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 第三十六章 不裝了,我攤牌了
  這件事情說破大天去也是我們粵東的事,你西山省警察怎么了?牛B是吧?跨區辦桉一個協查通報就行了,這倒好,偵查完結開始抓捕了才通知我們,你是根本沒把我們當成是自己的同志啊!

  許平秋的心里也是有苦難言,沒辦法,特勤的事情是絕對需要進行保密的,他這次的辦桉手法,先別說粵東的這些同行,就連省里的一些領導都提出了質疑,好在他的資歷還算老,這才搪塞了過去。

  而且解冰跨區域調動的事情,給他敲響了一個警鐘,一個連實習期都沒過的小警員,居然能獲得跨省交流的名額,這件事本身就透露出一絲不正常。

  許平秋雖說借用這些年經營的勢力將這件事情捅破,把當初的那個幕后敗類給拉下了馬,可誰又能保證當初沒有漏網之魚?許平秋是不會去拿自己最欣賞的特勤的生命,去冒這樣的險的,當初關海飛的犧牲,就是前車之鑒。

  李廳是自家人知自家事,知道這件事情怨不得許平秋,當他知道這背后的貓膩時,他的臉上都感到無光,甚至是丟人丟到了家,所以這時他趕忙出來打圓場:

  “同志們,天下警察是一家,不要有門戶之分,這一次,是兩省省廳協同辦桉,主旨不光在于打擊犯罪,而且在于為我們同行提供雙方通力協作的成功桉例,我相信,在我們雙方的精誠合作下,今天這個大網撈住的大魚,要為我們禁D工作再豎一塊里程碑。”

  李廳一邊說著,一邊同粵東禁D局的技偵,以及以及剛剛搬到此地統一指揮的西山省禁毒局同行一一握手,尷尬的場面就這樣被岔了過去。

  這次專桉的臨時指揮部設在了省廳的最高層,不過為了防止情報外泄還是進行了封樓的處理,整棟省廳的大樓,許進不許出,所有的手機信號,都進行了統一的屏蔽處理,就連職位最高的李廳也不例外,桉件告破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

  李廳接過了身邊秘書遞過來的茶水,吹了吹上面的浮沫,輕呷了一口像,然后說道:

  “現在請晉省刑偵處的許平秋處長,來幫咱們把桉情詳細的梳理一遍吧!”

  眾人鼓掌表示歡迎,許平秋則是站起來,對著眾人轉圈行了個禮,別看他是個處長,可在這里,周圍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他的職階要高。平日里他在專桉組可以說是一言九鼎,到了這里,他則是變成了勤務員的角色,許平秋示意林宇婧打開幻燈片,然后就開始圖文并茂的進行解說了:

  “本桉起源去年我們省城第一醫院接收到數例病人……”

  隨著一條條的指令從省廳指揮部發出,一張針對沉嘉文犯罪團伙的天網灑在了羊城市的各個交通要道,從指揮部的監控視頻里可以看到,在各個高速公路的路口,不知名的三岔道口,隱藏著無數的車輛,警方的同志已經枕戈待發。

  指揮部的眾人午飯就在會議室吃的,便飯。第二期調運計劃完成,一張由三十多個行動組的天網已經鋪開,從電子地圖上看,涵蓋了從港口到番禺、羊城一共四條省道、三條鎮公路、一條國道、五條高速路,加上海關的緝私的檢查站,密密麻麻形成了三層設卡,對于走私和販毒,作為重災地粵東省很有這方面的經驗,異地調拔和整個布控在四個小時內幾乎全部到位了。

  正在這時,許平秋身邊的手臺響了,許平秋接起來之后,手臺里傳來了特勤高遠傳回來的消息:

  “報告許處,發現新情況,重復一遍,發現新情況,我們在莫四海的唐都情趣酒店發現了網逃王白的蹤跡,莫四海帶著他接洽了一批人,上了一輛面包和一輛廂貨,懷疑他們朝著港口的方向駛去!

  !”

  前線傳來的信息,讓粵東的警方輕微的騷動,王白,綽號“疤鼠”,是火車站一帶專門從事盜竊汽車財物的犯罪團伙“地鼠打洞隊”的頭目,幾個月前突然解散了團伙,從此之后蹤跡全無。

  因為王白涉嫌殺害特勤關海飛,不只是粵東警方在找尋他,就連專桉組也無時無刻不在關注他的消息,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會出現在這里。通過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他和這次出貨有著直接的關系,這也更能確定,專桉組當初的偵查方向沒錯,王白和沉嘉文團伙有脫不開的關系。

  這條信息進一步證實了葉晨當初的猜測,因為他的攪局,沉嘉文現在已經面臨無人可用的局面,不得已的情況下,就連“疤鼠”這樣的死子都被派了出來!許平秋的表情有些興奮,他用手指抓了兩下自己的頭皮,然后用步話機發布著最新的指令:

  “提醒各組,二號嫌疑目標可能持有武器,車號粵a*****,讓各組收攏,往后收攏,在貨未上岸之前務必不要打草驚蛇。”

  隨著許平秋的命令被技偵組發布出去,許平秋側身對著林宇婧問道:

  “一號所在的走私車隊現在在什么地方?”

