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在揚州府薯內的走廊上,一邊閑聊,就來到了通判辦理公務的地方。
“這便是齊通判今后辦公之所,通判之責直屬官家,今后要多多仰仗齊大人。”
“王大人客氣了,何談仰仗,你我都是為了官家辦事罷了。”
左天元站在眾位官員中一點也不露怯,反倒是談笑風生。
“對對對,都是為官家辦事。”
王獻章哈哈一笑,臉上的笑得全都是褶子。
一時間,眾人就更加熱情了。
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汴京城齊小公爺的傳言果然不虛。
他們個個都是人精,在左天元上任之前,早就通過各路消息打聽到了,這新任通判的底細。
連中三元的金科狀元,齊國公府的獨子,母親更是平寧郡主,當今圣眷正濃。
這種人來揚州上任,明眼人一眼就是在鋪路,今后肯定是要回汴京的。
“齊大人,現下正是當值,我讓楊津帶你去住處,我們散值之后再給你接風,好好地痛飲一杯。”
王獻章說完又愣了一下,他內心嘀咕,這小小年紀到底能不能喝酒。
“那感情好,我帶了些汴京城的名酒,各位一定要來好好嘗嘗。”
“一定一定。”
“哈哈哈,那就謝謝齊大人了。”
一旁的州判楊津領著左天元出了揚州府薯,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本來這一次通判的位置還有待商榷,州判楊津有些機會,心里還有些許不服氣。
畢竟被人提前摘了桃子,是人都會有些牢騷。
但如今他心中感慨,幸好提前打探了一番,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齊大人,您的府邸是王大人安排的,就在東城,離著府薯也近。”
“楊大人,代我謝謝王知府了。”
“客氣客氣。”
兩人出了揚州府薯,一起上了齊國公府的馬車。
確實離得不遠,就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一個幽靜的府邸。
此地占地面積當然比不上齊國公府,但也占地至少兩塊足球場。
沒有整塊的庭院,倒是有個幾百平的后院。
整個府邸三進三出,樓臺堆砌,有一個主院和兩個偏院。
完全能夠住下齊國公府的所有人,甚至可能還要空出一大片地方。
州判楊津沒有久留,他見到左天元還有事情要處理,喝了一杯茶就離開了。
“不為,這院子還是挺大,比我那渺書亭都大,你去添置一些家具,順便把整個院子清理清理。”
“好的,小公爺。”
左天元帶來的人完全夠了,也不用去找當地的人牙子。
雖然是舊社會普遍的行為,但左天元卻比較反感這個行當。
他手下這些人都不是賤籍奴仆,都是自由人士。
左天元待人和善,這些人也從內心遵從于他。
“在家無所謂,在外莫要這么稱呼了,以后稱官職吧,免得惹人閑言碎語。”
“知道了。”
整個齊國公府的家丁和女使們都開始忙碌了起來,還好這處府邸經常打掃,需要整理的不多。
一箱箱行禮從馬車上卸下,又被搬進了府邸內。
臨近申時,左天元走出了府邸大門。
“不為,你在這把事情辦了,我去跟那些同僚喝一杯。”
“小公爺,我陪你去吧,你一個人也不方便。”
左天元想了想也行,反正不急著一兩天收拾規整。
他喚來一個女使,讓女使負責指揮、整理。
兩人也沒騎馬車,晌午的時候已經記下了路,便一路走著到了揚州府薯。
剛好,王獻章一群人正散值,雙方又碰到了一起。
這一回算是接風宴,王獻章早就安排好了。
眾人到了新開的醉仙樓,庖廚早就等候多時了,一見到人,立馬開始上菜。
落座的順序也有考究,王獻章坐在上座,他右手坐著左天元,左手坐著盛紘,其他人也是按照官位品級順序落座。
“各位同僚,讓我們舉杯,為齊大人接風。”
“好!”
“齊大人,今后也請多加關照啊。”
“這酒確實不凡,一股清香撲鼻,口齒留香。”
一群人嘴里贊嘆不絕,紛紛贊賞著左天元帶來的好酒。
左天元懷疑,就算他帶著馬尿一壺,這些人也會贊不絕口。
“感謝各位同僚,齊某也是為官家辦事,行使通判之則,望各位大人配合差事,也好讓我交差。”
“應該的,應該的。”
左天元的工作其實也很簡單,他直隸于老皇帝,只需要監督知州和知府即可。
要真有失職之事,這揚州城還沒沒人能夠逃過他的眼睛。
“盛大人也是才來不久,上次接風宴沒有盡興,這一次定要好好喝上一場。”
“王大人實在是太客氣了,本官一定奉陪。”
盛紘局上一直滿臉笑容,他是在座心里對左天元最感激的人。
這件事要從一個月前說起,本來他來揚州上任的是通判,結果汴京那邊臨時改了任令,給他提了一級成了知州,官居正六品,算得上意外之喜了。
旁邊的屏風后面,傳來陣陣古箏聲。
一群人一邊聽著美妙的古箏,一邊飲酒作樂。
左天元完美的融入其中,不消片刻,就跟所有人熟識。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跟盛紘熟識,以便接近盛家。
這個時代想要接近一家女眷,那是比登天還難。
特別是未出閣的姑娘,想要見上一面,基本只有在那種大會亦或者重要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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