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楊洛的身份乃是昆侖子弟,要想出入這城主府,根本無須通稟。
邁步走進府邸內,入目景色宜人。
有園林湖泊,有假山奇石,亦有種類繁多的名花異草,占地相當廣袤,若非這府中下人也是著實不少,楊洛就這么跟個沒頭蒼蠅似的亂闖一通,怕是非要迷路不可。
這一路上,他經過多次向下人打聽,幾次糾正方向,才總算是摸到了夏侯海的書房所在。
還隔著有一段距離呢,隱約間分明聽見書房里正有人在交談,可當他來到近前時,卻又突然沒了動靜。
緊接著,那一扇緊閉的房門便被一股大力由內向外推開,夏侯海行色匆匆地從門內闊步邁出。
見門外只有楊洛一人,夏侯海原本還有些慌亂的神色逐漸恢復如常,語氣平靜地開口,“你單獨來找我,可是有何事么?”
“呵呵,確實是有點個人私事想找城主大人單獨聊上一聊,不知現下可否方便?”
楊洛嘴角噙著笑,但看起來卻很假,說話間,那一雙不安分地眼睛還時不時偷瞄幾眼夏侯海的身后書房。
“也好!有些誤會若能盡早說清,還是盡早說清的好,以免日后誤會得更深!”
夏侯海答應得倒也爽快,回身關上房門,說了句‘跟我來吧’,便打算領著楊洛換一處地方說話。
卻不成想,竟被楊洛定性為為‘金屋藏嬌’,著實是把某人氣了個夠嗆。
然而在面對楊洛的調侃時,夏侯海也沒去刻意解釋什么,只是自顧自地將其領到后花園的一片竹林前止步、開口,“說吧,有什么想找我聊的。”
“不知夏城主可否認識一位名叫‘陳寒月’的女子?”楊洛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問道。
似是被他的直接問了個猝不及防,夏侯海沉吟了片刻,才道:“當然認識!陳寒月乃是我那愛妾花海棠的同門師妹,也是出自于南宮齋的真傳弟子!怎么?莫非你專程來找我,就是為了打聽此女?”
“夏城主,現下就只有你我二人,您又何必跟這兒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楊洛神情一肅,言辭犀利,似乎并不打算以心平氣和的態度和這位城主大人閑話家常。
“楊洛!你用這種語氣跟本城主說話,難道就不覺得有些過分么?”
夏侯海好歹也是一城之主,自然無法接受楊洛對其這般冷言冷語。
奈何,他的那位‘東叔’卻曾親自登門告誡過他,讓其在最近這段時日里,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要能忍則忍。是以,他現下縱是眼瞅著這么個狂妄小子跑到自己面前來撒野,竟一點轍都沒有。
“過分?數月前你的人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我押上斷頭臺,那時你可曾有意識到過分?”
楊洛還真就一點都不怵他,當即毫不留情的回懟過去,令得夏侯海的臉色是越發難看起來。
要說他不是存心的,誰又會信呢!
見夏侯海被自己氣得是臉紅脖子粗,卻仍在咬牙切齒地隱忍著,楊洛壓抑了許久的負面情緒也仿佛一下得以解脫,但他卻并不打算就這么點到為止,“和我說說陳寒月一家滿門被血洗的事兒吧。城主府縱容沙匪入城行兇,想必跟你這位城主大人也是撇不清關系吧。”
“這一切,都是我那位愛妾花海棠自作主張,和我無關。再者,陳寒月一家滿門也并未被血洗,真不知道你這又是從哪兒聽來的虛假消息。”
夏侯海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凈,另外也將楊洛殘留在心底的最后一絲希望之火也給徹底澆滅。
如果說連陳寒月一家滿門被血洗這個環節都是被刻意虛構出來的,那么從始至終,陳寒月還有什么事兒不是在欺騙他的呢?
