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支援！對方有搭載重火力的直升機！現場死傷20人！重復一遍！請求支援！”
“收到！正在路上！”
戈登拿著對講機咆哮著，只希望哥譚軍方能多派一些人過來。
如果只有幾十個人，不管是小丑一伙人還是蝙蝠俠，都不一定能拿下一方。
“我們需要將他們救回來！”
戈登看著身邊說話的左天元，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發現那些中槍的哥譚警察們正躺在地上。
血液流了一地，按照這個速度，如果不做緊急處理，這些受傷的都要死。
“不！太危險了！”
戈登搖了搖頭，有些艱難的拒絕了，現在暴露在直升機的火力中，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就算沖過去，也不可能把所有人拖到小巷來。
“我們必須要去做，不然，他們都會死。”
看著左天元堅定的眼神，戈登死死地咬著牙，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不能再拖了！”
看著左天元的背影，戈登差點就要說出一起去，但一想到自己被綁架的妻子和孩子，一臉愧疚的退回了小巷。
左天元猛然從小巷沖出，一把抱住一個躺在地上的人，飛快的向后拖去，一把將其拖進了巷子。
“謝謝……”
戈登身邊的人馬上上前處理傷口，主要是壓住動脈，保證不失血過多。
兩邊的哥譚警察都注意到了左天元，但卻沒每一個人敢做同樣的事情。
對于敢救人的左天元，都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眼看著救下了一個人，左天元又故伎重施，再次沖出，又救回了一個人。
“噠噠噠噠——！”
正在這時，小巷中的哥譚警察們臉上還掛著希翼，就看到左天元被子彈直接打成了肉泥，就連完整的尸體都沒有留下。
“不——！”
戈登眼睛瞪得猶如銅鈴，大叫一聲，就要沖過去，剛踏出一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壓在了地上。
“局長！冷靜！”
“別出去！去了就沒命了！”
“冷靜啊！局長，等增援來了，我們為他們報仇！”
而站在直升機上的蝙蝠俠則收回了目光，看向對面的小丑。
哥譚又一個光明騎士死了，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黑暗騎士殺害的，這一幕會透過攝像畫面，傳播到整個世界。
就算現場的目擊者沒有上傳，賈維斯也能將其散播到世界各地。
“怎么就這么死了。”
小丑蹲在窗臺，俯視著地面的街道，看到自己的合作伙伴被打成肉泥，小丑神色耐人尋味。
“joker，你真是個廢物，哥譚混亂了這么久，還引不來超人，讓我白等這么久。”
猛然回頭，小丑死死的盯著蝙蝠俠面罩，那露出來的下半張臉，很明顯是白人特征的臉，但那副神態跟往日的蝙蝠俠完全不一樣。
“是你....”
左天元回頭看了一眼駕駛飛機的帕米拉，吩咐道：“可以開始了。”
咻咻咻！
三枚導彈從蝙蝠戰機的彈藥艙飛出，無差別轟向電視臺大廈。
蝙蝠戰機在爆炸之前突然升高，三發導彈擊中了大樓的下三層，火焰與碎石彌漫了整個街道。
“help！help——！”
“救命！殺人了！”
“該死的，我們死定了。”
尖叫聲響徹在整片街區，大樓也緩緩向著一面倒去。
下方的戈登他們，在此時也管不了受傷的哥譚警察，一個個向著側面跑去。
隨著一聲巨響，電視臺大樓傾倒在大街之上。
旁邊一棟寫字樓也被大樓砸到，混凝土和鋼鐵互相撞在一起，直接削去了側面一角，雖然沒有倒塌，但也岌岌可危。
這個街區陷入了極大的恐慌，大量的民眾從自己的家里逃了出來，只想要遠離這個地方。
“快逃啊！”
“瘋了瘋了！”
“蝙蝠俠果然是罪犯！曝光他！”
蝙蝠戰機上的機槍瘋狂的運轉，子彈傾瀉在電視臺的廢墟之上。
一個黑色身影就像一道幽靈，從戰機上直落而下。
“啪嗒”一聲，左天元站在臨近廢墟的街道中。
“不夠！不夠！這點程度，完全不夠。帕米拉！”
“是...是！主人。”
耳邊的作戰耳麥立馬響起帕米拉的聲音。
左天元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猛然一躍，踩在了電視臺的廢墟上。
見聞色霸氣就像是掃描儀一樣，左天元右手插入了碎石和混凝土，猛然拉出一個虛弱的身影。
他的身上俱是傷口，雙手和雙腿也扭曲得不成樣，但就算這樣，也還是沒有死亡。
"呵...呵...."
“joker，你的目的應該實現了吧，一個瘋狂的蝙蝠俠，帶給哥譚的只有混亂與死亡。”
左天元提著小丑的衣領，因為身體已完全殘廢，小丑只能癱軟的吊在半空。
“哈哈哈....哈哈！哈...”
就算如此虛弱，小丑的表情始終沒變，眼神中永遠帶著癲狂與嘲弄。
“當然...但是我有有些疑問...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到了這個時候，小丑已經明了了為何蝙蝠俠一直沒有現身，他早已經死了。
一想到這里，小丑突然覺得索然無味，該死的是對方戲耍自己這么多天，讓自己一個人在哥譚表演，就像一個小丑。
“呵呵。”
“咔嚓”一聲，左天元扭斷了對方的脖子，向著廢墟一拋，尸體因為力道，居然在撞擊的一瞬間，就碎成了幾大塊。
遺憾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諸天的小丑并沒有漫畫中那么強大，沒有酒神因子，也沒有小丑病毒。
他只是一個高智商、偏執的罪犯罷了。
想到這里，左天元笑了一下，看著周圍的殘破廢墟，似乎自己也是一個反派。
頭頂的蝙蝠戰機還在殺戮，遠處一道道白色的弧線向著這邊飛來。
抬手一揮，左天元手指尖激發出一道道劍氣，突然竄上了天空。
那劍氣靈動無比，速度極快，眨眼間就穿透了天空中的導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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