落,空間開始旋轉
仿佛蓄滿水的水池被拔掉了塞子。
面具的右眼就是入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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