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走道最后一間房的哈摩爾,他許久也沒見哈曼過來找他,立即皺眉露出了可怕的臉,直覺告訴他哈曼過不來肯定是因為49。
“該死的臭男人。”
哈摩爾低罵,估計是猜出自家弟弟被吃了。
跟哈摩爾一起坐在沙發上的塞滿,他靠著沙發托腮架腿的一臉笑意,心里邊想著:倒是不怕死,哈摩爾在這都敢碰哈曼。
“給我。”
哈摩爾突然生氣的向塞滿伸手,一臉的怒火。
塞滿挑眉,“武器?”
“不然呢?”
哈摩爾忍著怒火反問。
塞滿哭笑不得,見過弒父喪偶的,就沒見過殺弟夫的。
“你就不怕你弟哭死。”
塞滿不靠著沙發了,坐好的把哈摩爾抱上大腿,想親哈摩爾的可被生氣的哈摩爾捂住嘴巴,還被瞪了。
塞滿皺眉了,49開飯他躺槍是幾個意思?
要不是跟49聊的來,塞滿已經自己沖過去先把49打死。
“說不定是你弟主動的呢,你看啊!你弟直接讓你送他來C國找49,還讓我們先回去,他不是想49了是什么?”
塞滿開導哈摩爾,讓哈摩爾別對49敵意這么大。
哈摩爾也不想啊!可一想到自己那個單純無邪的弟弟才出國兩個月就被別的野男人勾搭走,他就越想越火大。
塞滿知道哈摩爾一時半會的接受不了,畢竟保護了這么久的弟弟竟然被豬供了,他不弄死對方已經算好的了。
“不用我說你自己也看的出來哈曼很喜歡49,在飛機上他不停的看著窗外,一下飛機他立即往49這邊跑,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喜歡。”
塞滿繼續開導哈摩爾,雙手放面向他坐的哈摩爾腰身上,趁機捏了下。
他以為哈摩爾生氣中不會注意到,可才捏一下就被哈摩爾瞪了一眼,帶滿了警告。
“我家哈摩爾大人就是厲害,還能一心兩用。”
塞滿立即笑著夸贊,可又妥妥的有種調戲的意味在里頭。
哈摩爾怎么可能聽不出來,沒好臉色的要從塞滿腿上起來,可塞滿眼明手快的把哈摩爾按了回來。
“怎么,殿下是想睡門外喂老鼠?”
哈摩爾聲音里帶滿了警告,危險的瞇著眼。
他看著是冷若冰霜沒錯,可一頭銀長發的透著窗外的月光隨性夾在后腦勺上,細碎發絲掉下臉頰邊的一臉嬌媚,再怎么兇都會被這個頭型中和,除了美艷就只剩下美艷。
這不,塞滿沒被威脅到就算了他還嘴角上揚,伸手摸哈摩爾臉,之后是他唇瓣。
哈摩爾又皺眉,可僅僅皺眉而已并沒有拍開塞滿大手。
塞滿模樣早拿捏了哈摩爾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低頭靠近哈摩爾唇,熱氣撲哈摩爾臉上。
哈摩爾無語了,整天就知道親他,沒事干了是吧!
心里邊是這么罵,可還不是乖乖的給塞滿親。
沒被罵的塞滿加深縫隙,大手握著哈摩爾腰。
哈摩爾一開始還很鎮定,可沒一會就呼吸亂了,頻頻抬頭向塞滿的吃力換氣。
塞滿沒有得寸進尺,親了一會就放開了哈摩爾,抹了下哈摩爾嘴角的濕潤。
哈摩爾張口微微喘氣,手抵住塞滿胸口,還下意識的收緊了下手。
塞滿把哈摩爾抱起親了一口,拿下哈摩爾夾著頭發的發夾,那猶如銀色瀑布的長發立即披散而下,貼著穿白絲綢睡袍的哈摩爾身子,美得不可方物。
塞滿喉結都滾動了,可他對這種小旅館不放心,所以沒犯渾,抱著哈摩爾躺下床。
哈摩爾一臉的驚奇,塞滿竟然忍住了。
他下意識的掃視了一眼房間,木制的,外頭又沙土飛揚。
原來是覺得這里不干凈。
要說哈摩爾不感動是假的,他沒有直接表露出來而已。
“睡吧!等回了D國有的忙。”
塞滿把手臂放哈摩爾腦袋下,讓他枕著睡。
哈摩爾沒有說話,表情很復雜,等回了D國確實有他忙的。
他現在不想去想這些煩心事,挪入塞滿懷里閉上眼,抓著塞滿睡袍。
塞滿低頭親了哈摩爾一口,摟著哈摩爾睡。
此時,塞滿哈摩爾對面的房間
洗好澡從浴室出來的梵獄搓著手臂抱怨,“他媽冷死了,連個熱水都沒有。”
梵獄住習慣了五星級大酒店,所以突然來這種小旅館住他自然是嫌棄得要死。
可沒辦法,他們不能離城外太遠,要是被敵人襲擊了會支援不過來。
先洗好澡的賀政坐在沙發等著梵獄,邊看著手機查看工作進度。
梵獄一屁股坐賀政身上,拉開賀政睡袍就窩賀政懷里,用賀政的睡袍裹著自己,哆嗦著身子。
沙城白天跟晚上的氣溫差得很大,白天越熱晚上越冷,所以洗了冷水澡的梵獄自然是身子打顫。
被拉開睡袍的賀政沒說什么,抱緊懷里的梵獄給他取暖。
梵獄也不是嬌氣,就是一直被賀政養著沒吃過苦,所以一時半會的接受不了這種環境。
“小白菜呢?”
梵獄問,到處看都沒見貓咪的身影。
賀政下巴往行李箱指,貓咪窩在里頭睡著了。
“沒出去就好,要是出去了被人吃了都不知道。”梵獄嘀咕。
賀政沒有說話,把梵獄抱起往大床走。
等蓋上被子后梵獄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松了一口氣。
人沒事了他就想干嘛就干嘛了,這不,突然坐賀政身上,挑眉看著身下敞著睡袍露出八塊腹肌的賀政露出得意笑。
這么帥又身材好還有錢的男人竟然是他老公,他光想想就心里美滋滋。
這么好的基因真是白白浪費了。
梵獄第N次感嘆,還低頭直直盯著自己肚子看。
要不,做個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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