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諸天:我活著就能疊甲 > 第232章 路遇張三
  眼見打聽不出更多消息,石天扔下塊碎銀子,便辭別了大漢。

  走出店里沒多遠,他的耳力就聽到那大漢在背后小聲嘀咕:“哼,假和尚一點江湖規矩都不懂,也學別人出來混資歷……”

  石天摸摸腦袋,發現自己的短發在街上一眾行人中頗為矚目,難怪一路走來,總有人悄悄打量自己。

  他調出副腦查詢一番,發現唐宋之時,短發和尚較為多見,自元以后,或許是受到番僧的影響,和尚多以光頭為主。但不管怎么說,普通人是不會去折騰自己頭發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并非一句空話。

  再往后幾百年的剃頭令更是可見一斑。

  也就是說,石天現在的發型算是不那么正規的和尚,偏偏他身上沒穿僧袍,看著就像一個假扮和尚的怪人。

  難怪那大漢嘴里說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呢,跟他搭話估計也是為了一頓吃食。

  這笑傲的江湖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復雜。

  石天感嘆著,思考了一會兒,找了個僻靜處,用積分兌換了一頂長假發,往頭上一戴,毫無破綻。

  在這泰山城打聽不到消息,他就往衡陽衡山城去,作為笑傲江湖一曲演奏者之一的劉正風是那里的地頭蛇,而且《笑傲江湖》前期的大節奏便是劉正風金盆洗手。

  可以說,作為衡山派二把手的劉正風在這個世界的作用和李云龍的老婆秀芹相當,金盆洗手的意義更是比擬平安格勒戰役。

  那些福威鏢局或者林平之的悲慘遭遇根本不為外人所知,只有金盆洗手地圖中,五岳劍派重要NPC全都露面,還有劉正風邀請而來的一十九位各路高手和英雄好漢。

  眾人一起見證了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跟人人唾棄的淫賊田伯光稱兄道弟,還公然出入“群玉院”這等禁地。

  主角令狐沖的名聲從這里開始崩壞,加上他拎不清情況的空空腦袋,最終成為了黑道贅婿。

  在這個地圖中,各大門派的丑態弊端也被暴露在觀眾眼中,青城派自不必說;泰山派從上到下都是二愣子;衡山派被砍一條“大腿”,成了瘸子;華山派掌門拿到了他的性轉秘笈,自此走上不歸路……

  石天若是趕上這金盆洗手,便不會錯過此世的精彩。

  他來這里本就抱著放松和閑逛的心思,對什么武學功夫并不上心,看戲才是重點。

  一路上,石天沒有從天上飛去,而是觀察著這個時代人們的狀態,努力融入,免得再被當成怪人看待。

  這天傍晚,他根據先前打聽的消息,判斷還有半日路程才到衡山城,便離了道旁,找到一處山洞過夜。

  也不知衡山山脈是怎么長的,這山洞生得極其標準,簡直像是給路過的俠客們歇腳專用。

  石天把七兩銀子買來的毛驢綁在遠處的樹上,主要是怕晚上毛驢糞便熏到自己。

  他在山洞里面架起個小火堆,用積分兌換出一套野營設備,再換些方便處理的食材,行云流水地做了一份晚飯。

  香味在洞里四溢。

  “好味道,好廚藝!”

  洞外忽的傳來一聲贊嘆,接著,一個丑臉的漢子走了進來,肩膀上竟然還扛著一個僧衣光頭。

  石天以攝影師的眼光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年紀不大的尼姑,身材上佳,骨架完美,偏瘦,想必平日里吃得一般。只是看不到臉,不知長相如何,以他的經驗,有這樣身材的女人絕不會丑陋。至少不大可能看得上這丑臉漢子,二人應該不是你情我愿的關系。

  那漢子見洞內蹲著一人,在鐵鍋上擺弄,鍋中美味香氣撲鼻,見自己進來,對方目光在獵物上停留了好一會兒,不由得露出笑意:“兄臺也好這口?”

  石天稍一思索,衡山城附近、掠奪尼姑……莫非這是田伯光和儀琳?

  沒等石天開口,田伯光肩膀上的儀琳叫了起來:“你是誰,為何點了我的穴道?”