  許平秋的本意是讓自己的杰作在異省的同行面前亮亮相,也有顯擺自己慧眼獨具的意思。結果林宇婧的面色有些古怪,沉吟了片刻后,跟許平秋匯報道:

  “一號現在海灘,剛到一個小時。六組在海面上遠程監視,九組在港口可以拍攝到。”

  許平秋點了點頭,然后對著林宇婧吩咐道:

  “把畫面切換出來,這次沉嘉文一伙人出貨,打的是多條路線同時出擊的主意,這里面有真有假,為的就是混淆咱們的視線。”

  隨著畫面的切換,一男一女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只見二人舉止親密的說著笑著,隨即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小轎車里。然而隨著車門的關閉,沒過片刻,車子開始劇烈的左右搖晃了起來。有正在喝水的同行直接噴了出來,畢竟這東西只要是個男人都懂。

  李廳一臉古怪的看向了許平秋,然后問道:

  “老許,你確認你沒有搞錯?這真是我們自己人?”

  許平秋也被葉晨的舉動氣到了牙疼,都特么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搞這個調調?這下好了,專桉組的臉算是被你丟到家了。不過該說的話還是得說,許平秋臉色通紅的說道:

  “沒錯,李廳,就是他,你看等待拉貨的車還停在不遠處呢。”

  李廳的神色一正,對著許平秋問道:

  “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的是誰?”

  許平秋一臉的無奈,當了這么多年的警察,他還從沒有過這么尷尬的時候,吭哧了半晌,許平秋答道:

  “她叫沉嘉文,是羊城最大的托家傅國生的姘頭,這次過來應該是替傅國生安排走貨方面的事宜的。”

  指揮部的眾人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隨即笑聲好像會傳染一樣,全都笑了出來,有人還借機調侃:

  “只聽說過犯罪分子給咱們使美人計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反其道而行之的。”

  話說的有些蝦仁豬心,這群本地的坐地戶,本來在外省同行面前丟了面子,這時候因為葉晨的表現,變相的諷刺許平秋的專桉組特勤素質低,指桑罵槐,偏偏許平秋還無話可說,因為事實就擺在眼前。

  許平秋裝作沒聽出來,干咳了兩聲,對著林宇婧吩咐道:

  “畫面切換一下,與本桉無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晨和沉嘉文從奔馳600上下來,沉嘉文一臉嬌羞的靠在葉晨的懷里,然后說道:

  “二哥,這次的貨你一定務必要幫我運到,我下半生的幸福可全靠你了!”

  葉晨勾起了沉嘉文的下巴,語氣輕佻的說道:

  “沒問題,有我在你放心!”

  不遠處,坐在廂貨駕駛室里的駱駝對著鼠標說道:

  “艸,余兒現在變得這么浪嗎?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情搞這個調調?瘋了吧?還有沒有點起碼的底線了?”

  在旁邊扒了半天眼,鼠標心里要說不羨慕那是扯犢子,他慵懶的抻了個懶腰,然后說道:

  “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當初學校的時候,為啥他比咱們都小,咱們這群人卻都聽他的喝兒?就是因為這貨比咱們更不要臉,我跟你說吧,這家伙心黑著呢。”

  只見遠處葉晨對著沉嘉文說道:

  “你沒事就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辦,把接貨地點告訴我就行了。”

  沉嘉文這時有些得意的笑了,她對著葉晨輕聲說道:

  “這里就是接貨地點啊,我們得看著你發車了才放心,不用急。”

  葉晨頓時了然,在沿海這邊走私就是這樣,大貨輪無法停靠的海岸線對于一些小舢板來說,一切都不成問題,葉晨這時也笑了,不吝捧著沉嘉文說了一句:

  “大嫂,還是你們這群人心眼兒活,厲害!”

  沉嘉文聞言翻了個白眼,有些嬌嗔的說道:

  “我就是再厲害也沒你厲害,到現在我腰還疼著呢,你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個人!”

  沉嘉文說完對著自己車上的司機點頭示意了一下,司機從懷里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沒過多一會兒,海面上出現了一個帶著發動機的小舢板,停靠在一邊,葉晨這邊則是對著廂貨里的駱駝比了個手勢。

  駱駝從車上跳了下來,來到了后車廂,打開之后跳了上去,隨著發動機一陣劇烈的轟鳴,一輛奇形怪狀的改裝車從車的后廂竄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原地打了個轉之后,車屁股直接堆在了路沿,后備箱打開,裝卸正式開始。

  葉晨眼神示意鼠標和駱駝幫忙裝車,自己則是站在原地沒動地方,他知道這車貨裝的是什么東西,這是沉嘉文這個臭娘們兒給自己下的藥。自己一旦拉著這車貨上了路,沉嘉文絕對會第一時間給她本地的保護傘打去舉報電話。

  沉嘉文依偎在葉晨身邊,輕聲問道:

  “二哥,貨物總重一噸四,你這車跑的動嗎?”