那樣一個心地善良的柔弱女子,想不到竟如此會騙人,這不禁讓楊洛覺得很憋屈也很窩火,搖頭輕嘆著,“哎,別人都用溫柔來形容你,枉我用你來形容溫柔,看來越是漂亮的女子就越是不可靠啊。”
見他流露出一副憂愁善感的囧態,夏侯海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趁機落井下石,“哦?真是沒看出來啊,你對寒月姑娘還是一往情深!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人家可是南宮齋真傳弟子,且又被掌教十分器重,據傳聞,很有可能將會成為下一任掌教。而你呢,以你目前的身份和人家相比,未免相差得太過懸殊,簡直就是云泥之別,所以趁早死了這條心,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兒啊。”
“多謝夏城主好言相勸!”
楊洛抬了抬眼皮,旋即一掃頹廢之態,“夏城主,那您可又知道陸云濤也還并沒有死?”
“的確,這個我也聽說了。”夏侯海點頭。
“那么,當初我所犯下的命案是不是也就可以結了呢?”楊洛直視著夏侯海,語氣不疾不徐的問著。
夏侯海冷漠一笑,道:“按理說的確是可以結案了,不過呢,當初你也確實是差點鬧出人命,要想翻案,怕是沒那么容易。”
“也就是說,夏城主是打算將我緝拿歸案嘍?”楊洛笑問。
聞言,夏侯海面龐表情一僵,反倒顯得有些猶豫起來,“呃!這個嘛……倒也并無此意!畢竟你現在的身份乃是昆侖子弟,而城主府又同你所在宗門關系匪淺,想來這你也是知道的,所以……”
“所以!你這位夏城主是打算徇私舞弊?還是徇私枉法呢?”楊洛直接打斷了他后面要說的話,先入為主。
“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夏侯海虎目一瞪,實在是被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咄咄相逼給刺激得不輕。
而楊洛卻是輕蔑地笑了笑,那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全然沒去顧及這位城主大人情何以堪,“呵呵,多謝夏城主抬愛,念在昆侖仙宗的情分上,肯放我一馬!但是,公道自在人心,我既身為昆侖子弟,又豈能壞了宗門清譽?要不你看這樣可好,恰巧本宗執法堂云龍堂主正在貴府作客,不妨請他出面,親自來斷定這樁人命案究竟孰是孰非,屆時若我論罪當斬,夏城主只管公事公辦!如何?”
夏侯海略一思忖,當即恨聲道:“算了,像這等小事去勞煩云龍堂主,實在沒那個必要!”
很顯然,他這是心虛了。
當下,楊洛既然敢把常云龍搬出來為其做主,那么想來應該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倘若真的把事情鬧大,恐怕十有八九會對他不利。
更何況,夏木靑在沒出事之前也曾跟他聊過,楊洛背后依仗的靠山很有可能就是常云龍,要是這個時候選擇直面硬鋼,實在未免太不理智。
“那夏城主又打算何時張貼檄文,還我清白?”楊洛得勢不饒人。
“當前正值特殊時期,待到今年賞金大會過后,如何?”夏侯海有商有量的作出退讓。
“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楊洛比出三根手指,道:“三日,就給你三日時間,若到時還沒讓我見到城主府貼出檄文,那咱們也就只能去請云龍堂主來評判公正了。”
說完掉頭就走,也不給夏侯海任何反駁機會,可還沒走出幾步,卻又定住身形,回頭向夏侯海問清了常云龍的住處,然后才闊步離去。
待到他走遠后,忽有兩人在夏侯海身后現身。
正是夏安與夏夜。
夏侯海也沒轉身去看,似是早已知曉這二人蟄伏在暗處,背對著這二人憂心忡忡地發出感嘆,“哎,看來這小子同常云龍之間的關系果真是非同一般吶。”
“不知夏城主可對此子有何想法?”夏安冷幽幽地開口。
夏侯海緩緩點頭,盡管依舊是背對著夏安、夏夜二人,但在其眼中,卻是倏地閃過一抹狠厲之色,“這件事只怕明面上并不好做,不妨就通過地下鬼市懸賞,摘了此獠的腦袋吧!”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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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