  田伯光放下儀琳,讓她靠在石洞壁上,說道:“小師父,我有些饑餓,剛才路過,見你在水邊洗手,只能請你幫忙了。”

  在火堆的映照下,石天看到了儀琳的臉,心里默默點了個贊,若是再長開些,飲食調理一番,也可稱得上絕色神尼了。

  儀琳不諳世事,聽不懂田伯光的潛臺詞,疑惑道:“我是尼姑,只吃素食,你若實在餓得緊,我倒可以給你做一碗素面,只怕你吃了仍舊不頂餓。”

  田伯光一噎,轉頭看到石天和野營鍋,說道:“我不吃你的素面,這位兄臺的美食噴香撲鼻,素面可比不上。未請教……”

  石天仔細看了看田伯光的打扮,著重看了兩眼他腰間的跨刀,形制奇特,并不是常見的柳葉刀或者雁翎刀,想必是適配刀法做出了改動,以增加攻速。

  “在下一路人,你若是有什么要事,不必在意我。”石天說了一句,轉頭又看向儀琳,笑道,“小師父若是餓了,我晚飯做了不少,可分你一些。”

  儀琳被點了穴道,渾身動彈不得,既不能搖頭也不能合掌持印,只能口中道:“多謝居士,我不餓,是這位居士餓了。居士若有剩余飯菜,可分他一些。”

  她又轉向田伯光,說道:“你若吃飽了,能不能放我離開?我師姊們尋我不見,會擔心的。”

  天真的儀琳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情況,她不通男女之事,又不曾出過山門,不知道江湖險惡,自然不理解田伯光為什么擄她過來,真以為是餓了想讓她幫忙做齋飯。

  田伯光臉色不佳,他看出石天似乎對他們二人態度有所差別,有心稱量一下此人身手,便道:“兄臺似乎對田某有些誤會,對我二人言語之間差別可見,難不成想吃獨食?”

  石天略過田伯光,目光看向洞口,按照原著,這會兒令狐沖早該跑過來行俠仗義了吧,怎么還不見人影呢?他還打算看田伯光把令狐沖揍得滿臉桃花開呢。

  “我們認識嗎?就兄臺兄臺的。”石天等不到令狐沖,暫時沒了看戲的興致,便不客氣地開口道,“別瞎套近乎,誰知道你是什么人啊?”

  田伯光哪里受得了這種直白的嗆聲,大喝一聲:“好膽!”,拔刀便砍!

  石天稍一偏頭,左手反握著灰布包裹的旅行劍,輕松擋下,刀劍相交間,“錚”的聲音在洞內不斷回蕩。

  田伯光一刀不中,施展開狂風一般的刀招,連綿不斷攻向石天。

  石天心神一動,進入了“子彈時間”,對方的動作在他眼中瞬間變得奇慢無比,好像萬年的王八費勁巴拉。他左手依舊用旅行劍隨手格擋,右手還有心思照看野營鍋里的湯羹,拿起勺子稍加攪拌。

  刀劍來回交擊數十聲,田伯光難受極了,在他看來,此人出劍根本不成章法,也不看出是哪里的路數,偏偏又招招擋住自己的刀勢,讓他沒有一次劈得順暢,整個人好像被郁滯住了。

  而且他還有心思分出一只手侍弄食物,可見功夫之高,自己怕是望塵莫及。

  念及此處,田伯光果斷后撤,一拱手道:“田某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高人,不知是哪位武林前輩,還請告知名號。田伯光日后聽得前輩名字,必退避三舍。”

  話剛說完,他瞥見自己手中單刀,竟已磕出不知多少缺口,心下一驚,早知就不跟這人交手了。

  石天面色古怪,說道:“我看起來很像老頭子嗎?”