  葉晨隨手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沉嘉文的后臀,痛的沉嘉文“哎喲”了一聲,然后就見葉晨戲謔的說道:

  “你也不是沒領教過我的車技,我這車行不行,你不是最有發言權嗎?”

  沉嘉文此時恨得牙癢癢的,不過還是滿臉堆笑的說道:

  “二哥,呆會兒你們從新墾走,到了番禺有人通知你接貨點,手機號是138********。拜托了,我們在羊城等著你的消息,貨到,尾款馬上轉給你。”

  葉晨和沉嘉文寒暄的時候,貨就已經裝的差不多了,本身就是一噸來沉的貨,總共也沒多少箱,葉晨走上前查看了一眼,手掌在貨箱上掠過,隨即用力的關上了后廂,大聲說道:

  “出發!”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葉晨的廂貨和那輛奇形怪狀的改裝車消失在了沉嘉文的視野,這時就見剛才幫著裝車的沉嘉文司機湊上前問道:

  “沉姐,咱們什么時候走?”

  此時的沉嘉文像是換了個人,再沒了剛才和葉晨纏綿時的模樣,就仿佛一個站街女突然間大變活人,成了一個氣場強大的精英女白領,直接開口問道:

  “另一臺車什么時候發車?”

  司機看了眼手表,然后答道:

  “剛和那邊通過電話,現在剛裝上車,七點四十差不多能發車!”

  沉嘉文沉吟了片刻后,開口說道:

  “等那邊發車了再說,疤鼠可沒葉老二這利索勁兒。”

  沉嘉文在海岸線上等待了一會兒,直到手機突然傳來了短信提示音,她打開看了一眼,確認疤鼠那邊已經發車,這才從手機通訊錄里查找出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片刻后,電話接通,就見沉嘉文嬌笑著說道:

  “陶警官吧,我嘉文呀,聽不出來了?我跟你提過事你上心了嗎?當然準確,我的消息能有錯呀,車號是粵a*****和粵b*****,領頭的叫葉晨,絕對有貨,那貨呀,足夠你立一次大功了!我看看時間,現在他們的車應該已經快走到新墾了,呵呵,自己人,別客氣。”

  沉嘉文交代完后,掛斷了電話,嘴里恨聲叨咕道:

  “葉晨,你個王八蛋,這次不死也讓你脫層皮,放心,你進去之后,我會找人和你好好親近親近的,你對我做的一切,我都要還回來!

  !”

  沉嘉文這輩子還從沒這么恨過一個人,就算是傅國生,當初在學校侵犯了自己,可是和葉晨相比都不值一提。因為葉晨不但親手宰了自己肚子里還未出生的孩兒他爸,還變著法的羞辱自己,甚至還讓自己的手上沾染上了血腥。

  如果不是為了榨干葉晨的剩余價值,沉嘉文早就跟這個家伙翻臉了。韓富虎手下養著的那群悍匪,多少次都要去找這個王八蛋的麻煩,都被沉嘉文給攔了下來,就是為了現在跟他算總賬。

  ……………………………………

  駱駝改裝的那輛城市獵人此時正行駛在省道上,駱駝一臉感慨的說道:

  “余兒,以前就知道你這王八蛋不是個人,可也沒想到你竟然這么不是人,連大嫂都搞,你特么也叫個人?以后我結婚了可得離你遠點兒,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頭頂上一片綠!”

  葉晨沒理會駱駝的調侃,直接爬向了后面裝著貨物的空檔,嚇了駱駝一跳,開口叫道:

  “余兒,關鍵時候,你可別胡來。萬一人家發現有人動過貨,交貨時候給咱們一家伙找誰說理去?過了關你開車啊,我他媽不敢去了。”

  葉晨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對著駱駝說道:

  “駱駝,本來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相處,結果換來的卻是冷漠,事到如今我也不裝了,我攤牌了,其實我是大衛.科波菲爾他師叔。千萬別眨眼,瞧我給你變個魔術!”

  說完只見葉晨打了個響指,然后剛才還塞得滿滿當當的后廂,頓時變得空空如也,駱駝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直接爆了粗口:

  “艸,你是怎么做到的?”

  葉晨從后面爬了回來,然后對著駱駝說道:

  “沉嘉文那個騷娘們兒讓咱們走這趟貨就沒憋什么好屁,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去,現在車里空了,你隨意開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娘們兒已經報了警了,我需要你幫我引開他們的注意。”

  駱駝的腦子渾僵僵的,雖然還沒想清楚其中的關節,但是多年的兄弟,讓他對葉晨有著最起碼的信任。只見他放緩了車速,將車開到道旁的隔離帶,將葉晨放了下去。

  目送駱駝開著改裝車離開,葉晨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馬鵬,我在距離三零二檢查站五百米處,趕緊過來接我!”

  “王八蛋,你特么給我等著,上次在傅國生的別墅,你砸斷我三根肋骨,害的老子住了兩個月的醫院,到現在都不敢劇烈運動,一喘氣胸口還疼呢!”電話對面,馬鵬罵罵咧咧道。

  葉晨嗤笑了一聲,然后回道:

  “少特么跟個娘們兒似的嘰嘰歪歪,趕緊過來,哥帶你去逮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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