  “達者為先。”田伯光態度變得恭敬。

  石天笑了笑,對儀琳說道:“小師父,你看,若是你讓他近身不得,他比誰都恭敬,又怎會對你無禮。”

  儀琳正目瞪口呆,搞不清楚情況,聽了石天這話,不知該說什么才不會沖撞了武林前輩。

  “可惜呀。”石天看向田伯光,“你沒機會知道我的名字了,我也不需要你退避三舍。”

  田伯光心下一緊,隱約明白對方意思,連忙提氣狂奔,他綽號“萬里獨行”,在輕身功夫一道自認不輸于人,跑出這山洞就能徹底施展開,到時候管他什么前輩高手,跟在屁股后頭吃灰吧。

  沒兩步功夫,他就退到了洞口,眼見就要出洞,“誒唷”一聲,田伯光像是撞在棉花上,反被彈回洞中。

  他顧不得一身泥灰狼狽,駭然地抬頭看向洞口,那里的確什么都沒有,自己怎么好像撞上了什么軟綿綿的東西呢?

  石天當然不會跟他解釋什么叫變形金剛的力場護盾,開口道:“你五體投地也沒用,我若是沒遇到也就算了;今天人贓并獲,我便好好給你這張三判判刑。”

  田伯光骨碌爬起身,目光警惕,一步步后退,貼在山壁上,說道:“田某不認識什么張三,前輩怕是認錯人了,更不必說什么人贓并獲,田某雖嗜賭如命,卻從沒偷人財物。”

  “那這是什么?”石天一指儀琳。

  “偷……偷香竊玉不能算偷,江湖兒女的事,能算偷么?”田乙己漲紅了臉,爭辯道,仿佛真的認為自己不是個賊人。

  “呵呵,你現在說了沒用,讓我來問問就知道了。”石天拉下旅行劍的灰布,露出半截劍身,握住劍柄,借用了艾達王的隱紋始解能力。

  “田伯光,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人可以自由地飛到天上去。”石天用一個秘密開頭,接著道,“該你了,說說你都是怎么偷香竊玉的?具體點。”

  田伯光聽到什么人可以飛天這種胡話自然不信,他不知這人有什么計較,打算胡扯幾句,糊弄過去,然而,一開口竟然說出了讓他自己都震驚的內容:“我一般隨性而為,路上遇見漂亮的,便擄到一旁,將其衣服脫去,用……手法,……技巧,……姿勢,還有聽聞哪家小姐名聲在外,便夜探一番,對方……掙扎、扭曲、爬行、蠕動……我自不管,到天明便走,也沒人攔得住……”

  說了一刻鐘,田伯光才把自己當淫賊的過程交代得干干凈凈。一旁的儀琳早就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子,努力把臉低下。

  石天等他說完,點點頭,問道:“這些事情在你看來不是犯罪?”

  田伯光人已經麻了,他完全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種事,明明心里不住地想要閉嘴,嘴里卻一直把實話往外吐,加上天色已晚,剛才那不明原因的反彈,他甚至以為自己走多了夜路,終于遇上了真鬼,嘴里慣性交待著:“我功夫高,便是犯罪也沒人拿得住。”

  石天想了想,奇怪道:“我有一事不明,你功夫高,為何會想著去禍害女人呢?不能正經娶個媳婦嗎?”

  “娶來的女人有什么樂趣……”田伯光說了半句,忽然發現自己可以止住話頭了,便趕緊閉口。

  石天點點頭,他已經懂了,這也是個反社會人格,以強迫女性為樂,可以稱得上是變態了。

  “按照……法律,你這樣的應當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考慮到受你侮辱的民女多有自盡,應當加上致使被害人重傷死亡等惡劣情節,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甚至死刑。”石天在副腦中查了一番,念道。

  田伯光臉上已經沒了血色,只聽對面的厲鬼繼續道,“……根據你交待的案情,還應當多罪并處,死刑沒跑了。來吃飯吧,斷頭飯還是要吃的,流程不能省。”

  石天右手撥弄幾下,火堆散開,野營鍋中的美味已經完成,他不知從哪里取出幾只瓷碗,分裝了鍋里的湯羹,其中一碗放到田伯光身前。

  還有一碗放在儀琳身旁,只是這妹子被點了穴道,怕是沒法享用了。

  “小師父,我不會點血功夫,你這穴道我解不開。”

  儀琳聲音小如蚊蠅道:“沒關系,再有半個時辰,我便能沖開穴道。”

  “好,那我幫你保著溫,等你沖開穴道再來吃。”石天將碗放入保溫盒中。

  他不能讓田伯光來給儀琳解穴,受害人怎么能和犯人再接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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